看着江哲阳那身前至少有着近千万的筹码疯狂的押注,井边神二一双贼亮的小眼睛内射出了凌厉的光芒。
“若是我们能够帮助江少解决所有的问题,那是不是……”
江哲阳看着伴随着井边神二的底牌的翻出,自己身前的筹码足足翻了一番,不由的心情大好:“那当然,既然没有问题,那就是好事情。竟然是好事儿,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够再来一次呢?”
看着一语双关的江哲阳连牌都没有看,反而是再度将身前的筹码一口气全部压上的疯狂举动,井边神二一双浓眉一扫刚刚失郁的神情,反而很是畅快的将身前所有的筹码给压了上去。
“好了,今天由于我手气不好,便到这里吧,江少、马少、尚少、王少,四位就坐等好消息吧,我就先走一步。”说完也不等庄家说开牌,直接一转身,和身旁那位在一直陪玩,没有张过一句嘴的岛国人直直离开了。
看着大步出了VIP包厢的井边神二,王扬很是没好气的将身边桌上的牌给翻了出来,赫然发现,竟然是一个3、6、9。
“他妈的,我还以为那小子真的是好心呢,原来是一个往外走的牌。”
“老四!好了,我们四人想单独呆一会,你们能不能先离开一下。”伴随着江哲阳的吩咐,屋里的四个管家和两个庄家两个发牌人员对视了一眼,缓缓的走了出去。
这时候,江哲阳,才没好气的说道:“老四,说说吧,你看出来点什么来了。”
王扬收起了那副没心没肺的笑脸,反而有些心情沉重的说道:“三哥,大哥二哥,这事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这是我们真的不应该应承他们什么的。”
江哲阳一直便知道自己这位结拜的哥们很有疑心病,可是往往分析的情况却又和真实的状况差不了多少,所以尽管有些疑神疑鬼的情况时有发生,却还是先问论文王扬。
“怎么说?难道你是说国家有关政策在不断的调整,进出口也查的很严?”江哲阳顿了顿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听说最近的江城海关的关长换人了,难道你是说……不对,那些小鬼子既然有办法从内地将东西运出来,而且还能够答应我们,由此看来,这海关一定还是有办法的。”
“三哥,我不是说这个原因,而是……你们也知道自从几年前有关稀土的一些新闻曝光之后,关于稀土的改革便甚嚣尘上,再后来终于出来了政策,不仅仅将国内所有的稀土项目化零为整更是对于出口的价格、出口的方向、出口的内容都有了限定,可是国内的稀土的挖掘依旧没有一丁半点的减少,这个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看着自己的高脚杯中的韵红的葡萄酒因为自己的摇晃解酒而散发出淡淡的橡木的味道,王扬的一双桃花眼好像在透过那薄薄的杯壁在看透整个事情的关隘一般。
“三哥,这次我真的很有不好的预感,我们还是别做了吧。虽然咱们只是充当一个中转的仓库,可是……”
看着王扬有些低落的情绪,尚启成也很是赞同的点点头道:“老四说的不错,我计算过,即便是没有仔细的查证,可是也能知道,这每次的稀土走私量绝对不是一个两个的稀土矿就能够供应的上的。有着这样盘根错节的供求关系和营运体系,哪怕不是我们出了错,即便是一个小小的矿出了错,顺藤摸瓜,咱们也跑不掉的。更何况,上次咱们明明告诉了那些岛国鬼子,账本的事情,可是现在那个太子杨依旧活的逍遥自在,看来若是真的指望他们,怕是……到时候咱们怎么死的怕是也不知道。”
尚启成一口气将杯中的酒水眼下了肚子,看了看桌上的筹码,扫眼又道:“老三,其实咱们这些年挣的钱足够花了,而且怕是自己的儿子也够了。”
江哲阳不时的翻转着玩弄着一个精致的筹码,看了看依旧没有说一句话的马诚,问道:“大哥,你也说说吧,我听你的。”
听自己的?江哲阳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过。虽然江城四少中自己一直被成为大哥,可是谁也知道江哲阳在其中才是真正的老大,就连他的那两个堂哥,即便是父亲是江城的市长,也从来不敢在这位堂弟的面前咋呼一声,也由此可见江哲阳的手腕和能力是多么的出色了。
一个无论是从野心还是从手腕上来讲都完美继成了江老爷子的江家第三代的领军人物,竟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说了一句听自己的,还真是一个有些显得好笑的事情。
“有些事情,其实显而易见。因为有些人显然不是一头猪。”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有着深深的意味,马诚的一句话将兄弟三人给说愣了。
有些人,有些事。
却是简单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