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感觉自己真的看不懂杨凡了。
  “她走了……”
  “恩,走了!”杨凡点点头,笑道:“我破了她的心境,那么她的刀便不会那么快了,所以她不得不走。走吧,还有人等着我救呢。”
  雪衣懵了,这样也行!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会给你解药。”
  “你会给的,不是么?”
  雪衣本能的点点头,一脸忧郁的看着站在身后的杨凡,这个家伙属狗的?自己想什么他都知道?
  “你刚刚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在你身后的?”犹豫了半饷,雪衣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本来这种事关生死的事情,一般人是不该问的,即便是你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你的,因为在地下这个范围来说,知道的越多,获得越长久,而你的对手便死的越快。
  杨凡很随意的笑笑道:“你不觉得一个女人,应该有一点不同于男人的味道么?”
  “我怎么没闻出来?”
  杨凡暧昧的笑笑,却没有在说些什么。
  一个专门研究女人的门派——花间派,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的独特之处呢,只是有些东西只是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罢了。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云倾城的病床之前,看着雪衣小心翼翼地熊自己脖子后面摩挲出来的几粒小药丸,厌烦不由摇摇头,这兄弟两个还真是一样的性情呢,想当年那个雪衣也是这样被迫之后,救自己的吧。
  “为什么你也叫雪衣?”杨凡明显的是没话找话说。
  “我一直便叫做雪衣,或者说我们兄弟二人合起来叫做雪衣。”雪衣看着杨凡吃惊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回忆,带着点点的憧憬缅怀着淡淡的忧伤的抿抿嘴:“因为我弟弟喜欢雪,而恰巧我是一个医生,所以后来我们便一起叫做雪衣。”
  “你是一个医生?”杨凡有些愕然,这个冷厉冷气的家伙,从哪里看也不像是一个医生。
  “确切的来说,我是一个生物医生,或者用更加的专业一点的言语来叙说,是生物医学临床应用趋向性医生。”
  “换句话来说,你是一个研究生物学的?”
  “恩,也可以这么说,我是研究细菌的,各种各样的细菌,包括病毒,你知道我既然来找你便总会留点后手的,这个给你,最近三天每天一颗,然后拉稀三天,你就没事儿了。”
  看着一脸平静的雪衣,杨凡忽然感到背后冷汗隐隐,这他妈的玩儿毒的就是阴险啊,什么时候给老子我下的毒,我怎么没感觉。
  “真的?”
  看着杨凡那有些发毛的模样,雪衣有些好笑的说道:“假不了,放心好了,对了,我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弟弟他……”杨凡沉默了一下,好像是在徜徉自己应该怎么组织语言一样,过了半饷,才徐徐的说道:“那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哪件?你是说中东那件事情?”
  “恩。”
  “我知道一点,可是因为那次之前,我的实验室发生了一点事故,所以我没去成……”
  只是一点事故?
  不知道为何,杨凡听到雪衣轻描淡写的语气总是有种发毛的感觉。
  “那件事情,起因是因为美国的‘德尔车爆炸事件’所引起的,你知道的吧?”厌烦顿了顿又说道:“钱有的时候还真是一个好东西,总会有人为了它们前仆后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