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打上车了,我们一会儿家里见哦。”
姜静笑眯眯的说完挂断电话,牙齿才又狠狠咬上,程时,你死定了!
程时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却像是磕了药一样,看的店里的服务员都有些惊悚,老板自从结婚之后行为就越来越不正常,每天傻笑,全店里的同事都怀疑老板脑神经已经出了严重问题。
“老板,你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休息,不过是回家休息,你们老板娘在等着我呢!”
程时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边上,是他的错觉吗,自从结婚之后静静对他是越来越好了,让他感受到了深深被需要的感觉。
“......”
店员目送他傻笑着拿车钥匙离开,不禁摇了摇头,“老板是不是在做梦,现在还没下班呢,静姐怎么可能在等他?”
程时哼着歌开车回了别墅,程老爷子和程母见他这么早回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混小子,都是结婚的人了,不好好工作,这才几点就翘班回家,我看你那个破酒吧早晚倒闭。到时候你让静静跟你喝西北风去啊!”
“爸,你不能对我的事业有偏见,将来我会让红颜的名字在全球都变成一个奢侈的代表,只有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才有进门的资格。”
“哼,白日做梦。”
程老爷子冷哼一声,程家的担子幸亏还有程觥扛,不然还不得被这小子败光了。
一旁程母听着父子俩谈论事业就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你们俩先别管是不是白日做梦了,程时啊,这三十多年爸妈管你吃喝,管你上学,管你泡妞花的所有钱,就连程氏爸妈都偏心让你哥一个人去受罪了是不是?爸妈对你真的没有他多要求,只要你和静静给咱们程家生个继承人,爸妈也就算没有白养你。”
“妈,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怪怪的?”
程时脑子转了几圈,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你别管怪不怪了,我就问你,你和静静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能不能给点力?”
程母急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年纪适不适合说这样的话题,想当年她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儿子,想着两变四,四变八,等她老了儿孙满堂。
可没想到现实和理想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差距,别说儿孙满堂了,两儿子加起来都七十了,到现在也给没给她抱个孙子出来!
“妈,瞧您这话说的,我最近一直都在努力,你放心,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的,而且静静也特别努力,我回来就是她打电话约我的。嘿嘿。”
“真的?那太好了!”
程母一听儿媳妇也这么配合,脸上的激动一点都不亚于程时,不仅如此,还主动给他出主意,“你赶紧上楼准备,把自己洗香点,在房间里再点上两根蜡烛,气氛好生出来的孙子孙女才会漂亮。”
“妈,你很行嘛,看来我和哥出生之前你都有做过这种功课哦。”
程时一脸坏笑的在程家二老身上看过来看过去,程父脸一蹦,拿起茶几上的橙子就朝着他扔了过去,可耳朵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别打我,伤到我你们更抱不上孙子。”
这么一威胁,程家二老果然都不敢再有所动作,程时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唇角再度咧开,“我先上楼了。”
别墅外面,姜静看着越来越近的家,眼角危险的眯起,准备杀人一样的表情吓的前面的司机大气都不敢出。
这姐姐是谁招惹她了,从上车开始就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人碎尸万段一样。
终于开到了目的地,司机小声提醒,“小姐,到了。”
姜静对照着打表器上的数额付了款,甩上车门就朝着别墅大门推门走了进去。
“静静你回来啦?”
程母见她这么快也到了家,简直笑到合不拢嘴,程时那小子不靠谱,本来还担心他小子会阳奉阴违,不过静静这么配合,她就放心了。
“妈,程时回来了吗?”
面对程母,姜静连忙把怒火都藏好,面上妥妥一枚乖儿媳妇。
“刚回来,你们俩一前一后,快上楼吧,程时等着你呢。”
“哦,那爸妈,我先上楼了。”
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泄露杀气,她连忙跑到楼梯口,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奔跑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心里的火烧的更猛。
该死的程时,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这一举动看在程母眼里完全是另一个意思,她捂着嘴巴,偷着笑了好半天,才朝着旁边的程父说道,“老头子,你看这俩孩子,真是浓情蜜意、迫不及待,静静这丫头刚刚是不好意思了呢。”
“你啊,别总是给静静压力,这种事情多催催小时那小子。”
“对对,紧张不利于怀孕,我这就让厨房熬点补品,等晚点让静静补补。”程母说着,赶紧起身去厨房走去。
卧室里,程时把窗帘都拉上,还特意在床头点了蜡烛,喜庆的红抱枕有爱的摆好,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才起身进了浴室。
“洗香香啊洗香香......”
姜静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传来的鬼哭狼嚎,手指狠狠一捏,该死的程时,老娘被迫怀孕,你丫挺得意是吧。
“亲爱的老婆,你回来了?”程时听见声音,立刻从里面喊道,“等我一下,我马上洗好。”
水流声比刚才大了些,不一会儿的功夫,浴室的门就从里面推开,他光着上半身,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见姜静已经在开始脱衣服,神色不禁开始荡漾,“小静静,今年怎么这么着急?”
进门就脱衣服,这幸福来得太快太满足了。
“我特别着急,这一路上我都快急死了。”
姜静抬头百媚千娇的一笑,笑容留给别人,磨牙声留给自己,“等我先去洗澡,把东西都准备好。”
“没问题,这些都交给我,你慢慢洗。”
程时受虐六年早就被虐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高规格的对待,脑子里早已经被浴火烧死了一大片脑细胞,剩余存活的也都是记挂着另一件事。
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挪动步子,朝着放药和套套的柜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