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瞬间抓住了女人的手臂,普通泡沫一样破裂消失;并且没有一个人发现,就像是那女人以及身后的男人是本来就不存在一般…
“救命!”
现在呼救是没有用的,没人可以救得了她;她就是一个牺牲品,黑忍者嘴里的渣滓。
“救命,救命!”那女人双手双脚被黑忍者粗鲁的绑在了钢丝床的两边铁栏杆上;这不是她恐怖的原因,原因在于……墙上挂着三具躯干(躯干就是没有头,没有胳膊和腿的身子),其中一个着装很像是她失踪了一天的姐姐(比她从事这类特殊服务早一点),不…一定是因为躯干的右边ru房有刺青,和她姐姐的梅花刺青一模一样。
“不要再叫了,别叫了;求你别叫了,求求你了!”那个抱着猫的人(以下称为妖人)抓狂的说。
“求求你,放过我吧!”女的苦苦挨求,殊不知身后那个那男人用粗头子的针管准备刺入女人的盆骨,举起落下,快速的挤出药水,“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差点使她昏厥。
“都和你说不要叫了,被我们抓住的是不可能活着出去的!”妖人摸了摸小猫的头说到,“猫咪,乖;一会就有好吃的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原来打进女人身体里的不是什么福尔马林而是麻药吗啡。
“不要哭,俏脸蛋一哭就不好看了!”妖人伸出左手轻轻女人的脸颊,“刃,不要让她太痛苦了;让她享受享受刺激的滋味,一定比她们出卖身体时爽得多!”
“是的,大人!”黑忍者说完解开外面的风衣,露出了恐怖的……很专业的肢解工具!
“美女,不要担心我会陪着你的!”人妖说完亲吻了一下女人的左手。
黑忍者立即从自己外面的风衣里拿出了很细很锋利的手术刀,左手按住那女人的左手,右手手术刀向女人的手腕内侧割去。
“不,不要!”女人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手被别人用手术刀卸下来,虽然是打过麻药可是疼痛还是难免的,血就像是不要钱一般随着心脏的跳动不停的涌出。
“不要浪费啊,猫咪不要着急这就给你喝!”妖人放下手里的猫,它就像是轻车熟路一般轻轻一跃跳上了钢丝创。
“喵,唔……”大肥猫贪婪的吸食着鲜血,嘴角绵软的绒毛被血液染红变成了诡异的黑红色。
“好了好了,一会再喝!”妖人笑嘻嘻的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个皮带样子的带子绑在伤口上面止住了血液的流淌。
随后是右手,女人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左右手被卸下来心里绝望了;她真的想咬舌自尽可是因为自己的呼救那个妖人用一块从旁边悬挂的尸体上撕下了一块布条堵住了她的嘴。
“都叫你不要哭了!”妖人擦干了女人的眼泪,“刃,下面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是!”
谁也不可能也不敢相信,在这么一个普通的夜晚一个普通的平房里居然会发生这样一种骇人听闻的事情。
黑忍者拿出一把手术剪对着女人的胳膊就是一戳,'噗呲~'血喷射出来,溅了黑忍者一脸,血腥的味道与粘稠的感觉非凡没有使得黑忍者反感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敏感神经。
黑忍者拿出一把手掌大小的锯子向着柔弱的膀子上锯着,一声声锯子锯木头的声音从这位年轻貌美的花一般的女子膀子中传来,那女人已经失血过多差点昏死过;'啪'黑忍者轻车熟路的轻轻用力一掰清脆的声音传来,血从胳膊的大动脉飞射出来,黑忍者就像是饥渴的婴儿渴望乳汁的滋养,嘴靠近血淋淋的膀子横截面不停的!
随后另外一个膀子也是这般的拆卸,死亡的气息只有这个女人才能感觉的更真切。
血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显得很有艺术感;黑忍者还不忘记用刀子在女人的组织上刮掉点骨髓吃,这个享受啊,眼睛微闭!
黑忍者拿出了一把斧头,使劲用力一砍女人的脚瞬间掉落,肌腱立即收缩,女人生理反应腿型一弓,被那个男人用剃骨刀缓慢的刮着,露出了一段森森白骨;随即拿出一把比刚才使用的钢锯大一倍的钢锯而且更是锋利。
稀稀嗦嗦的锯木头的声音在本来就是很宽敞的房间里回荡感觉很是渗人,现在那女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黑忍者把女人嘴上的布条扯下,女人瞬间嘴里嘴角缓缓的流出血红的血渍!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到了迷离期马上就要死亡了;黑忍者用剪发剪开了本是穿着单薄的女人衣服,拿出了刚才的手术刀向着女人的腹部慢慢滑去;双手潜入女人的腹中,她喷出了最后一口血,看了最后一眼自己,以及分家的腿脚。
内脏被黑忍者活生生的扯了下来,放入了盛满福尔马林的水箱里!
“刃,这个给我来!”妖人放下了手里的猫咪,猫咪自己自动的跑向了装满鲜血的鱼缸里,在那里不知疲倦的舔食。
妖人拿出刀子向着女尸的头上劈去,头应声飞出去;妖人拿出头怜惜着把满脸是血的头用床单擦干净,“你要是不敢这一行多好啊!”妖人怜悯的声音就像是丧钟一样敲击着肮脏的社会。
随后用勺子把女尸的眼珠挖了出来……
“啊……”季涵被自己做的梦给惊醒,天哪自己怎么会做这个梦啊,他如实想到。
“主人,怎么了!?”晓衫从季涵的侧卧走了出来,“做噩梦了?”
“嗯!”季涵都快要哭了,这么重口味的梦好久没有做了。
“不哭啊!”晓衫抱住季涵的头,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季涵,“不哭啊!”
“……”季涵这个无语,“我不是的……是恶心的想吐,结果什么都没有,就逼出了眼泪!”季涵这个无语,不过身边有一个灵鬼(因为法力提升,名字也改了)照顾就是好。
季涵余光看向了窗外,“谁?”
季涵家的对面别墅顶上站着一位穿着打扮很是奇怪的人,他不做多余的想象从自己的二楼房间的窗户上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