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科学研究社成立后,一帮士子与赵紫云等一起经常聚会谈说论道,交往越深,众士子对这位诸葛天机越是佩服。赵紫云除了将一些基础的科学定理解说之外,还作一些实验,大家心悦诚服之余,不禁怀疑这诸葛天机究竟是何来历,为何其学说虽新奇,不为人知,但其理却不容置疑,没有千百年的锤炼,如何能得知这超越时代的许多知识。每每问及到此,赵紫云均含笑不答,只说科学之说大有来历,但暂不便透露。
其间,赵紫云最感高兴的是这帮士子虽在普通儒生眼里颇为不务正业,但在科学研究社里却如鱼得水。赵紫云在传授科学知识的同时,也注意传授一些信的思想。比如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治国之道,儒学当与科学互补之,这些新的学说也渐渐的被士子所接受。让这帮士子知道自己正在参与创立一种与儒学相并立的学说,莫不感到自豪于兴奋。就连秦观这位正统儒生也逐渐改变了自己的观念,国家的发展离不开科学。赵紫云提议干脆创建一所学院,将科学发扬光大,这些士子们轰然相应,顿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忙得不亦乐乎。地方就选在紫金山下,名为紫金山科学院。计划找几个老儒传授四书五经,由赵紫云亲自教授科学。赵紫云期待中秋月圆之夜,回到二十一世纪,取些教材来。
在这短短几天中,赵紫云那颗受过伤的心在元芳小姐的滋润下仿佛又活络过来,每每看到元芳小姐怀着一颗崇敬的心向自己提问,而赵紫云却能毫不犹豫的对答如流。元芳小姐看他天机大哥的眼光便于别个不同,赵紫云也非常喜欢此落落大方,却又颇有才华的奇女子,相处了些时日,二人互有好感。
赵紫云跟李元芳二人在切磋学术及增进感情的同时,确不知,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要把二人分开。这城西的卢家少爷,就是逼死二丫的那位,乃是这李家夫人的嫡亲侄儿,早就贪图这堂妹的美貌,可惜姑父在时,管教甚严,向来看自己不顺眼,如今姑父上京做官,这李家由卢夫人做主,卢夫人对自己向来疼爱,好好求求,当可成其美事。再说这李元芳也不是正经嫡出,乃是姑父与通房丫头所生,虽在姑母名下,但也不得姑母欢心,自己求母亲上门说亲,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果然,自己母亲这么一说,卢夫人立即称妙,还道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卢少爷有些迫不及待,便央姑母前来寻元芳。
“大哥,故老相传,七夕之时,牛郎织女在银河相会。可否真有此事,这茫茫太空,究竟是何番景象。”
“此乃无知凡人以讹传讹,那银河系广大不知凡几,其间有恒星如太阳,有行星如地球,有卫星如月亮,牛郎织女有何本事跑那上面相会去。”
“小姐,公子,牛郎织女命苦,哪能象二位惺惺相惜又能日日相会。”翠儿在旁边打趣道。
“不知羞的死丫头,瞧我不扯烂你的嘴。”元芳羞红了脸作势欲扑。
赵紫云乐呵呵的看着一幅美女嬉戏图,口中吟道:“若我与小姐同鸳帐,怎舍得你叠被铺床。”
“公子,你也学那秦观做些词艳曲来调笑我。”元芳恼了,眼泪说下就下。
赵紫云急了,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一把抓住元芳的凝脂般的手道:“妹妹,大哥口无遮拦,莫怪。大哥自见妹妹起,不,自见妹妹书信,便将妹妹视为天人,今儿让妹妹恼了,是哥哥不是。但哥哥的心,早已在妹妹身上,断容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若有半句虚言,当受天打雷劈。”
元芳停了哭泣,面色惊喜,以手抚赵紫云口道:“君之心,妹已知,妹之心,亦如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