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你还给我……”
罗天故意高举簪子戏耍着傻姑就是不还给她,傻姑那点力气哪能伤着他,就跟挠痒没两样,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扭打撕扯之间,傻姑一爪子就把他的脸给抓破了,傻姑趁他愣神一把就夺回了簪子,象宝一样藏在身后。
罗天摸了摸脸,出血了。
“咝……”
他面皮抽搐,顿时眼里凶光暴闪,“臭!你找死!”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下去,但他的手,就在落下的瞬间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了,几下都没有挣开,他怒回过头要看来人。
但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铺天盖地的巴掌。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过后,他被抽飞而起,在空中翻了几翻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看见悔无迹来了傻姑顿时躲到了他身后,“小云云!”
“别怕!”
周围的人见有人制服罗天心里无不大呼痛快,但他们并不敢叫出来。
“让让,让让!”
此时扬县令接到手下的急报也匆匆赶了过来。罗天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伴随着鲜血几颗牙齿在地上蹦了几蹦,他回头以无比狠毒的目光看着悔无迹,“好小子,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要跟你决斗!”
“决斗!”悔无迹冷冷一笑:“你配吗?”
“呀!小!”悔无迹的藐视彻底激怒了罗天,他翻身便直接朝悔无迹冲了过去。
在一天时间,他接连遭到两个半大小子的藐视,好歹他也是江湖上人送外号‘赤鬼罗刹罗天’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什么的公平决斗,什么的陈启,都的统统见鬼去,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眼前这小子,至于后果,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想。
愤怒已经让他丧失了理智。
一出手罗天就使出了全身功力施展出了他最大的杀招,赤毒掌,掌中含巨毒,这毒是他从炎炎沙漠之中一种叫赤炎蝎的毒蝎体中提炼出来。
掌风一出顿时烈风阵阵,将旁人吹的东倒西歪,他一张丑陋的脸也憋的面红发赤,格外狰狞。
“去死吧!”
巨掌袭来,红光在掌心闪现。悔无迹不避不让,冷冷一笑,随意伸出背后的手就和罗天对了一掌。砰!罗天应声而飞,劲波四射,他那几个手下避闪不及,顿时被撞飞,霎时间,惊呼四起,场面一片混乱。
“天哥,天哥,您怎么啦……”
“你——”
罗天手捂胸口,直指悔无迹,面色晕红。他万万没有想到,以他气旋第五层境界全力一击,居然就这么被悔无迹随意一掌给震了回来。他嘴唇迅速发紫,显然已经是毒气攻心。
“天哥!天哥!……”
罗天死了,双眼大瞪,死不瞑目。
“啪!啪!啪!”
就在这时,围观人纷纷退让,陈启一边拍手一边冷笑连连走了进来,“英雄救傻子,好一出好戏,呵呵,扬县令,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管理的刁民!这没理的,居然还把有理的给打死了。”
“妈的,老子化了装居然也能被他认出!”听到陈启叫自己,扬县令也不好再躲在后面偷乐了,他有些尴尬的走了出来,冲周围的老百姓挥了挥手。
罗天是县城里的一霸,平时没少干象今天这样的事情,而且勒索的对象还都是当地的纳税大户,所以弄的是怨声载道,然而罗天每次都占着理儿,所以他拿这个家伙也是没有半点办法。
今天有人出手教训这个家伙,他自然是拍手称快。
看见扬县令不说话,陈启满脸冷笑,知道这家伙胆小怕事,八方讨好,他目光一转,上下乜了悔无迹一眼,“不错嘛,几天不见你修为居然涨了这么多。”
萧笑眉头蹙起,站了出来,“陈启,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萧大少,这都是你的功劳吧!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敢跟周家作对,我可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滚一边去,你要再多事,我就把你还在帮助这个贱种的事情告诉周衡,到时候别说你萧笑了,你们萧家都要完蛋。”
“你!”
“你什么你!”陈启毫不示弱和萧笑争锋相对。在他看来,悔无迹修为能够一下子从云海八层直接提升到气旋第六层,肯定是萧笑的帮忙。
悔无迹一步站了出来,“一条狗,居然可以猖狂到这种地步。”
听到这话陈启脸色顿时如寒冰冷了下来,眼芒如刀。他最讨厌别人骂他是狗,虽然他的确是周衡面前的一条狗,“好,好的很。扬县令,你说,杀人怎么办!”
“这——”
扬县令瞥了眼地上已经中毒死亡的罗天,“这个嘛!”摸了摸下巴,他很为难,一个是陈家的人,一个是林家的人,这双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你就只会威胁别人吗,有本事冲我来。”
悔无迹曾经在心里发过誓,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个陈启就是他首先要杀的对象。
不立威,不足以镇小人,不杀人,不足以令天下服。
“冲你来,哈哈哈!”陈启气急反笑,似乎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个整天被他踩在脚下的蝼蚁,贱种,软蛋,居然也敢对他说出这般放肆的话。
他前俯后仰,“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居然叫我冲你来,好啊,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一直想报仇,行,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找我报仇的机会,你也别说我欺负你,菜市口,生死决斗,你敢吗!”
他轻蔑一笑。
“小云云,别。”傻姑使劲的摇着头,他看的出来,对面这个家伙不是好东西,想杀了他的小云云。
“无迹,你千万不可莽撞!陈启这小子的修为已经到了聚气境界,你和他决斗只有死路一条。”萧笑也是一脸焦急,跟忙传音给悔无迹。他生知悔无迹的性子,刚烈。虽然他不知道悔无迹为什么修为一下子提升这么多,但他也看的出来陈启修为已经到了聚气境界。
“怎么?”陈启见悔无迹久久不语以为是他害怕了,轻蔑道:“不敢了吗,你不是让我冲你来吗,懦夫,贱种,你这一辈子都只有被我踩在脚下的份。没关系,谁不怕死,你现在要是愿意跪下来求饶,并且自挖双眼,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