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渃墨”李渃风死死的抓住李渃墨的手“李渃墨”
“你不是要报复我吗,我死了你也就达成目的了不是吗,你放手,放开我”李渃墨拍打着李渃风的手,一阵乱折腾,可李渃风却怎么都不放手
“李渃墨,你要是敢死,我现在就派人杀了你身边的亲人”李渃风死死的拉着她的手臂,他不能放手,绝对不可以放手
李渃墨停止了挣扎,眼泪睡着眼角滴落“李渃风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才肯罢休”
听到李渃墨说这种话,李渃风有些愤怒了,他只是想在她身边照顾她,当她结婚时,可以亲手将她交给她所爱之人,仅仅这样而已,为什么李渃墨永远都在曲解自己的好意,他是她哥哥,亲哥哥“李渃墨你给我上来”
将李渃墨拉回室内,李渃墨依靠在墙边,握着刚刚拉李渃墨的那只胳膊,表情很痛苦,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下去吃饭”
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李渃风站起身,颤抖着走出卧室,楼下佣人们早已站在餐桌边等待主人用餐
“赵妈”李渃风瘫坐在沙发上,肩膀的疼痛蔓延全身
赵妈看见李渃风握着肩膀,迅速找来止疼药给他服下“少爷好点没有”
“嗯”
“风……”门被用人打开,林韩带着袁贝贝走进来,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当看见李渃风痛苦的表情后,林韩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吃了么,一起吃吧”李渃风疼痛缓解很多,站起身走带餐桌前
林韩带着袁贝贝跟着坐下,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递给李渃风“李氏集团另一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很快就是我们的了,李渃墨很快就会失去李氏集团”
“嗯,接着就是WIYI了”李渃风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着
“哒哒哒哒……”楼梯传来阵阵脚步声,李渃墨穿着洁白的睡裙走下楼,习惯性的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之后才坐到餐桌前,当看见林韩和袁贝贝时,李渃墨有些哀伤,接着看到桌子上被打开的文件,那李氏集团四个大字映入眼帘,李渃墨走过去拿起文件看了起来,原来他们计划着把李氏集团收购,呵呵,做的还真是绝,完全没有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李渃墨拿出文件里的钢笔,刷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将文件丢在袁贝贝面前“既然想要说声即可,没必要费那么多脑细胞,不觉得很累吗?”
“墨儿”袁贝贝激动的站起身拉住李渃墨的手腕,想解释什么
“袁贝贝,就像你说的我们已经各奔东西,请你放开”
“墨儿……”
“放开”李渃墨不等元贝贝说完话用力的甩开她的手“袁贝贝有些事适可而止,我不想伤害谁”
袁贝贝哭了,第一次在李渃墨面前显露了自己的懦弱,在看见李渃墨手腕一圈青紫时,眼中充满了悲伤“墨儿,我只是说的气话,墨儿,林韩他没有恶意”
“是,你们对我都没有恶意,都是好心,只是我自己想的扭曲了,可以了吗,李渃风你把我放了”
李渃风皱皱眉头,将叉子放下,一脸玩味的看着李渃墨“既然把你带来了你认为你可以那么轻易的离开么?”
李渃墨气的头有些晕眩,身子晃了晃,转身走上楼“总有一天我让你们全部付出代价,呵呵哼哼哼……”
回到房间,李渃墨蜷缩在墙角,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感受着那最真实的一切,好凉,好舒服,好安静,如果时间就这样静止那该多好,如果自己就这样默默的死去,该多好“洛我好想你”
梦中李渃墨看见辰洛伸出手绅士的将自己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突然一到白光,辰洛离李渃墨越来越远,不管她怎么呼喊,辰洛都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最后消失在白光中,只剩自己无助的站在原地哭泣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自己抱上了床,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秀发,还在耳边低语着什么
辰洛你在哪里,你有没有担心我,有没有来找我,快点来接我走,我真的好讨厌这个地方——
辰洛开车来到A市疯狂的找着,可是A市这么大找到天亮都很难找到,此时的辰洛已经双眼充血,青筋暴跳,单手狠狠的敲击了下方向盘“ma的”
夜里的风,吹起凌乱的短发,显得有些颓废
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跟李渃墨的心情一样,呆呆的坐在天台望着远处,没有聚集点
“小姐这里风很大,回去吧”赵妈拿了件外套给李渃墨披上
“赵妈,还记得这里吗?那一天我永远都忘不掉”
李渃墨依旧看着远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小姐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吹风了”
“那天哥哥掉下去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见,哥哥那怨恨的眼神,呵呵”
“哼,你李若墨还有良心?”身后想起李若风冰冷的声音
李渃墨咯咯的笑了起来,似是在笑自己又是在笑李渃风的愚昧,见李渃墨蔑视自己李渃风冲昏了头脑,上前掐住李渃墨白皙的脖颈,死死的按在地上,手指渐渐收紧“为什么把我从这里推下去,为什么,jian人”
李渃墨淡笑不语,人这只手死死的掐着,呼吸有些困难,目光有些迷离的盯着眼前的人,声音暗哑“哥哥……”
“少爷小姐他快不行了,少爷”赵妈上前拦着李渃风的手,却被李渃风推坐到一边
“gun”看着李渃墨依旧微笑的脸,心里的憎恨一触即发“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送你一程”
“哥哥……对不起”李渃墨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再次崩溃,童年时在这天台发生的一幕幕一闪而过,那双将哥哥推下楼的手,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少年,那个把自己看得比命还红要的人,已经死了
李渃风听见李渃墨的话,意识渐渐恢复,松开掐着李渃墨脖颈的手,站起身后退几步,脖子传来一阵放松,李渃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脖子上那鲜明的红印记,证明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