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莹明白也娜如此污言秽语地侮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动怒而影响武功发挥,当即沉住气向也娜进招,同时喝道:“桑卓玛,这里留给我,出去对付那些东蒙古武士,千万不要留活口,明白了吗?”
华筝道:“是!”飞身出了大帐房。
舞女们纷纷尖叫,有的躺在床上不敢动,有的下床四处乱窜。
郭靖被一名惊慌失措的舞女抱住,不由苦笑道:“姐姐抱住我没有用,我是一个自身难保的人……”
那舞女傻笑道:“什么自身难保,你很厉害,我想让你再给我检查一遍身体,把我那里使劲扳开,用放大镜和小灯筒仔细检查,看我究竟有没有脏病……”
郭靖一怔,随即明白这名舞女被吓得神智失常了,轻叹一声将其推开,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韩小莹叫道:“舞女们不想死的,躺在各自的床上不要乱动!我们还要去东蒙古旅游,如果你们死在路上,就见不到大帅哥沙昆王爷的风采了!”
舞女们逐渐平静下来,乱窜的舞女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舞女们和郭靖均想:“听说那个沙昆王爷是个侏儒,姐妹们这次去东蒙古只是为了钱,这个水妞儿却说沙昆王爷是个大帅哥,岂不是屁话?”
郭靖更是想:“既然沙昆王爷已经知道了舞女团有刺客,派来女巫和武士抓捕刺客,我们还去东蒙古,岂不是找死?”
韩小莹和也娜已经过了二十几招。
韩小莹精通越女剑法,对于其他江南六怪各自的绝学也练了一些,十几招后便在心里稳操胜券,相信自己在一百招内,定然能拿下沙昆王爷这个女巫保镖。
也娜的邪门武功在东蒙古横行一时,今日首次跟中土的正派武功交手,逐渐心惊,嘴上却保持着浪笑:“水妞儿姐姐,你的武功好厉害哦!妹妹看来是打不过你了,不如我们化敌为友,找个水池子好好洗个澡,相互摩擦身体,培养感情好不好?”
韩小莹冷笑道:“也娜,你的下面早已被沙昆王爷捅烂了吧?我看你的嘴巴也有点歪,是不是被沙昆或者别的东蒙古男人捅得有点变形了?你应该找个医生好好看看,我看你好像是一身脏病,而且已经病入膏盲了。”
女人就是记仇,方才韩小莹被也娜辱骂,此刻一旦觉得在武功上稳操胜券,便立马反唇相讥。
也娜的嘴巴也不饶人,浪笑道:“水妞儿姐姐,你以为被男人搞是一件耻辱的事情吗?其实练过武功的女人都知道,被身强力壮、武功高强的男人搞的次数越多,就越能保持美貌和武功的不断增进。水妞儿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我猜你一定被不止一百个男人搞过吧?”
韩小莹气得发抖,她虽然不怕跟也娜污言秽语地对骂,但她自从十几岁身体发育成熟后一直守身如玉,一次都没被男人搞过,此刻听了也娜的讥嘲,感到真正的羞辱,真怒之下,加强了攻势。
在五十几招上,韩小莹终于一掌把也娜拍得转过身去,随即用树枝点了她腰部的穴道。
韩小莹一手揪住也娜的秀发,一手扬起,想狠狠地打这女巫十几个耳光,却被后者眼中那种陡然出现的楚楚动人的目光所阻拦,一怔之后,缓缓放下了手,叹息着对郭靖道:“小锅巴,你过来,帮我打这女巫几个耳光。”
郭靖走过来,傻笑道:“水妞儿姐姐,我不能打,我的老师对我说过,圣贤教诲,女人可操之,不可打之。”
韩小莹笑骂道:“哪个老师教你的圣贤屁话?还是你自己编造的?”
郭靖摇头道:“水妞儿姐姐,你看凭我的资质,能够编出这么好的话吗?这确实是一个老师教给的,那个老师个子很高,像个书生,却成天邋里邋遢的。”
韩小莹明白他说的是妙手书生朱聪,不再逼迫他打也娜,笑叹道:“好吧,小锅巴,你继续你的工作,继续给这些舞女们检查身体吧。还有十几名美女没有接受你的检查,是不是?你一定要有敬业精神,好好检查,负起责任,使劲扳开来,仔细用放大镜和小灯筒检查,均匀地涂抹药物……”
郭靖奇怪地看着韩小莹,心想:“靠,七师父那么稳重矜持的人,怎么忽然变得跟女巫一样浮荡?竟然要求我给舞女们继续检查身体!我已经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剁掉,怎么能够再继续检查?”
也娜被点了穴道,嘴巴上依然忍不住调侃:“水妞儿姐姐,不要忘了,你也没有接受小锅巴的检查呢!不如你带个头,躺到床上自己脱掉,自己把那个地方扳开,让小锅巴检查?”
“啪!”韩小莹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也娜一记耳光。
也娜嘴角保持着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淡笑道:“水妞儿,你有本事再多打几下。每多打一下,你将来所受的报复就增加一倍。”
韩小莹心头一凛,嘴上冷笑道:“什么因果报复,你这个女巫不要吓唬我了,我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信仰唯物主义和无神论……”
华筝忽然飘身进入帐房,随后跟进来几名铁木真属下的蒙古武士。
韩小莹问道:“搞定了?”
华筝笑叹道:“搞定了,一共四十名东蒙古武士,全被我点了死穴。水妞儿姐姐,你好厉害,我本想进来帮助你,想不到也娜这个女巫已经被你制服了。”
瞧见郭靖,不由俏脸绯红,嗔声道:“小锅巴,你这个小傻逼,你刚才羞辱了我,看我怎么惩罚你!我会把你阉割掉,让你永远碰不了女人,让你们家族断子绝孙!”
韩小莹不由道:“桑卓玛你言重了,小锅巴不是故意的,是被女巫逼迫的。”
华筝嗔声道:“水妞儿,你偏袒这个小厮!如果是你被他检查过呢?你会有什么感受?”
韩小莹不由俏脸发红,很难想象如果自己被郭靖检查,自己身上的禁区暴露在郭靖面前,自己会有什么感受,于是转移了话题,嗔声道:“不要说这些无谓的话了,现在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目光一扫陆续走进来的铁木真属下的蒙古武士,冷笑道:“各位想必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身份,我、桑卓玛和小锅巴,都是被铁木真大汗派去东蒙古执行秘密任务的人,你们如果想活命,就要对这次发生的变故装聋作哑、守口如瓶!”
一名模样憨傻的蒙古武士傻笑道:“我们不用装聋作哑,也不用守口如瓶。”
韩小莹一惊,怒道:“操,那你他妈想干什么?”
十几名被阉割的蒙古武士站成一排,相互对视了几眼,眼中都有一种默契的神色。
韩小莹、华筝和郭靖不由站到了一起,三人感觉这十几名蒙古武士有哗变的可能。
果然,十几名蒙古武士几乎同时从腰间拔出了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