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叹道:“当然是被人掳走了,我贪玩会跑这么远吗?”
于是大概说了一下自己被掳的经过,但省略了被也娜变成小人儿钻进子宫的那一段,只说自己被也娜暴打了一顿,跟沙昆王爷吵了一架,由于自己武功实在低微,沙昆王爷觉得欺负一个小孩没意思,一时发了慈悲,就放自己走了。
之所以省略一些情节,是因为作为一个堂堂的男孩,江南七怪的弟子,竟然被女巫变成一个小人儿从女巫那里钻进去,实在有点丢人,所以省略不说。
韩小莹瞧着郭靖,不由嗔笑道:“靖儿,我看你在对我撒谎,那个也娜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暴打你一顿?而且我看你生龙活虎精神健旺的,不像是被暴打了的人啊?还有,沙昆王爷向来杀人不眨眼,尤其对妇女儿童从不手软。沙昆王爷东征的时候,对那些部落和小城池向来是杀得鸡犬不留,又怎么会对你大发慈悲放过你?靖儿,对七师父说实话好吗?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
郭靖叹道:“七师父太厉害了,一看就知道我撒谎了。我确实对七师父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我是有苦衷的,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想说。现在我只想请七师父放心,第一,我并未在也娜女巫那里失身;第二,沙昆王爷真的放过了我,不过警告我们不要再到东蒙古去。沙昆王爷说我们的刺杀计划很无聊,他想在战场上跟铁木真大汗较量。”
韩小莹轻抚着郭靖的脑袋,柔声道:“靖儿,七师父相信你。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我尊重你的隐私。你没事就好,只是……沙昆王爷让我们不要再去东蒙古,意思是蔑视我们,不想让我们去送死。对于这件事,靖儿你怎么想?”
郭靖嗅着韩小莹的幽幽体香,语调平缓却坚定地道:“我们还是要去,实在是失败了,再想法留几条人命回西边草原复命,如果现在就回去,确实是丢了铁木真大汗的脸。”
韩小莹在郭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赞叹道:“靖儿,我们七人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虽然天资愚鲁,却是个天生的英雄好汉。你这份勇气,不是每个小男孩都有的。”
郭靖傻笑道:“七师父就不要夸我了,夸多了我会骄傲的。”
两人往舞女团宿营的地方走了一会儿,韩小莹忽然道:“靖儿,我们先不回舞女团了,我和你先行一步,早点赶到东蒙古的呼特城打探一番,可好?”
郭靖奇道:“为什么不回到舞女团跟着华筝公主她们一起走呢?人多力量大嘛,这是毛主席说的。”
韩小莹嗔笑道:“毛主席的话已经过时了,现在是小平同志的时代……靖儿,我对你说实话吧,我想跟你单独相处一段时间,我不想你这么快跟华筝在一起,我不喜欢看着华筝欺负你!”
郭靖瞧着七师父微红的俏脸,奇道:“华筝公主怎么欺负我了?”
韩小莹嗔声道:“她还没有欺负你吗?你被女巫逼迫给她体检,把两个小夹子夹在她那两粒葡萄上,后来女巫走了,她自己把小夹子取下来不就行了吗?为何非要让你取?我看她就是发骚想勾引你,她恨不得你把她下面也检查一下……”
郭靖想起当时在也娜逼迫下,给舞女们检查身体的情景,不由脸红。幸亏当时韩小莹忽然出手,否则自己已经把两个小夹子夹到华筝那两粒葡萄上了,如果进一步检查,就要看到华筝身上的禁区了,那可就太尴尬了。
于是苦笑叹道:“七师父请息怒,没有那么严重了。设身处地为华筝公主想想,也难怪她生气。她不会真的欺负我。如果七师父实在不愿我这么快跟华筝见面,我就听话,我们两人先去东蒙古吧。”
韩小莹大喜,搂着郭靖的肩膀向东方行去。
走到傍晚,两人来到一个小乡镇,找了家客栈住下。吃过饭,韩小莹让伙计去找了一个大木桶放到自己客房里,装满干净的热水,韩小莹自己撒上一些花瓣。
郭靖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终于明白了七师父的意图,问道:“七师父,你要洗澡吗?镇上不是有澡堂吗?池子大热水多,又有人搓背,为何一定要在客栈里洗?”
韩小莹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嗔笑道:“我偏要在客栈里洗,因为我知道,至少有三个色鬼,想偷看我洗澡呢。”
郭靖吓了一跳,随即怒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想偷看我的七师父洗澡?这三个色鬼在哪里?我马上去把他们的三颗脑袋割下来,给七师父当夜壶!”
韩小莹俏脸微红,啐道:“谁要臭男人的脑袋当夜壶!”
随即正色道:“靖儿,吃饭的时候你发现了吗?食客里至少有两个江湖人物,虽然他们在容貌和服装上做了掩饰,但我的火眼金睛,还是把他们认出来了……”
郭靖瞧着七师父水汪汪的秀目,不由开始想象:“靠,如果七师父跟孙猴子一样,长了一双火眼金睛,成天双眼射出金光,会是什么一幅景象?”
想想觉得好笑,只听七师父续道:“矮胖的那个,我认出是中原大盗秦光,绰号‘毒地瓜’,武功高强,使一对铜锤。高瘦的那一个,我认出是藏边的采花贼杜昆山,绰号‘月经客’,擅使迷药。这个杜昆山虽然可恶,但在采花贼里算不上最坏的,甚至还有人说他好,因为被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从未有怀孕的。妇女们被采花贼糟蹋,已经是很悲惨了,如果又被搞大了肚子,就更悲惨了。”
郭靖呆呆地听着,听不太懂,随口问道:“是吗?那么这个杜昆山为何从未把妇女们的肚子搞大呢?”
韩小莹俏脸一红,嗔笑道:“说出来你也不懂,但你既然问了,七师父还是回答你。这个月经客为何从未把美女们的肚子搞大呢?因为他有一个癖好,不太喜欢戳女人的那个洞,而是喜欢戳女人的另一个洞……”
郭靖更糊涂了,问道:“什么那个洞另一个洞的,七师父你究竟在说什么?”
韩小莹脸红道:“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反正这个杜昆山,就喜欢戳不会使女人怀孕的那个洞……靖儿,你出去吧,七师父要洗澡了。”
郭靖说了声“哦”,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问道:“七师父,不是说有三个色鬼吗?毒地瓜和月经客只是两个,还有一个是谁?”
韩小莹缓缓解开罗衫,嗔笑道:“还有一个就是你啊!你人小鬼大,难道没想过偷看女人洗澡?嘿嘿……”
郭靖苦笑摇头:“靠,七师父,你就喜欢取笑我!”
离开韩小莹的房间,把门关好,回到客栈大厅,没见到毒地瓜和月经客,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靠,七师父在里面洗澡,让我一个人出来对付两个江湖客,凭我这点武功,对付得了吗?七师父怎么会对我如此放心?”
忽然见到两个人从柜台旁的侧门里冲出来,其中一个揪住伙计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不久前问你茅厕在哪的那个女人住在哪间房?快带我们去,否则捏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