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俏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几乎哭了出来,嗔声道:“蓉儿,我信任你,想让你帮我解决麻烦,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刻薄,竟然如此取笑我!”
黄蓉忙道:“穆姐姐不要生气,我开个玩笑都不行吗?”
把穆念慈下面仔细检查了一会儿,又询问了有关穆郎中的一些情况,终于做出了结论:“那个穆郎中临死前对你忏悔,想把这种烈性春药的解药给你,还没来得及说清楚就被你杀掉了。你说你杀了穆郎中之后也有点后悔?把他连同他的遗物一起安葬了?很好,穆姐姐,选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晚上,我们带上过儿,一起去挖坟,我猜测解药就在穆郎中的坟墓里!”
于是,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杨过正睡得香,忽然被一阵狂吻弄醒,吻他的是黄蓉,同时黄蓉的纤手,还在下面捏弄他的小基基。穆念慈神情痴呆地站在一旁。杨过苦笑道:“郭伯母,大半夜的开什么玩笑?不让人睡觉么?我明天还要去镇上买米呢!”
黄蓉嗔笑道:“买什么米?这次挖坟如果能找到解除你妈妈痛苦的解药,我们就好好庆祝一下,我请你们到镇上最大的饭馆吃火锅!”
杨过无奈,只好起床,扛着锄头、铁锨,跟着妈妈和黄蓉来到村子后面的一个小山坡上,穆郎中就葬在那里。
确实是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一个晚上,杨过瞧着坟地里闪耀的鬼火,听着远方树林里猫头鹰的叫声,感到有点害怕,又不好意思流露出来,只好强迫自己挺起胸膛,在冷风里冻得发抖。
来到穆郎中坟前,杨过咬咬牙,正要举起锄头,黄蓉却推开他,冷笑道:“看我的!”
纤掌由下向上斜斜挥出,掌风鼓荡下,穆郎中坟上的沙土被掀开,露出了大半截棺木。
杨过不由张大了嘴巴,心里想骂人,心想:“靠,早知道落英神剑掌如此厉害,我还会像傻逼一样辛辛苦苦扛着锄头和铁锨来么?郭伯母一向喜欢捉弄人,可是妈妈,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让我像傻逼一样扛着农具走了这么半天!”
黄蓉让穆念慈和杨过帮忙,三人一起掀开了棺盖,月色下只见穆郎中的尸体早已腐烂,只剩下一具骸骨,散发着腐臭。杨过捏着鼻子,皱眉道:“靠,臭死了!郭伯母,究竟想找什么东东?快点找到回家去吧!这么冷的天,不钻在被窝里做梦,却到这荒山野岭来挖坟,我真不知你们究竟要搞什么?”
黄蓉却笑道:“过儿,不要嫌臭,你们可曾闻到,在这尸臭之中,夹杂着另一种奇异的香气。穆姐姐,你的鼻子也很灵,你难道没有嗅到么?”
穆念慈本也捏住了鼻子,闻言只好松开了手指,皱眉道:“香气?嗯,我确实闻到了,而且我想起来了,是那根药木的香气!对了,就是那根可恶的药木!”
黄蓉在棺木里一阵翻找,很快找到了那根顶端雕刻成穆郎中头像的药木,不由笑道:“这个穆郎中真会玩,也确实有点想象力,他故意把这根药木的顶端雕刻成自己的模样,这样当他用药木捅你下面的时候,他就可以想象,是他自己钻进了你下面呢,嘿嘿……”
穆念慈气得俏脸绯红,险些把黄蓉手里的药木打到地上,可一想起穆郎中的解药很可能就涂在这根药木上,她只好暂时忍气吞声,心想春药的毒害一旦解除,一定要把这根可恶的、凌辱过自己的药木剁成粉碎。
三人回到家里,黄蓉经过一番检测,终于明确,烈性春药的解药,就渗透在这根药木中,而且解药不能从药木里分解出来,因此治疗的方法,只能是用这根形似男人武器的药木,捅穆念慈下面。
可穆念慈宁可死,也不愿这根可恶的药木,再次侵入自己下面。
黄蓉劝了半天,穆念慈总是不听,黄蓉也有些恼火了,骂道:“那你就去村里随便找个男人操你,或者自己欲火焚身而死吧!”
说完拉着杨过出去,本想让杨过陪自己喝两杯酒,酒杯刚倒满,黄蓉瞧着在自己手里转动的那根药木,忽然秀目一亮,有了主意,用暧昧的眼神瞟了杨过一眼,嗔笑道:“过儿,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你妈妈很快会喜欢这根药木,而且会对它上瘾呢!”
杨过打着哈欠,叹道:“郭伯母既然有了主意,就快去为妈妈治病吧,我实在不懂什么烈性春药和解药,不懂妈妈这次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可以去睡觉了吗?”
黄蓉让杨过给自己拿来一柄锋利的小刀,便放他去睡觉了。
没过多久,黄蓉拿着那根药木,嘴角泛起俏皮的笑意,再次进入穆念慈的卧室。
穆念慈躺在床上,因为浑身燥热扭动着娇躯,正要用纤指解决一下下面的痛苦,见到黄蓉进来,呻吟道:“蓉儿,你就是个傻逼,解决不了我的困难,就知道取笑我!”
黄蓉把那根药木递到穆念慈面前,嗔笑道:“穆姐姐,我把这根药木重新雕刻了一下,现在你愿意用它为你消除春药的痛苦了吧?”
当穆念慈见到药木的顶端变成了杨过的模样,不由张大了樱口,俏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笑骂道:“蓉儿,说你是傻逼,你还真是傻逼!你把药木顶端穆郎中的头像改变雕刻成过儿的头像,岂不是更加欺辱我么?蓉儿,现在我恨不得掐死你!”
黄蓉嗔笑道:“是吗?你真的恨我吗?还是在心里暗暗称赞我的聪明?我把这根药木雕刻成过儿的模样,难道你不喜欢?穆姐姐,就不要装逼了,快点脱掉裙裤扳开下面,让我用药木为你消除烈性春药带给你的痛苦吧!”
杨过隔着小院子睡在对面的房里,隐隐听到妈妈房里传出的浪叫声,心想:“妈妈在叫什么?叫声这么奇怪。郭伯母用那根奇怪的药木,究竟在怎样为妈妈治病呢?”
那晚,黄蓉跟穆念慈一床睡了,黄蓉用那根顶端雕刻成杨过头像的药木,把穆念慈下面捅了一个多时辰,捅得出了几次水,在药木上不断渗出的解药的药力下,烈性春药对穆念慈身形的毒害,逐渐消除了。
黄蓉的两只纤手也累得够呛,因此第二天早上,作为回报,穆念慈把那根顶端雕刻成杨过头像的药木,捅入了黄蓉下面……穆念慈一边捅,一边嗔笑道:“蓉儿,你下面也很美啊!被任何男人见到,也是会产生整个人钻进去的冲动呢!蓉儿,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很想被我们家过儿搞一下啊?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去做过儿的工作,让他陪你睡一晚上。过儿是我亲生的,我不能违背人伦亲自破他的童身,可是我很愿意让你这个俏皮可爱的郭伯母教导过儿的第一次呢!”
黄蓉呻吟道:“穆姐姐,你这个傻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平时喜欢跟过儿说笑,我就是想勾引他陪我睡觉么?过儿还是个小孩子,请你作为母亲不要污染小孩子的心灵好么?哎呀!……”
黄蓉的下面也被药木捅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