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汀纤手微微一晃,便变出一朵艳丽的玫瑰花。幻术师查理斯笑道:“芳汀,小孩不喜欢花的,你应该变出点好吃的给他。”
芳汀笑道:“那有何难?”拈花的纤手再一晃,一朵玫瑰便变成了一根棒棒糖。芳汀把棒棒糖喂进杨过嘴里,在他口腔里轻轻捣弄,笑问道:“过儿,还想吃什么?阿姨变出来给你吃。”
杨过贪婪地吮吸着棒棒糖,傻笑道:“我想吃西湖岸边的奶嘴儿糖,这种糖很难买到,不知芳汀阿姨能否变出来?”
芳汀闻言一怔,俏脸微红,嗔笑道:“你这个孩子,还真会吃!你这是在给阿姨我出难题呢!”
胡丽笑道:“芳汀,杨过同学确实给你出了一道难题。我知道你跟查理斯师傅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宝贝,很多世人难以弄到的东西,你们身上都有,不知这次,你能否对付过儿的这道难题呢?”
原来,杨过所说的奶嘴儿糖,是曾经流行在南宋末期的一种糖果,材料比较复杂,要用米粉、面粉、蜂蜜、果酱、熟油等等,熬制和风干的程序也比较复杂。这种糖果最奇妙之处在于它做成女人的乳头状,价格也比较昂贵,非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能够轻易吃到。曾经有个皇帝觉得有伤风化,把这种糖果禁绝了几十年,但这个皇帝死后,这种奶嘴儿糖再次红火起来,且远销到西域和英伦诸国。
芳汀从杨过嘴里拔出棒棒糖,送到自己嘴里吮了几下,俏脸上作出沉思的表情,嗔笑道:“喜欢吃这种奶嘴儿糖的孩子,长大后多半是色鬼。杨过,你长大后会不会成为大色鬼呢?”
杨过傻笑道:“色鬼是什么东东?我不懂。”
肥胖的侏儒宝树队长呵呵笑道:“所谓色鬼,就是喜欢睡美女的男人。杨过,你不要听芳汀魔术师乱说,奶嘴儿糖给少年儿童吃最合适了,小孩子哪个不喜欢咂奶?何况咂的只是假奶嘴儿,跟长大后成为色鬼没有直接因果关系。”
杨过的眼神却有点迷惘,傻笑道:“宝树队长说喜欢跟美女睡觉的男人,就是色鬼。我小时候很喜欢跟妈妈睡觉,难道我也是色鬼?”
众人大笑起来。宝树笑道:“杨过同学,你误会了,我所说的男人是大人,你只是小孩,还不算男人。小孩喜欢跟妈妈睡觉很正常,小孩应该跟妈妈多睡,才能增进母子间的感情。小孩跟妈妈睡觉算不上色鬼,因为小孩太小,对妈妈做不了什么,何况她是你妈妈,你就算大点,也不能做什么……”
宝树唠唠叨叨正说着,芳汀已经从樱口里拔出那根棒棒糖,杨过只觉眼前一花,那根棒棒糖已经变成了一块奶嘴儿糖,不由惊喜道:“芳汀阿姨,你真的变出来了,好厉害哟!快给我吃!”
芳汀把奶嘴儿糖递给杨过,杨过拿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一时舍不得吃。
正宗的奶嘴儿糖的形状,固然缺不了做成乳头状的那一部分,另外还连着一小块凸面状的糖果。最精工细作的奶嘴儿糖,栩栩如生,染色后红艳的乳头和颜色稍微深一点的一圈乳晕,非但让小孩嘴馋,让很多大男人也垂涎欲滴。
芳汀变出的这块奶嘴儿糖便属于精工细作的。杨过拿在手里观赏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含住乳头,吮吸之下,一股芬甜的乳汁吸进嘴里,这当然不是人奶,但这种有甜乳汁的奶嘴儿糖,价格是最贵的。
芳汀和胡丽瞧着杨过吃奶嘴儿糖,不由对视一笑,胸中都涌起一股母性柔情。
芳汀柔声道:“过儿,你尽管吃,阿姨还有很多奶嘴儿糖给你变出来。”
胡丽柔声道:“过儿,就算你芳汀阿姨身上的奶嘴儿糖被你吃完了,你也不用担心,你芳汀阿姨身上有两个真正的奶嘴儿,你吃起来说不定滋味儿更好。”
芳汀俏脸一红,瞪了胡丽一眼,啐道:“胡丽姐,你就知道取笑我。你身上不也有两座玉峰和两粒葡萄吗?有本事也掏出来让过儿咂一咂?”
胡丽嗔笑道:“只要你敢掏出来让过儿咂,我就敢掏出来。”
宝树和查理斯相视大笑,眼里有情色笑意,也有一丝无奈和沧桑。宝树是闻名西域的大乐师,查理斯是英伦国有名的幻术师,可惜都被阉割,因为这是加入胡丽杂技团的条件。
此刻瞧着两个大美女跟一个小男孩调笑,两人心里都感到滑稽,都产生了一种轻微的嫉妒的感觉。
杨过咂着奶嘴儿糖,脸红道:“我长大了,虽然我喜欢吃奶嘴儿糖,但我并不想跟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咂女人的奶,那样太丢人了。”
胡丽嗔笑道:“过儿,像你这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有一种小大人的心理很正常,觉得跟女人亲密接触是丢人的,但我告诉你,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对女人感兴趣了,嘿嘿……”
穆念慈从厨房里端水果出来,听到胡丽的话,不由嗔笑道:“胡丽妹子,你对我们家过儿说什么啊?他确实还小,不要污染他的思想哦!”
胡丽嗔笑道:“穆姐姐真的如此封建吗?我的观念不同,我觉得水至清则无鱼,小男孩的思想稍微受点污染,才能对付各种美女和这个险恶诡谲的江湖哦!”
穆念慈给大家分发水果,纤手夹起一粒葡萄塞进杨过嘴里,嗔笑道:“那好吧,胡丽和芳汀两位妹子,你们就尽情污染我们家过儿的思想吧!如果他长大后成为了大色魔,我可要找你们算账哦!”
杨过没有听清妈妈和胡丽、芳汀的说笑,心里咀嚼着胡丽的话“水至清则无鱼,小男孩的思想稍微受点污染,才能对付各种美女和这个险恶诡谲的江湖”,忽然觉得这个胡丽团长确实有点想法,不属于那种傻逼美女。
芳汀的身上藏有二十几块奶嘴儿糖,全部变出来给杨过吃了。穆念慈本来不想让杨过吃那么多,但不好意思拒绝芳汀的好意,待杨过吃完后,用纤手扳开他的嘴,检查他的牙齿,用纤指在儿子口腔里捣弄,嗔笑道:“几辈子没吃过糖吗?一点节制都没有!不怕牙齿烂掉吗?小馋鬼,给你灌屎你吃不吃?”
穆念慈染着淡红色指甲油的纤指,在儿子嘴里捣弄着,她忽然脸红了,把纤指从儿子嘴里抽出来,因为她忽然想起,自己洗澡时,习惯用这两根纤指清洗下面,尤其是例假之后,自己会把下面清洗好久。穆念慈忽然想起自己平时纤指上沾上米粒、面酱和糖油时,都会习惯性地伸出纤指让儿子吮吸,此刻为何要想起自己经常用纤指清洗下面呢?穆念慈觉得自己该死,怎么总是想不该想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