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实在是不能再容忍乔禹岚半分,所以就算是乔家和我们全面终止合作,我也会跟她分手!”许洛的态度坚决。
许思明的态度也强硬了起来,他敲着桌子道:“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以为你现在手中的这些资产都是你的吗?你若是一意孤行,那么我也可以收回我所有的资产,也收回你的职权!”
“你可以给许瀚,我知道,他也在为了我的这个职位而虎视眈眈。”许洛倒是气定神闲。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许思明看着眼前的儿子,气的眼睛发红。
“不过在此之前,您也需要先过问爷爷。就算是爷爷同意,我也有我的自己的股权,而我手下的那些子公司也将从许氏脱离出去。”许洛早就为了自己的未来做好了打算,既然能够在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许家,那么他也有可能光明正大的继承许许氏,所以,许洛便自己早就积攒了一笔财富,为的也是能够脱离许思明的强制性婚姻。
许思明的气息逐渐加重,他的年岁已经大了,儿子的翅膀也硬了,居然不听自己的管教,他青筋暴突着道:“许洛!你给我好好的听着,你必须要和乔禹岚结婚,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爸,咱们家现在与乔家就算是断了合作,也不会有很大的影响,这个你不用担心!”
“少了一个朋友不要紧,多了一个仇人才是要紧的!许洛,你自己好好想想!”
“可是,我不想我的婚姻,和你的婚姻一样的不幸!”
许思明听到这里,心中一沉,他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却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许洛,你以为,生在我们的这种家庭是幸运吗?你身上背负的责任,是要你用你的一切都扛着的!”
在许思明的话中,许洛也听出了些许的无奈,所以他更加要为自己的婚姻负责。
这时的窗外,天空与街道都灰蒙蒙的,白涵意一直坐在床上,头依旧很晕,昨晚的红酒真是厉害,而这时姜檬檬带着一些食材来到了白涵意的家,许洛早上的时候,已经将情况告诉了姜檬檬,这些都使得姜檬檬十分的疑惑。
冰冷的空气被带进卧室,昨天晚上的一片狼藉,已经被许洛临走的时候简单的收拾好了。姜檬檬将食材发下,塑料袋发出脆脆的响声,接着门别关上,白涵意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懵懵的探出头来。
“怎么样,宿醉好一些了吗?”姜檬檬道。
“嗯,好多了,谢谢你,檬檬,我最近实在是太给你添麻烦了,住在你的家里,还让你来担心。”白涵意握着姜檬檬那冰凉的手说道。
姜檬檬摇摇头道:“白意,你说什么呢?我今天对你所做的一切,相比于之前你帮助我的真不值一提,你从那些劫匪的手中救下我的时候,我就欠你的。”
事情还要从三思年前说起,那时的姜檬檬还是个大学生,因为家庭条件优越,平时的穿戴也十分讲究,再加上性格有时候不太合群。当然,或许是因为她的家庭实在太显赫,她又不懂得示弱以及掩藏,就被同一个宿舍的女生孤立了。
她当天是自己去校外的一个地方逛街,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就被几个劫匪顶上了,这些人盯上姜檬檬并不是偶然,他们早就知道姜檬檬的家境优越,便想要敲诈一笔。就在他们要将姜檬檬强行带走的时候,白涵意刚刚好路过此地,她听到了呼救声就直接冲了上去。
刚巧因为魏母喜欢吃罐头便叫她去买,所以路过的时候,手中刚刚好抱着新买回来的罐头,她看准了劫匪的头就几乎用尽全力的砸了下去,只感到手臂一阵酥麻,那个挨了一罐头瓶的头上顿时血流如注,就趁着这个空档她拉着姜檬檬就跑。
那些劫匪刚想要追上来,便已经有人闻声赶到,而姜檬檬就因为当时白涵意的壮举而逃过一劫。两个人也都因为孤独而开始惺惺相惜,从此便开展了深刻的革命友谊。
“都多少辈子的事情还要再提?”白涵意笑道。
“多少辈子的事情我也不会忘记的,白意,你快点告诉我,你和许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他欺负你,你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
白涵意赶紧摇头,她抓着姜檬檬的手臂,她的朋友很少,唯一只有姜檬檬一个人,而她的事情也只有姜檬檬一个人知道。
“不是他欺负我,他真的对我很好很好,好到我真的都快认不清自己是谁了。”白涵意将她和许洛去旅行的事情一一对姜檬檬讲起,事事都顺着自己,甚至生病了还是要陪着自己看日出的,还有很多很多的小事,一一都体现着许洛对自己的爱。
听着听着姜檬檬的脸就黑了,她赶紧比了个手势道:“打住,打住,我的老姐姐,你这是在跟我秀恩爱吗?这么甜的故事,你再说下去我非得嫉妒死你不可!”
“其实,我也没有故意要秀恩爱的意思,就是随便说了几件小事而已……”
“好家伙,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檬檬你千万被误会,我才没有这个意思……”白涵意赶紧解释道。
“得了,你甭说这没用的,你昨天究竟是为什么要突然失踪啊?你知不知道许洛找你找得多着急,他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听着他那声音都吓死了”
白涵意的眼睛望向了窗外,是啊,她为什么要离开许洛呢?半晌她才开口道:“许洛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我配不上他!”
原本叽叽喳喳的像一只小鸟一样的姜檬檬,顿时就沉默了,她明白白涵意话里的意思,人总是有一些坎过不去。
“是因为那些事情吗?”姜檬檬试探道,作为白涵意的朋友,她敏感的察觉到了白涵意话中的意思。
“全都知道了,甚至……看到了照片!”白涵意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中,肩膀微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