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脚底下踩得树枝响了一下她心中一惊,万一被发现自己的心思就白费了。
她决定立刻离开这里,以后再作打算。一回头发现白轻垣站在身后,她下意识想尖叫却被白轻垣捂住了嘴巴。
“许晴?你竟然还活着!”白轻垣压着嗓子说道。
“那些事我以后都会告诉你,现在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白轻垣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要求,把她带离了丽景别墅。
此时此刻汤俊辰一脸严肃,让人望而生畏。家里的佣人都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你们这群废物,我留着你们有什么用?这么大一个人,我才刚刚出差几天,怎么会活生生的丢了呢?你们看不见吗?是白天丢的,还是晚上丢的你们都不知道?这一天天的你们领了工资去干嘛了?”
汤俊辰把家里所有的仆人都集合在一起,对着他们训话。说到最愤怒的地方,汤俊辰把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啪一声茶杯碎到了地上。
“你们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晴晴找出来,找不出来,你们就都收拾东西回家吧。”
这一次,汤俊辰是真的动了大火。仆人们吓得不敢出声说话,只能分头去找,他喜欢了许晴那么多年,眼看现在有时间,有机会天天陪着她了,这次又不小心给弄丢了。
汤俊辰很无助的站在阳台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晴晴,你这是去哪儿了?不要让我着急了好吗?你现在怀着身孕,可千万不能出些意外啊,就算是要背叛,现在也应该快回来了吧。”汤俊辰摸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
他回到房间里,坐在许晴的床边,许晴房间里的东西基本上没动,只是少了一两件衣服,和平时孕妇必须要吃的一些营养品,一切都好像她还没有离开的样子。
她究竟去了哪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还是说她悄悄的离开了自己。
“喂,薛礼给我查一下今天的航班,我怀疑许晴她回国了。”汤俊辰若有所思的说道。
“好的。”
过了一会收到薛礼的消息,许晴的的确确坐着今早的航班回国了。
他有些难过,原来许晴还是放不下那个蒋子深。
突然他想起来,许晴的不告而别莫非她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立马跑向书房,打开自己的抽屉发现里面的的确确少了一部分生意资料,而这些资料是他生意上的把柄,足够指控他所有的生意往来。
他用力的向墙上捶去,眼里满是愤恨。
“许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许晴!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
一路上,许晴坐在白轻垣的车上没有多说话,她没有想到会碰到白轻垣。
事到如今也只能计划着和白轻垣说清楚事实。
白轻垣把许晴带到了酒店,给她安排了酒店最好的总统套房,因为他知道许晴之前和蒋子深在一起的时候就听说了,许晴是一个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的人。
“轻垣,谢谢你,没有当场让子深知道,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许晴站在他面前,请求的语气。
“没关系,晴晴,我和子深是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了,你和我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现在想知道这件事情的不仅仅是我,子深一定比我还要着急吧。”
白轻垣给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来。
“是这样的,轻垣,你和子深的关系比较好,不过我不想先告诉他我还在的事实,我之前一直躲在国外,一直寄居在汤俊辰那里。这次回来是为了帮他的,所以不论你今天看到了什么,我都恳求你先不要告诉他,以后我会慢慢让他知道的,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好吗?”许晴说。
白轻垣好像能体会的到许晴心里对蒋子深那份爱,作为蒋子深的好兄弟,自然希望他们能够和和睦睦,恩恩爱爱的在一起,既然许晴把话说到了这里,那自己肯定也是会替她保守秘密的。
白轻垣刚刚就注意到了许晴隆起的小腹,只是一直没有来的急问,“晴晴,你这是……?”
许晴注意到了白轻垣看到了自己的小腹,也觉得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在我走之前就已经怀孕了,是子深的孩子,他还不知道。”
“我答应你,晴晴。以后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你,子深那边我先不告诉他。”白轻垣听了后,一阵心疼许晴。
一个女人能够这样,真的不容易。
许晴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白轻垣和蒋子深的交情已经多年。
“轻垣,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情,就是……”
“你说吧,晴晴,我和子深是多年的好兄弟了,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我能够帮的上你的,肯定尽力。”
“就是在我还没有露面之前,先替我照顾照顾子深,然后把这份资料交给他好吗?也许这份资料能够帮的上他,谢谢你。”
白轻垣轻轻的拍了拍许晴的肩膀,“晴晴,可以告诉我这份资料是关于什么的吗?”
“是关于汤俊辰的商业机密,现在汤俊辰正在谋划着彻底打击倒蒋氏集团,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那蒋氏就都完了,说不定也会牵扯到你,这是我在汤俊辰那里住的这段时间搞到的,你拿去给子深吧。他看到了就都明白了。”
白轻垣听许晴说着,又觉得不太妥。
“晴晴,子深对我太了解了,我直接给他他肯定会怀疑。”
许晴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是让你直接给他,你可以找个人间接的邮递给他,反正资料安全的送到他手里就好,他明白该怎么做。”
白轻垣明白了许晴的意思,“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这就去办。”
话刚刚说完,白轻垣的电话就响了,是轻奢集团内部打来的电话。
“白总,公司里有客户找您谈合作,您方便回来一趟吗?”
白轻垣草草的应着,许晴看他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有多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