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睿雳在我心中种下的那颗种子开始萌芽,我也朦胧的发现,自己大概是真的对他有了那样的感情。
这样的想法经常让我在面对着他的时候走神,也会让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辗转难眠。
我知道自己还没有离婚,虽然我和杜墨言之间不再有可能,但我还没离婚这是事实。
再加上我之前的那些事情,龚睿雳是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接触那种药物。
我又开始煎熬,一面是那种偷来的幸福的小喜悦,一面却是知道自己的这份感情大概是见不得光了。
龚睿雳心里爱着的人是我母亲,而且他有女朋友。
我很是烦躁,杜墨言那边总是不回复我说的离婚,他甚至跟我说让我死了离婚的心思。
我搞不懂,他都可以跟白雪薇在一起了,为什么对我还不放手。
而且,他说的那番话,肯定是知道了什么,那么,他硬是不愿意离婚到底是什么原因。
但我又不敢去找杜墨言,因为上次他的样子的确是吓到我了,我想着,大不了算是分居两年,自然离婚好了。
这晚,公司聚餐,大家提议在酒吧玩玩,我就没让司机来接我。
在其他同事喝酒到舞池里面放肆扭动的时候,我一个人端着果汁坐在吧台看着。
我喝完果汁拿手机玩的时候,一道人影站在了我的身边,他的影子遮住了我的屏幕,让屏幕整个的暗了下来。
“你是白慕雅吧?”
“是。”下意识的回答之后,我才发现这是个很陌生的声音,我诧异的抬头,伸手将头发勾在耳后。
眼前的人我根本不认识。
男人长得有些魁梧,打扮的看上去就是个混混,露出的手臂上还有着纹身,看着我的那双小眼睛不怀好意。
“果然是极品,呵,哥这会儿可是赚了。”男人直接伸手一把揽住我的腰。
我身体僵直,“你干什么,我们并不认识。”
“不认识不要紧,一会儿就熟悉了,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预感有些不好,伸手掰着他的手指,舞池里的音乐震耳欲聋,身边的人也听不到我们的说话。
更何况,在酒吧里面,男男女女看对眼的一起去快活一下的不在少数,别人也不会管闲事。
“你放开,我同伴都在这里。”我用力的想要挣开他的手臂,可我力气很小,又怎么挣脱得开。
那男人顺势将我一把搂进怀里。
我尖叫挣扎。
偶尔有人探究的看过来的时候,那男人就笑着说,“我女朋友,吵架了,她喝了点酒。”
原本看过来的人给了一个理解的神情后便不再管了。
我想要摸包里的手机,可那人一起圈着我的胳膊,让我没办法动。
我害怕无助的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
心里一直默念着一个名字,龚睿雳。
只可惜,龚睿雳只怕是不会那么巧合的再来救我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会想到要找谁求救,毕竟我那个样子,就算是被侵犯了也相当于自己病了一次。
可我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我并不是病,而是被接触了一种药。
更何况,现在的我更不希望自己脏下去,为了我那份没办法公开的情愫。
我开始在意自己的清白。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谁叫你来的?”我故意装作放弃了挣扎开口问那个男人。
“那人说像你这样清纯的外表,却喜欢另类的刺激,结了婚还是别人的情妇,还来酒吧里找乐子,你这样不堪寂寞的少妇我也遇见不少。”
“不过,哥倒是没见过你这样漂亮的。怎么遇见的又有什么关系,跟着哥,只叫你再也不空虚。”
“你这样是犯法的。”我忽视掉他的荤话,“就这样被人当枪使你乐意?”
“犯法?哈哈,哥犯的事可多了,可再怎么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他半拖着我从酒吧的后门走出去,一路上,也没少占我的便宜。
“强哥,今儿个这货色不错啊!”
后门口几个红黄头发的小混混迎上前来,讨好的说着。
“羡慕啊,等哥爽完了给你们爽爽——”
我乘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一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脚尖,细长的高跟鞋,恨不得将他脚上的休闲鞋戳出一个洞来。
“臭婊子!”强哥捂着自己手上的脚,恶狠狠的瞪着我。“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臭婊子捉回来!”
我连忙跑向酒吧后门,一路往里面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