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想象他是怎么在强忍着那股药力的发作。
他大概是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回过身来的,他的视线直接的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他没开口,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刚刚洗过澡的我穿着一条无袖的真丝睡裙,真丝的材质恰到好处的垂挂,将我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出来。
吹得有七层干的长发披散着,在灯光下显得我脸很是清纯。
我没想到龚睿雳此时看上去还这么的理智,还能完好的站在那里就这样看着我。
除了他那一双眼看上去有些红以外,当真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有这样大的毅力,相较起来,自己还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点点的药量就足够让自己丧失理智。
果然,到了他们那个层次,没有什么是可以攻破的。
我不知道的是,龚睿雳这个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实际上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我们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整个房间里格外的寂静。
我绞了绞手,“龚……龚睿雳……你……”
“雅雅,过来。”龚睿雳朝着我招了招手。
我楞了一下,对他突然改变的称呼有些不习惯,但我还是很听话的关上门,一步步的往他那边走去。
直到我走到他的面前,我才看到,龚睿雳的太阳穴不断地抽动着,眼睛一片猩红。
如果不是隔得这么近,我都不知道原来他忍耐的这么厉害。
我甚至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炙热,没有任何的交流,他直接粗鲁的将我按在了墙上,没有控制力度的情况下,我的额头撞在墙壁上咚的一声响。
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
三两下我就被扒了个精光,睡裙全都成了碎片散落在一旁的地板上,整个身体被按着凹成L形状。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
只有直接的贯穿,一次又一次。
我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在墙上,避免自己一次次重复的撞上去。
他不顾我的疼痛,像是要将他之前的忍耐全都释放到我的身上一样。
他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姿势,又将我翻过身,面对面的抱起来,让我的背部靠在了墙上。
他的一双臂膀托着我的臀部上下移动。
“痛——”动作太过激烈,让我失声尖叫,我的双手指尖狠狠的嵌进了他的胳膊里。
“痛,真的痛……你……不要了……不要,好不好……”
我嘤嘤的抽泣,断断续续的哀求着,但他却将我压得更紧,托举的更加频繁。
药力汹涌,一旦没有了克制,龚睿雳自己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需求,他只能遵照着身体最原始的冲动,拼命的发泄掉身体里的欲望。
我盘在他的身上,像是柔弱无骨的小绵羊,任凭着他无休止的啃噬。
一轮过后,龚睿雳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的清明,他看着我眼神温柔了些,“雅雅。”
听到他叫着的是自己的名字,我心里划过一丝甜蜜,至少他知道自己是在跟谁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他恢复了一丝理智,却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
情欲的气息在我们之间蔓延,肌肤之间的热度越来越高。
龚睿雳的眸子散去了猩红,恢复成黝黑宁静的模样。
他抬手摸了摸我因为情欲而发烧的脸颊,眼底一抹疼惜闪过,只是片刻,他便又开始疯狂起来。
他一边做着最原始的律动,一边低下头来,亲吻着我的嘴唇。
感受着他全身炽烈的温度,象是要把她整个人彻底地焚烧。
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他的,整个人化成了一潭春水,任由他处置。
就算以后会不一样,就算以后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就算他会娶别人,但至少,这一刻,我们是真正的在一起。
我热切的回应着他的一切,胸腔满满的暖意,让我忍不住鼻尖泛酸,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出来,眼泪滴落到他的肩膀上,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流淌。
龚睿雳伸手擦掉了我眼角的泪,我配合的身体让他更加的疯狂,他将我直接抱着到了沙发上。
柔软的软垫将我淹没在里面,一夜缠绵不休。
龚睿雳完全不知道疲惫的将我压在身下,狂放不羁的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四处驰骋,时而又清醒的对我无限的温柔,让我沉醉在里面不想醒来面对现实的那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