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携带夫人一同到了中国,他们也都接到了消息,金律南得知现在的冷雎儿已经回到了临海别墅,原本还以为,这样会容易见到一点儿,谁知道,苏启恒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在捣什么鬼,竟然也搬了进去。
他日夜忧虑,要不是因为奥斯来的事情冲散了一些,肯定会十分冲动,只想着奔到临海别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这很重要,你还是要赶快找一个女伴比较好!”孙泉黎朝着金律南看了一眼,虽然说,金律南一直都是这么死脑筋,但是这一次,非同小可,要是失去了跟奥斯集团签约的机会,不就白白跟苏氏结怨了?以后肯定会吃大亏的,商界的人,好像都等着看笑话呢,好像就等着看金律南出丑。
“没必要!”金律南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他心里只有冷雎儿一个人,至于其他的,他根本就不稀罕,所以这么些年,他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也不跟那些人一样,有属于自己的各路女朋友。“奥斯的婚姻观,比我们还要传统,我没有结婚,所以,没有女伴,他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听说,奥斯的夫人是中国人!”孙泉黎笑了笑,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呢,毕竟,在商界都知道奥斯的大名,更加吸引人的就是,奥斯跟他的夫人都结婚二十年了,还是十分恩爱,处于对自己夫人的保护,所以一直哦度没有让他们家夫人参加过任何活动,保护的很好。“第一次听说,觉得很稀奇!”
“不稀奇!”金律南喝了一口咖啡,朝着孙泉黎那么狡猾的笑容看了一眼,“中国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即开放又含蓄,这是很多国家的女人都比不上的,生的又是十分婉约,只要是纯天然的,都让人倾心!”
“我看啊,这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像你,都这么多年了,也不见得你对哪个女人动心了,只有冷小姐,但是听说,现在苏启恒好像是有点后悔了吧,一直都住在临海别墅里面,真是让人猜不透,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是有了青梅竹马了吗?”
“不管他,我只在乎雎儿的心!”
孙泉黎觉得自己的这个好兄弟,简直就是着魔了,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冷雎儿,根本就不认识他吗?当然了,要是真的这么说的话,未免太伤人了一点儿,孙泉黎也不想让他们闹得太僵了,朝着金律南耸了耸肩。
“我去安排!”
“好!”
金律南在办公室安安稳稳的坐着,只是心里,还是在想着那么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冷雎儿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苏启恒那个变态,简直就是玷污了她!这么几年,一直都在折磨着冷雎儿,要不然的话,就看不到在香榭会馆的那一幕了。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那样的好人物,他竟然会舍得这么做,真是可怕。
可见,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雎儿,雎儿!”
——
临海别墅。
两个人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谁也没有说话,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些许叉子盘子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也算是在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星期了,这一个星期,苏启恒每天都在家里办公,好在连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只是冷雎儿一直都觉得十分奇怪,总觉得这个男人现在留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跟她说的,只是这个人不开口,冷雎儿也不好问。
其实她现在一无所有,那个男人要什么,她只要是有的,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以后肯定都是用不到的。
呵。
“过几天,奥斯集团的董事长奥斯要办一场舞会!”这话自然是跟冷雎儿说的,只是冷雎儿头也不抬,静默地坐着,就听到苏启恒接着说道:“奥斯很爱他的夫人,这一次带着夫人一起来的,所以我想着,带你去出席舞会,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征求她的意见?只是,一个舞会,她现在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就这么去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只是看着那个人脸上的表情那么认真,可见是认真的。她莫名的有些恐慌。但是又想着,或许这个人原本是不准备带着她去的,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穆宁新眼睛不行,现在还不能看见东西,他们之间的婚姻,很多人都是知道的,现在虽然离婚了,但是这事儿也没有公开。
所以她是最最合适的人选了。
原来是这样的。
冷雎儿心如止水,也不抬头,想了一会儿。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参加过舞会了,我也不想耽误你跟他们谈事情,还是找一个比较有经验的女人吧!”
“你这是在拒绝我?”苏启恒怒不可揭,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前那么好的一个小女子,什么事情都会顺着他,现在什么都开始拒绝了,看样子,是因为他对她太宽容了一点。
“你可别忘了,你也说过,你欠我的,现在,到了你还给我的时候了!”
冷雎儿听了,浑身一颤。
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点了点头。
“好,就当是我还给你的好了,要是我表现的不好,耽误了你,你也就不能怪我了!”
“一定!”苏启恒眉开眼笑,要是冷雎儿抬起头的话,一定可以看到那个人脸上好似是满面春风一样的笑容。
脸苏启恒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老管家看到了,闷着头,走到了厨房。
周妈还在指挥这下人,看到是老管家来了,还以为是有什么吩咐呢,走了出来。
“怎么了?需要什么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太奇怪了,少爷这么几天,简直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了,你不知道,刚才我还看见少爷对少夫人笑了呢!”
“笑了?”
天,周妈觉得这真是自己活久见了,在苏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佣人,也没有看到过那个男人笑容满面的样子,也一直都是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