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伴随着日光而明朗起来。从回廊中走到庭院,或许他们也一们未睡,早初的照在我脸上,使得脑中多少有些头晕。
“国主。”看到岚庄主和寒平老者走了过来。岚姑娘跟在身后,眼神仿佛有些疲惫。
“凤儿呢?”向四周望去,却不见凤儿的出现。
“她刚睡不久,昨天夜里一直没睡。”岚姑娘对我说道。“苏大哥,看你眼眶发红,想必你也一夜未睡。”
“不碍事的,哦――对了!尸体没人动吧?”对着寒平老者和岚庄主说道。
“一切都照国主说的,就连半点碎片也不曾动过。”岚庄主双手抢拳答道。
“那好,在一起过去看看。”竟管这们说着,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在加上大脑疲惫,所以步伐很慢,就好像自己被置身在之中。
就在我们朝回廊走去的时候,老尼姑悲痛的声音使得我们停止了脚步。寒霜姑娘一步步扶着老尼姑走了过来,自从寒平老者使她受此重任,一直都担心忧愁,今日又见这般惨淡,心中愧疚欲罢强烈。
“怎么会这样,为何你昨夜没告诉我?”老尼姑根本无法相信会是真的,随手将寒霜姑娘推到一边。“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拿孩子惩罚,就连仅有的线索都已破灭,凶手究竟是谁?我要将她碎尸万段。”看样子老尼姑再也无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也许是怒火冲身,口中再次吐出一丝鲜血,干咳几声后便差点晕倒在地。
“寒霜,快扶你师傅回房休息。”寒平老者说着,帮忙扶住老尼姑,等到寒霜姑娘搀稳时便松开双手。
望着她们渐渐远去,转身朝北厢房走去。推门而入,一股刺鼻臭味让我后退几步,想不到的是,尸体竟如此之快的腐烂!不过还好,这种臭味过了一会便全然消失,缓慢的走了进去,然而罢在眼前的却是夏平生大叔的尸体仿佛人间蒸发似的骸骨无存,留下的只有身上的衣物,房内依然没有被动迹象。拿起这件衣物,却不知自己的手一阵巨疼,衣物再次掉落在床上。岚庄主和寒平老者走上前来,甚怕会发生什么别的事情,放下双手见到这件衣物却在不断的冒着白气。
“国主别动,衣物上残有腐蚀散。”寒平老者说道。
“腐蚀散?怎么说尸体在昨天夜里就已经被腐蚀掉了?”我很难理解这公是真的!
“是的国主,但始终都弄不明白,即便脸进到这间厢房,应该有所声音,我昨夜一直都在他隔壁的屋子,同样也是一夜未睡,就连一个影子都没看见!寒平老者更是一脸猜疑。”
各自回到厢房后,总觉得整件事情有些矛盾,凶手如果说并没离开这里,定留下一丝破绽,在者岚庄主和寒平老者的轻蔑双是一等一的市斤,经验丰富,什么事又怎能骗得了两老人家,岚姑娘同凤儿就更不可能,寒姑娘的师傅,从她今天早晨的样子上来看根本不不是在掩盖着什么,或许除了我们几人,庄园中还有别人?想到此处,推门而出,一个人再次来到那大叔的厢房,地上的确不任何人动过,沿着茶碗碎片可以一直走到床边,凶手为什么会摆弄茶碗?他究竟要告诉我们什么?
转身睦着厢房门边,向下望去,无意中我骤然发现,地上竟会有黄色的鞋印泥土!照此见,即使凶手真的不在我们当中,他的肢下一定会有泥土,如此说来,整件事情必然有些线索。
“国主!你的意思,是叫我们脱下鞋子!”岚庄主和寒平老者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就连岚姑娘,凤儿,还有寒霜姑娘都在不解的看着我。
“是的,仅此这样才能知道真正凶手是谁。”我敢肯定的回答道。随后,几人一个个把鞋子脱了下来,然而直到最后一双时,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到底凶手会躲在哪里?
“这样大的庄园,以前是谁住过的?”见人穿好鞋后问道。
“原先这里是我常休闲的地方,因自己很爱清静。”寒平老者开口说道。
“你的地方!”我从来就没想到原来他还有别处居所,那现在除了我们,还有寒霜姑娘的师傅,庄园有没有别人住过?”
“别的人?有,不过都只是两个下人,再说她们也跟了我多年。”寒平老者继续回答着我提出的问题。
“两人住在哪间厢房?马上带我去。”也不知自己是怎样想的,但总觉得凶手很快就会浮出水面,既然该杀的人也已经死了,两人一定会想主没法的逃出这座庄园。
“那好,我马上带你去。”说着,寒平老者一直进后院走去。几人紧紧的跟在身后,如果我的猜疑是正确的,那么两人的经功绝不在我之下,要想活捉她们,须得设下天罗地网。
穿过幽暗的小径,眼前的确有一间厢房,我叫寒平老者先不要惊动她们,等分散在两侧再敲击房门。
“永儿,蓝儿,我是老爷,你们把房门打开。”寒平老者不停的敲着房门。
可就在我们将剑拔出来之时,房内似乎并没有半点动静。
“听到了吗?我是寒平,还不快快打开房门?”
不料的是,房内依然凤有人出来开门,寒平老者自是有些恼怒,一掌推入,当我们走进去时,如此景象更加难以接受。那两个丫环竟死在地上,周围也无打斗的痕迹,一切摆放都在原位。走到两具尸体身旁,扶下身子,果然真相就在面前,将其中一具尸体上的鞋子脱下来指给几人看。
“方地我独自去过夏平生大叔的房间,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几块脚底下踩过的黄泥,所以才叫你们脱下鞋子,现在看来,凶手是谁你们已经全都知道了,可惜凶手也被人杀了,虽说她们两个是罪魁祸首,但还是没能找到最终的幕后主使,也许找到此人,寒霜姑娘的师傅就能快些知道孩子的下落。”扔掉手中鞋子,将脑中所想的全都说了出来。“很显然幕后的人总是我们之间赶到,从两具尸体死时的样子不难发现,两人是心甘情愿的为这人而死。”指着两具死去的丫环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岚姑娘望着四周问道。
“这幕后人定还会到此,为的是把两具尸体腐蚀,白天是不可能,就只有夜里,或许是今天夜里,我们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全力抓住他。”对几人说着,其时连値屠知道那幕后黑手究竟是怎样的人?杀人如风,行动敏捷,能使使得卑下人这般听命与他,真怕我们这些人合力也不是引人对手。
“再加上我一个。”门外忽然听到了老尼的声音。脸色不再是先前那样惨白,似乎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你――你不是受伤了吗?”寒平老者惊呼的问道!
“受伤?是,前几日是被你气伤,至于方才只是在演戏,为的是让你们早点找到真凶,如今离真相不差一步,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老尼姑的声音变的尤其柔和。
“哦!是吗?你可真够能开玩笑的,把我们全当小孩子一样耍。”
“我开玩笑,就算你说的对,总比有些忘恩负义之人强。”老尼姑倔气起来到更像是年轻时的少女。
“我!”没等寒平老者将口中的话说出,我挥手叫亿停了下来。况且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应该想想怎样才能把事情做的天衣无缝。
“岚姑娘,凤儿,你们二人在今天夜里之前换上丫环的衣服。”
“换上两具死尸的衣服?”凤儿有些吃惊的问道。
“没错,夜里漆黑一片,他根本看不到你们的样子。”我严肃的回答道。“整个厢房四周都挂起灯笼,只要厢房有打斗之声,马上燃起灯笼,岚庄主和这位师傅跳到,幕后人很有可能冲出屋顶。我和寒霜姑娘冲进去相帮姑娘和凤儿,寒平老者站在厢房外,给他来个措手不及。”对每一个人说道。

“一切听从国主吩咐。”岚庄主同寒平老者又一起抱拳道。走时,轻轻的将房门推上,各自便开始分工而去。
我回到自己的厢房,还在为方才的计划思前想后,虽说人多力大,可不知那幕后人是否早有所准备?算了,想得太多也没用,自从昨天夜里就没合过眼,疲惫不堪的身躯让我难以动弹,开始变得模糊,所有的一切都不愿再去想。自己现在仅能的只有进入梦乡。
也不知沉睡了多久,总之睁开双眼青蓝色已经昏暗下来,起身推门而出,再次穿过后院,四周满是灯笼,连成一线,寒平老者躲在一座假石身侧,厢房上,庄主和老尼姑做好了准备。
“国主,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寒平老者小声的对我说道。
“知道了,寒霜姑娘呢?”看着周围问道。
“在旁边的假石后面,因我挂了两排灯笼,所以在我手中的这根我只能使一排灯笼亮起,而另一排就要靠寒霜了。”寒平老者反转过身来道道。
月光开始慢慢升起,不过四下晨还是漆黑一片。在这里默默的等着,始终不见一个人影,难到我所安排的一切都被那幕后人知道了?
“国主,已经深夜了,我看那人是不会来了。”寒平老者可能是站得太久,双腿有些发软。
望着四周,本以为可能真的就像是寒平老者说的那样,当我挥手放弃这次行动的时候,远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跳来跳去,寒平老者顺着我指引的方向看去,吃惊的表情让自己确定幕后人的出现。
见这黑影,敏捷的跳过排排屋顶,最后落在厢房外,向周围望了一下,随手推开厢房门走了进去。
寒平老者此时也做好了拉紧细绳的准备。我的心一直在不停的跳动着,深怕岚姑娘和凤儿会出什么样的危险。
不过还好,顷刻间,房内顿时有打破茶碗的声音,寒平老者迅急拉下绳子,左侧一百灯笼皆然亮起,右排灯笼,寒霜姑娘也同时拉下绳子,只见,所有的灯笼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拔剑而起,直冲到厢房,推门进到屋内,光线也随之毫不留情,但此人反应极快,顺手被一块黑布,只留下一双杀气未了的双眼,寒霜姑娘同寒平老者合力朝那幕后人击去,岚姑娘和凤儿也一起相帮,四人之力将他敝到墙边,想到此处,兴趣八封大纯剑此人刺去,寒平老者并没有丝毫给他让出半分余力,原以为一剑将他刺死,可一想寒霜姑娘的师傅,我瞬时改变剑身,只要让他双手动弹不得。
“苏大哥,我快顶不住了。”凤儿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自己指剑的方向。或许那幕后人知道凤儿根本就不是他对手,转拳变掌打在凤儿的小腹上面,当即飞了出去。
“凤儿!”收敛,双脚点地,一跃,朝向凤儿飞去。
“让开。”幕后人突然开口说道。随之,寒平老者和岚姑娘都被击倒在地,就只剩下寒霜姑娘依然死死的缠着他。自知她也支撑下了多久,当即抱住凤儿落地站稳,双脚再次点地,剑如长虹般的直刺而去。
幕后人原本双手一直在抵挡着寒霜姑娘的次次进攻,见其剑身早已到胸前,一时侧手紧紧扣住寒霜姑娘的手腕,即便她怎样用力挣扎。
我瞬间体内所有真气聚集在手中,当这把剑离他只有几厘米的时候,然而此人竟双脚顶在墙上,身体却在半空,如此到的确出乎我的想象,八封太纯剑一直贯穿墙体,怎样用力要将剑身抽出以是无迹于事,而这人在我上方,眼神中仿佛流入出一种可怕的凶残。
“臭小子,你闲事未免管的太多了吧。”幕后人的声音就像是地狱般的阴暗,也许友如可怕的魔鬼。再一看,扣住寒霜姑娘手腕的毒手快捷松开,一掌同时将寒霜姑娘击退。我自是怒成一团,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剑身从墙体中抽出,可惜太迟了,放开寒霜姑娘的手骤然紧紧的扣住了我的咽喉,使自己束骓动弹,喉头被他捏的越来越紧,根本无力呼吸,脸色其是惨白,双眼不停的想要合上。
“国主!”寒平老者拦住她们三人,向后倒退几步。
“就凭你们也要抓我。”那幕后人高仰的说着,同时也步步逼近。最后,几人全然退到厢房外,眼下僵局一片。
“臭小子,我平生最讨厌多管闲事的人,根我唱反调的人只有死。”他话中坚硬,手指使出最大的力,自己只感到快要死掉了,大脑开始变得模糊,手中之剑也向下划落。
“放开这小子。”老尼姑的声音从房顶传来。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身后房顶竟还有人!
这时,他紧紧扣住我咽喉的毒手慢慢松懈下来,也渐渐吸进一些氧气,头脑仍然不是很清醒,只是能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所掷起,又被重重的摔落与地,五脏六腑一阵巨痛,鲜血从口中流出,多亏寒平老者,岚姑娘和寒霜姑娘点住我双脉穴道才停止流血。
“国主,你觉得怎样?”在几乎快要昏睡时听到了寒平老者的声音。
“没事,还死不了。”虽是这样说,体内却像是有一团火蛇一般。
我强忍着无法言语的酸痛,脑中更是晕头转向。岚庄主同老尼姑,一剑,一禅杖,使得那幕后人步步后退,数招之时,全都气喘吁吁。
“到是遇到高手了。”幕后人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其体力要比岚庄主和老尼姑下降的快些。
“告诉我,你把孩子藏在哪了?”老尼姑握紧禅杖说道。
“孩子?哈――哈――哈。”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已经无路可走的幕后人在说道孩子的时候,竟会理直气壮的仰天长笑。
等岚庄主和老尼姑再次冲杀上来时,这幕后人纵身一跃而起,人早就在房顶一般的高度,本要出掌,可不曾想到,厢房屋顶竟弹起一织网,当即收手,侧身躲开也是慢上一步,整个织网罩在他头顶,使星此人无法动弹,就算是怎样努力硬撑,不过同样是多余之力。
一时间,整个局面开始扭转过来,老尼姑失真地上的一根粗绳,岚庄主也在另一端把稳绳子,随后,两人顺着一个方向来回转圈,在房顶上的幕后人被织网缠的越束越紧,最终还是脚下一七,摔落在地。
寒平老者同岚针我扶起,谁也料想不到老尼姑会用织网擒住这样的幕后高人!
二人把绳子捆在一起,即便插上翅膀也难逃出这里。
“看你往哪逃?还不是一样成了落海洋污染鸡。”凤儿转着他转了几指指点点道。
用心全身力气才使得自己站狠,要不是几人相帮,恐怕此刻我也不能面对着束手无策的幕后人。
“我再问你一次,孩子到到底藏在哪?”老尼姑手举禅杖对其说道。
“要不松开我,不然是不会自告诉你的,让你一辈子都见不着亲生骨肉。”幕后人丝毫没把老尼姑放在眼里。
其时若是换成别人,凭寒霜姑娘的师傅,此人早早已被禅杖击死,不过还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老尼姑忍不心中怒火,让他三分。
“好吧,千万别和我耍什么花样,否则让你命归西天。”老尼姑说着,单手点了他的穴道,除了喘气,说话之外,任何地方都无法动弹。“岚庄主,麻烦你握紧绳子的另一端。”话到此处,两人又同时将织网从那幕后人身上拿了下来。
“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老尼姑自是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孩子在哪我当然可以告诉你,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这声音底沉而嘶哑,使我们所有人都感到匪夷所思。
“可以,既然你这样说了,到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人士,死也要让你死个明白。”老尼姑脸色一沉,并没放在心上,走到幕后人面前,两人对望着,就仿佛有过一段关系,也许是自己的知觉,总感到事情有所蹊跷。
于此同时,两人对望的一刹那,老尼姑伸手将蒙在幕后人脸上的黑沙布拽下,摆在面前的竟是一位不知经历过多少昔日苍桑的白顺老人!不仅是我们,就连老尼姑也呆若木鸡,黑色纱布瞬间被风飘走,留下的又会是什么?
我看到老尼姑向后倒退数步,而那幕后人依然不变常态,只见手中禅杖掉落与一,惊恐的面容难以用言语所表达,一身的冷汗使得老尼姑峨快要崩溃,她全身都在颤抖着。
“师!――师傅!”话语间,嘴唇哆嗦的无法合拢。
听得她话语,真的不敢想到这位老人会是老尼姑的师傅!
虽然这老人年过花甲,但方才的武技却有凡人所不可比拟的动力,远远要高过我几百倍。
“其时抢走你孩子的人是我,现在你应该来找我算这笔帐。”老人坦然的说道。
“不!――不,我不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徒儿,我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老人家了,怎么多年来,苦苦找寻,结果会是这样。”老尼姑悲痛难忍,双膝重重跪在地上。一个是自己的孩子,另一个则是救她一命的师傅,两者加在一起,就如同一把铁锁,她不明白前生做错什么?活了这般年岁,早知会是这样,还不如一掌打死自己。
“你真以为我是好心收留了你,静儿,你太天真了,这将是你致使的弱点,一身本事是我所教,可你太心浮气躁,竟对师傅的底细一点也不过问,还有一件事情,那个财主,也就是你嫁在绿柳山庄的时候,在我眼晨,已经找一了一个替罪羊了,只不过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为了报父母之仇,我放弃了所有功成名就,如果一剑刺死他,那不是太便宜了这,于是,就在当天夜里抢走了你的孩子,本想骨肉连心,杀了这孩子,让他痛不欲生,但,也怪我一时手软,怎样也下不去手,毕竟你是无辜的,下山后,将这孩子同另一家的孩子换了一下,事以至此,只能愿我亿念太深。”他把所有的往事全都说了出来,心中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话他早就想对老尼姑说了。
“那我的孩子呢?是死是活?在谁家?”老尼姑急切的问道。
“当时把孩子放在一大户人家,后来,他全家被灭,不过还好,孩子福大命大,做了你的徒弟,也不是我的徒孙女。”老人说着,自是心中有愧,泪水划落而下。
众人听得此处,不到寒霜姑娘根本就不是寒平老者的女儿!老尼姑做了她几年的师傅,却一点没看出寒霜是自己找寻十几年的亲生骨肉,这种结局谁也无法料到。
望着寒霜姑娘,虽然她依然很平静,只是我知道,此时的内心却是无限的伤痛。
“你在说什么?霜儿怎么说不是我的女儿?”寒平老者想像不到眼前会是真的!养了这么多年的竟会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老僧都这般年岁,骗你又有何用,总之信也好,不信也好,其时你和你夫人所生的是个男孩,可惜的是,这孩子千不该,万不该,骤然是个低能儿,本想以你们当时的家庭规矩,生出这样的孩子。”老人把话说到此处,往后的一切谁者早已知晓。“静儿,我把这些话说给你,本再无牵挂,动手吧。”
“师傅,是你逼我这样做的。”老尼姑的声音开始变得阴沉,上身也不再颤抖,捡起掉在地上的禅杖,慢慢的朝那老僧走去。
事到如今,我又能再说什么,两者皆有仇恨,必有一死才能了结这段尘缘。
“娘,孩儿求你放过师公。”寒霜姑娘此刻跪在老尼姑面前,一直不肯起来。
“孩子,老僧根本不配做你的师公,我把你们母女俩害成这样,上天早就应该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一切的一切全是老僧的罪孽。”这老人甚知愧疚,又怎能让徒孙女求情呢。
“让开啊,他害得我们母女十几年,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恨他吗?”老尼姑手举禅杖对着寒平姑娘说道。
“是的娘,我知道了这一切,可就算你杀了他又能怎样,事到如今,我们母女能重新相认已经是天意,既然师公承认了一切,又何必再多杀一个人,孩儿求娘了。”寒霜姑娘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面对着身后的老僧,她宽大的胸怀和纯结的心灵,天真而平静。
老尼姑的禅杖再次掉落与地,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比她年青时天真百倍,十几年了,她从来就没抢过长成这么大的女儿,或许是母女连心,情意难免,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迟迟未能分开。
看到这里,方才一幕幕的景象在脑海中不停的翻转着,人世间未过一死,如果世间不再有仇恨,不再为一时贪念而做错,和和睦睦做朋友那该有多好,人生如梦,箫沉静思,为何诗中却有人生百态?现实骤然如此丑陋?
“西域国主,老僧有理了。”我忽然看到这老人含着笑容对我说道。不过也奇怪,所有人都在说着相同的话。“百年间,你终于苏醒在乱世之中,只是老僧有一事相求,还请国主走进些,也好听得明白。”
尽管不知这老人是要对我说什么?可还是在岚姑娘一人的搀扶下走近了那老人。
“老前辈,你有什么事请说。”
“谢谢了,我要说的是,寒霜姑娘体内有块金属,也许是绿柳山庄的规矩,只要是刚出生的孩子都要吃下这小块金属,为的是命大福多,然而无人知道,金属会在寒霜姑娘的体内缓慢散发出毒水,最终将气腔流血而死,天下毫无医药能治,唯有泸州城东雷顶塔,那上面有颗天池灵珠,习武之人吃上它,真气高达肆倍,如在世神仙一般,若要被恶人所得到,恐怕天下大乱,我师傅练此灵珠,用其毕生心血,就怕无能之人抢走,所以他在雷顶塔上锁有千姿怪人日夜守候,到是有几个自以为是的进过,可惜无一出来过,寒霜姑娘体内的金属只有这灵珠能解,还表国主救救她,我会为你祝福的。”细听他的话语却有另一种意思,一时觉得有些不对,不过太晚了,反过神来的时候,这老僧早已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