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骆驼上的我们一直朝前走去,虽没骏马的快速,但还是能支撑着前行一段路程。
因整夜不曾喝下一口水,所以体内自是疲惫不堪,靠在驼峰上,顶着当头照的烈日,看来已到晌午,而我们只能靠着它们,一步步的踏过黄沙。
“苏大哥,快醒醒,地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凤儿叫着我,骆驼也停止不前。
慢慢的坐直身子,眼前骤然是一具尸体!破堪的衣物,到像一贫民百姓。
跳下驼峰的我们走到这尸体面前,细看却是一具干尸,想毕死了多年,其身份无从知晓。
“我们还是走吧。”凤儿自是骑在驼峰上,行进几十步,眼前依旧是同样的干尸,仿佛又回到了起点。
一时间,拍打着骆驼,再次朝着走去。没走几步,这具干尸还是停在前面,风沙过处,并不曾将他埋下。
无奈的我们丝毫未有办法,走不出停在原处的干尸,也意味着永远无法离开这片沙漠。焦急中,我突然想到衣袖内的羊皮卷,打开仔细翻阅,整修路线根本就没安下心来到沙漠干尸是怎么回事。
“苏大哥上面写什么?”凤儿她们三人冲到我身前问道。将羊皮卷递给岚姑娘,自是走近干尸身侧,扶下身子,用手碰了一下破损的衣物,不经意间,我却发现尸体身上竟有此图案!叫过三人,扯开衣物,上面果然刻着行走路线,边上,一张纸条从袖中掉了出来,着色发黄,很显然,是这具干尸活着的时候写的。
本不该到西一,因贪图小利,却使自己丢掉生命。这片沙漠如同死亡墓地一般,一但踏入,便是走不出去的,不过还是自己在走了上万次才悟到真谛,然而,命运并不像梦想中的那样,体力枯竭,就算找到能走出沙漠的奥秘,我也无力踏出,唯有用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下这些,整条路线刻在身上,希望日后不幸的他人能得已帮助,走出死亡沙漠。纸条就些下这么多,看来几十年前此人不踏入过这里。
“这刻着的箭头上下不定,走错了还得回到原位。”凤儿用手比划着干尸身上的图案。
“我想不会的,持不同政见者说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从纸条上所写的字迹上来看,不会是假的,自己曾跟父亲学过怎样鉴别出文字的久远。”岚姑娘开口说道。
“那好吧,先上骆驼。照着干尸身上所刻画的试试。”话语中,其实连我都保证不了是否能走得出去。
向左走三十二步,眼前还是一具同样的干尸,在向前走十四步,碰到干尸后向右走,最后向回走四十七步,踏过这具尸体,我见到在前方不远处,好像是一片绿洲,看来我们已经走出沙漠,炎热的气候也开始暗淡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宁静,或许是有种重获自然的感觉,心中不断的喜悦,望着身后无迹的荒漠,愁容的思绪荡然无存。
溪流中的泉水清澈见底,恨不得一下子将头埋在水的深处。
打开羊皮卷,过了沙漠,只差几步就能到西域城下。解开捆住骆驼的绳子,放走了它们。
“到城门时,你们不要出声,那里的人对外来女子不是很友好。”我对她们说道。
“为什么?不成西域女子就比中原的要漂亮?”凤儿还是问了些没用的话。自己只能含着笑容回答她,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使得城中将士相信敌人正分南北两路,要说楚君王只是一个替死鬼,而楚颖颖却是心腰大患。
“还是快些走吧,想必身后大军也早已踏出沙漠。”指着后方说道。
随后,我们四人步行前进,奇怪的是!周围的民房里空无人烟,百姓不知逃到哪去?老僧说的没错,几百年前的我,的确使得百姓对西域失去信望,要不然又怎能搬出城外,如今的西域更是一片惊乱。走出大约百步之余,两边多数是些高凸不平的碎石,城门紧闭,城墙之上,全都是些弓箭手,走过时,所有箭身对准了我们。
“干什么的?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快些离开。”城楼上,一身穿着铠甲的中郞将手举长剑对我们喊道。
“城上的人听着,我是苏友拙,有要事见你们领着的,快开城门。”
“是国主!”也不知城上谁在惊呼!总之满城的弓箭兵对词一眼便扶身下。照这样看来,自己就可以进城,调动兵马,拦住楚颖颖大军。
城门开始缓缓打开,本想进到城内,不料,刚开幕词一点的石砖门又重重的关上,跪下身在去的士兵也重新站起。
“你说你是国主?万一真的开启城门,进来个楚国细,那不是引狼入室。”城楼上的这中郞将厉声叫道。
“我有西域之宝棕玉为证。”说着,我自是从衣袖中掏出这块玉来,高举头顶。
“大人,是它,真是国主,此一传世只有一块。”城上,弓箭手长望着上方城楼激动着说道。
这小小的中郞将被如此举动,弄得有些无话可说,放下手中号令之剑,脸色甚是难看。
“等等,没本将军的号令,谁敢擅自行动,难道全想抗命不成。”首回棕玉的我听得他的话语甚是有些不解,棕玉乃皇家上品,见宝如见人,世上再精美的雕刻也无从仿制,怎么会这般无理?

“小子,你说真它就真,本将军说它是假,那它就是假,不然你把它扔上来,一看便知。”声音让人感到厌恶,此玉只有皇家可以观看,一个守城将军怎敢说出这样的话,国中一日无主,做奴才的竟成了这般地步,难怪百年中,秠肯搬回城内。
“怎么,是不是拿不出手,那你分明是奸细。”他说话时的阴险让我再也忍无可忍,拔剑便要冲到城楼。
“唯,看你歪嘴瞎眼的,谁知你自己会不会是冒充的。”凤儿用手指着中郎将骂道。
“哪来的疯丫头?敢对本将军这样说话,来啊,成箭射死。”中郞将自是被凤儿气得脸上发紫,举剑发令。
城上的弓箭兵当然无人能违抗军令,所有弓箭再次对准我们。就在众兵准备放剑之时,一阵阵快鸡飞蛋打声音打破了眼前的一切,回头望去,楚君王带着兵马冲了上来,在城上士兵有些不知所措之时,我们四人早已躲在边高凸不平的碎石下面,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摆在面前的骤然是楚国大军。
两军交战必一死一伤,死的恐怕是楚君王,守前门的中有万人,而他却只有几千骑兵。
“王爷,照小人看,前门守兵不过百人,的全都分散在别处,城上也只有一位将军,攻入城内,易如反掌。”那两个黑衣人回身双手抱拳的对着楚君王说道。
看骑在马上的楚王,一副高傲自大的外表,除了身强力壮再无别的用处。将手放在面门凝视着城楼,一副笑容注定了全军惨败的事实。
长剑从腰间拔出,一声令下,上千骑兵一拥而上,楚君王也冲在其中,武夫就是武夫,丝毫没有头脑去考虑一切,而那两个黑衣人,眼神中仿佛会有什么诡计,虽也冲杀上去,不过一直都在君王一左一右。
城墙上方,众弓箭兵伴着一声令下,万箭朝着几千骑兵射去,满天飞箭,单刀又有何用,声声惨叫,百余名骑兵随着骏马一起倒下,没等冲到一半,楚君王突然停下马来,望着两侧的黑衣男子。
“怎么会是这样,城上足足有万人,你们敢骗本王!”楚君王才开始想到事情的严重。可太晚了,自己虽一时能够提防一刻,不过手下的将士,只有被乱箭射死。
“一群废物,让我来。”话音中,楚君王起身站在马上,骏马奔腾,一直朝着城下。身材这弓箭,用力点着马背一跃而起,谁能想到他的轻蔑如此快敏,一旦楚君王冲上城墙,恐怕再多的弓兵也是无用。身后,骑在两匹骏马上的那两个黑衣男子望着楚君王起身,其中不难看出,二人用意并不是去助王爷一力,反而侧手两掌击在杀气楚君王背部,满地尸体以证明败军的下场。
城上的弓箭兵一时全然停手,摔在地上的楚君王料想不到身边的左膀右臂竟会出卖他,当即口中吐出鲜血,三面大旗被风吹来吹去。那两个黑衣男子从高处落与他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将死的王爷,两人对望了一眼,仰天长笑,过后,顺手扣住他的喉头。
“王爷,小人也是无可奈何,郡主早在大军没到之前做好了一切准备,里里外外全是她的人,即使我二人不杀你,也会被别人杀死,你说做奴才的该怎样选择。”扣住他喉头的其中一黑衣男子在王爷耳边说着。
“为――为什么?她是本五一亲妹妹,难道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早知如此,不该不听弟兄们的。”楚君王强着巨痛,换成一般百姓,受此两掌唯有整骨全碎,化为一滩肉泥。
“这些话你到天上去说吧。”扶在身下的衣男子稍一用力,楚君王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止息而死。
城门开始慢慢的闰开,怎么说城楼上的中郞军已成叛军,留下他必成祸害,靠着碎石滚到另一侧,捡起地上射空的弓箭,试图瞄准城楼上的罪人,不过自己从没用这样的方法射过人,能否真的刺中他只是一个未知数。
把稳箭的后端,随手用力一掷,还在城要上的中郎将根本没料到一只飞箭正向他刺去,等感到有所不对的时候,被箭中的胸口流下一丝鲜血,径直向后倒去。手上的令剑也从高处掉到地上。见西城将士全然发呆之时,我快步冲此城下,侧身点着城壁站在城墙上,所有弓剑兵慌乱中向后倒退数步,无一人敢冲杀上来。
“方才你们也看到了,中郎将替楚国做事,早已成了叛军,如今西域四面围敌,难道要眼看着国这将灭吗?”虽是从小到大就从未教训过别人,如今却不同,危难中,人人都可以出来抵抗。
“属下无知,还请国主降罪。”弓箭兵长带头跪下,其余将士也扶手认罚。
“你们无须这样,大敌当前,应以国体为重。”见这么多士兵跪地与我,自己甚是有些不太习惯,再说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请国主吩咐。”起身的众将士不曾改过原有的规矩,双手抱拳,不敢抬头。
此刻,正待开口说时,城下,那两个黑衣男子见大事已去,转身朝着停在远处的两匹骏马跑去。可令他二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岚姑娘她们骤然挡住了他们去路。
我从城中跃下,决不能让二人活着离开。
“即使杀了我们又怎样,郡主想必也已到了南门,就等着国之将亡吧。”这二人在领死前还有心思说这些,楚颖颖到底给他们什么?二人像狗一样的听她的话?
“别跟他们说这么多,反正也是一死。”凤儿一见二人就有一股气,若不是他们,自己的母亲又怎能死在楚颖颖剑下。
三人在尸横遍野处连过数招,尽管凤儿武技有所长进,不过这两黑衣男子出道多年,伸手便是制人于死地,招招如此,一但被抓住,恐怕刽是凶多吉少。岚姑娘同寒霜姑娘见凤儿有些抵挡不住四双手的连击,当下,一剑一扇使得他们节节败退,凤儿自是扶下身子,看来还是挨了几掌。他们渐渐靠了过来,拔开剑鞘,侧手倒转一刺,顿时,剑身划破其中一人臂膀,另一个见时却被寒反扇打在腿上,跪与地时又是重重的一击,飞出半丈无力站起,零乱长发四散开来,根本不曾有过求饶的意思。
划破臂膀的黑衣男子只有一手反抗,没过几招,剑身直刺入手掌之中。
“慢着,先不要杀他,挑断手脚两筋,让他二人终生残废,也好叫百姓出出恶气。”放下八封太纯剑,对其岚姑娘说道。
“是,苏大哥。”岚姑娘自认为我心慈手软,若要换成自己,像这等恶人定要死与剑下。
剑身从掌心中抽出,声声惨叫过后,手脚均被一一割断筋脉。而另一黑衣男子,也只能乖乖的将掉在地上的弓箭径直插入双手双脚上,二人原本阴险奸邪的面容全然消失,更多的会是无尽的伤痕。
城门随着掉绳开启,眼下,城内正跑出四名壮丁。
“国主,二人该如何处置?”壮丁跑地问道。
我自是想了片刻,留下二人到能给日后城中做奸做恶之人一个忠告。
“将二人押入城中大狱,秋后游街示众。”也不知是为何?话语的口音似乎在不断的流露出帝王般的气质。
“我们进去吧。”指着城内,对她们说道。
城中到处都是兵丁,十几匹骏马被拴在马棚之内,周围乱成一团,就怕大军入关。可没人能想到,南门失陷才真正意味着国之将灭。
“有必须马上告诉现任领头,不然。”话未说完,冲进马棚牵着四匹骏马走了出来,转身上马,用力拍打着,直朝领头府冲去。
“停下,这里不是你乱进的地方。”门下,四个士兵挡在身前。
“混帐东西,连你们国主不认识。”后侧凤儿厉声叫道。
四人一时只是有些发愣,方才的话语似乎并没有使他们意识到什么,不过自己根本毫无太多时间与守门兵急诊一切,只好从衣袖中再次掏出棕玉。
见到棕玉的四人当下颤抖着跪在地上,照此旧例,几人理应当场处死。
“领头府在哪边?”骑在马上的我,抬手指着前方。
“回国主的话,小人愿一同带路。”说完,其中一士兵向后跑去,剩下三人则让开一条通路,跪在一边。
随后,这士兵骑上捆在城角的骏马上,连拍几下,一直冲到领头府。我们四人一步步的跟着他,每过一处,他便高喊着国主归来,马下跪过的将士无不抱拳跪地,这种气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冲此府内一带,马匹皆然停下,马时看到府上牌匾所写领将军府,走上前去,守在府门的士兵一听国主而来,全然跪地,无不千呼万呼。原来现任领头是平将军的孙子,外加几位三朝大员处理国事。
站在殿厅外的两名奴才将厅门推开,商讨议事的他们见我进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无不起身,坐在两侧的几位员老想必是认出我来,双手颤微的扶与地上,激动之余,过多的还是喜悦。
“平将军见到国主为何不跪?”一员老抬头指着站在原处的平将军孙子说道。
“我为何要跪,步步伯伯们是不是老糊涂了,他说是你们就信。”此人的话语到合众员老们为之一惊。
“在下有棕玉一块。”说着便掏出一直放在袖口的棕玉递给了身前的一位员老。
“国主,你百年重此一生,西域有救了!平将军,这该相信是真的吧,快快跪下,听到我说话了吗?”众人无不看着他。
“叫我跪,可惜啊,让你们太过失望了。”瞬间,平将军冲到那员老身前,拔起剑来狠毒的刺在了员老胸膛。
“你!”话未说完,员老口吐鲜血,当即倒下。
门外,二十几个穿着士兵服的人推门而入。
“平将军,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惊慌中的员老指着门外众兵叫道。
“做什么,你们真以为我愿当什么领将军,错了,其实本人早已是楚国郡主的人,看看,西域要完了,凭着几个老臣也想守住城门,我才没那么笨,郡主赐的宝物远远胜与这里千倍。”他的笑容让周围的一切都不再光明。“西域国主,平某不再是你的奴才,所以只有杀掉你,美好的生活都能到来。”
想不到的!平远将军一生为西域衷心报国,生得后代却是一贪生怕死的千古罪人,不杀他,唯恐国之不保。
“平将军,当挸苏友拙的确让你爸爸三分,如今,别怪本人大义灭亲。”顷刻间,我自是拔剑而起,挥剑次次狠逼。
殿外,岚姑娘她们三人拦住二十几个叛军,周围除了打斗声便是桌椅折断的响动。
“国主,你认为我会输给你吗?”两剑此刻碰撞在一起。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用尽全力将他剑身顶了回去,反手一掌击在他左手之上,倒退几步,侧翻又是一技强忍的进攻。
二十几个敌兵蜂拥而上,寒霜姑娘并不想要其性命,不过这些人招招出此毒手,使得三人被困当中。
平远将军的孙子更是用尽下三烂手段,四支银针从腰间拔出,幸亏自己早已料到,剑身横挡,最终始回转用力,直击身后敌军北部,转眼之间便已倒下去四个,剩余的那些就要看她们三人如何应对。
“还有什么尽管一起使出来?”举剑对着他,在不会给他还手的机会。
一进的失利让得意的他束手无侧,握紧剑柄的手在一直晃动着,保护眼下这些手下,连续几次出击都没能碰到凤儿她们一丝一毫,反到自身却被剑,扇,同时弹出殿外。
现在就只剩下他独身一人,真是叫天天不明,叫地地不灵。
“杀了我也是死,不到半刻钟,郡主会攻进城内,如今正是立功的好时机,放了我,郡主会开恩重用几位。”说到此,无非是想活命,既然有胆去当叛军,就应有胆去死。
“你也怕死,连自己亲叔叔都不放过,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站起身来的员老怒气难忍。
“没人会放过你,此乃天意。”我步步向他逼近,单腿朝此腹部踹去。或许力量大了些,弹在半空的他随着桌椅一起摔落与地,手中之剑也掉在远处。“难道你还不知悔改。”
“悔改?事以至此,杀了我吧。”料想不到的是快死的人依然这般猖狂。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四脚踹在这不知悔改的臭小子胸口。地上满是他的血,想必全身筋骨已是断裂,嘴中再也说不出一丝话来。
“国主,还是留他一条性命,看在平远将军的面子上。”本要一剑刺死他的我被几位员老拦住。
“好吧,就现给这五位老臣个面子,不过国有国,家有家规,待日后交给刑部处理。”转过身去的我对他们说道。
“苏大哥小心!”凤儿突然高叫了一声,当自己反应之时,身体已被撞到一边,三支银针竟直刺到她的身上,顿时,凤儿向后退却了几步,冲我只是一笑,上身微微一丝颤抖,悄然双膝跪地,口中流下一滴鲜血,静静的闭上双眼,不曾对我说上一句话来。
怎样也不敢相信方才的一幕会是真的!凤儿!冲过去紧紧的抱着她,望着她苍白的面容,自是仰天长吼,早知会是如此就不会带她来,命运为何偏偏捉弄我?死的怎么不是我苏友拙?悲痛之中,平远将军的孙子还在笑着,看着他那副嘴脸,自己忘却掉了周围的一切,剑鞘分离,直冲这叛将击去。
但,当剑身离他只有几厘米远时,大殿上,一个黑影纵然落下!剑身随着背部刺了进去,惨叫过后,众人无不一惊。
“弟弟,现在你大哥知道我的身份。”走上前来的她,目光始终不离与我。
“怎么说这神秘人?”自己还是有些不敢确定这是真的。
“是的,你沉睡了百年,姐姐也陪了你百年,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处保护着你,只是迟迟不肯解开面纱,为的无非是让你找回帝王气韵。”她的话多少使我了心跳的怒怨。
厅外,骏马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僵局,一兵丁冲到殿内,双手抱拳,跪与地上,见神情就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南门寡不敌众,恐怕――恐怕楚军将攻入城内。”兵丁吞吞吐吐的说道。
几位老臣只是相互对望了一眼,全部的希望还是寄托在我的身上。
“告知南门所有将士,苏友拙亲领抗敌。”对着兵丁,我严肃的命令道。
“是,奴才先行告退。”回答之余,跪地倒退三步,起身纵马而去。
“五位员老,帮我把凤儿放在一处安全的地方,不想让她听见过多的撕杀声。”虽是这样对他们说,凤儿是为我而死,心中像被千刀所刺。扶起哭泣难忍的岚姑娘同寒霜姑娘,跃上马时,转身朝着南门战场急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