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导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清了清喉咙道:“同学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台下的同学一听好消息,一阵哗然因为在老师眼里的好消息,对于学生来说绝对是天大的灾难,宁可不听
班导神秘的一笑,接着说:“我们学校将举办一次才艺大赛,挑选五人与华宜高校的几大帅哥一同出游!”
“耶!”
对于象我们这样的花痴来说,那就象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宝贝到不行。我想,到时候参加的人肯定挤破头啊
我朝李娜会意的一笑,眼里投过去的是对她八卦的赞扬!
真不知道这小妮子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什么样最新的八卦,他都能第一手了解,有这么个死党,感觉真不错!好象有个预报器,永远走在别人前头,真是秒不可言啊!
我的脚伤,好得很快,星期四已能又蹦又跳了!我感觉自己就象脱笼的鸟一样,无限自由,觉得这个世界真美好啊活着真棒啊!
“莎!为了庆祝你的脚好了,我们今天去哪玩啊”
李娜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拉着我状似亲昵
我不忍心破坏她的好心情,其实我也想放手好好的玩一玩
“我们去高速吧!(迪厅)”
“好,太好了!我们都好久没去了哦”
我和李娜一路闹到校门口,往高速的方向行去。
“准备去哪?”
一听,谁都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凌子峰,因为普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另人讨厌的声音了,又冷又硬又冰,而且还超霸道诶!
我故意装做没听到一样,拉着李娜使劲走
“站住”
身后传来凌子峰恼怒的声音,我的手心开始沁出些汗水来了。尽管我很是害怕但本小姐岂是他喊停就可以停的为了区区自尊,我还是拉着李娜继续往前走
凌子峰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我面前,用那种足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
我很心虚,傻傻地笑着。
“嘿嘿~凌子峰,你怎么来了?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我说完,拉着李娜准备走,可该死的凌子峰就是挡在我们面前。
“别给我装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1”
“恩那个我~”
我支吾着,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快点啊!找揍啊”
凌子峰眉头紧皱,拳头紧握,青筋暴露,一副忍到极点的样子,看得我浑身发抖。死就死了吧!管它呢?豁出去了
“我们去高速拉”
“谁允许你们去了”
唉哦!气死我也!听听他那语气,谁受得了啊!
“哈!笑话本小姐想去哪就去哪,关你什么事啊”
凌子峰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抬起我的下巴,恼怒的说:“你最好乖乖上车,我不想同样的话再说一次1!”
“冷莎,你再干嘛啊快上车,这家伙发起脾气来会殃及池鱼的,可怕极了”陈东的声音有几丝发抖,想当初他就被凌子峰揍得三个月躺在医院起不来!
想我冷莎从小就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别看我柔弱似水,脾气却比天大。虽然自小母亲就对我灌输,打不过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但一看到凌子峰就火大,什么东西嘛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通通见鬼去吧!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凌子峰的手上便是一口。
“啊——”李娜尖叫出声。
陈东,郑玄武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那难以置信的目光,比发生9级地震还来得让人难以相信!
凌子峰捂着被我咬的牙齿印,眉头微蹙,对于我的反映,他只是微微一塄。眼睛专注的看着我,有一丝兴奋一闪而过,是我看错了嘛
我拉着李娜率性的往前走,还不忘顺脚踢了他一脚!
“这女人,真是个母夜叉”
陈东摇摇头,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不许你说她是母夜叉”(嘿嘿!凌子峰你是不是变态啊被冷莎如此对待,还帮她说话真是可怜啊)
“哥哥,她那样对你,我都看不下去了啊”
陈东孩子气的嘟着嘴,真是好可爱哦1
”峰,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郑玄武这句话,可真是经典啊他不说话则已,一说话一鸣惊人1
“才不是呢??只是他惹到了我,那么她就是我的,只能任由我处置1”
“是这样吗?”
显然这样的说辞,压根就不能让人信服1况且,同是惹到凌子峰的人,不出三天便会消失无踪,哪会这般状况百出啊!除了爱上她,还有别的解释吗??
凌子峰快速赶上了我,将我横腰抱了起来1
“凌子峰,放我下来,你在做什么??”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我手足无措!
“该死的,凌子峰!你千万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让你好看!”
“快放我下来1”
惨了,他只顾着走自己的,我的话他根本冲耳不闻
他把我抱上了车,而郑玄武,陈东,李娜也乖乖的上了另一辆车。
“还不开车”
凌子峰冲司机低吼,那声音大得足以和雷电相比。震得人细胞死了无数!大卡车都可以装十卡车了
我完全没把凌子峰放在眼里,冲他大吼。
“你这头蛮横无理的猪,究竟想干什么啊快放我下车啊!”
“用种,再说一句!别怪我没警告你1!”
凌子峰阴沉着脸,目露凶光,努力的压抑着快要暴涨的脾气!
“哼!你别以为我冷莎是吃醋长大的再说,现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又是法制社会,你能奈我何?”
“那就试试看啊?”
我清楚的听到凌子峰,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你别以为我~”
话未说完,他便强硬地吻着我。
我瞪着双目看着他,那又长又卷的睫毛象天上的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眨着,那天空一样湛蓝的眼睛,是那样的勾人心魂,我的心跳似乎漏跳了半拍1
好半响,我才回过神来,自己被凌子峰那头子大,无理的猪强吻着。我努力的想要推开咫尺之距的他,无奈自己柔弱的力气不足以抵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