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要接近螭龙时,丁逐强回望了一下身后紧追不舍的炎弹,嘴角微微一笑,便早有预谋的摇身变成了一只蚊子,附在螭龙的身上,而追击而来的炎弹则朝螭龙本身击来。螭龙见后立马从口中吐出一团炎弹,相撞之下化成了一股浓烟。
丁逐强见后又喜又惊,喜的是追击自己的恶弹终于解决了,惊的是这螭龙居然有如此的反应力与智慧,真是让自己大感所惊,然而就在丁逐强光顾惊愣时,螭龙不知何时变成了三只头朝自己袭来,丁逐强见后立马掉滚在地,想等螭龙离去后再脱身。然而螭龙并没因此而不甘离去,似乎在寻找丁逐强。
待等了一会后,丁逐强真气已消耗了大半,看来支撑不了多久便因真气耗完而变回原形。正待丁逐强想变成钻山甲从地下逃去时,却因真气不足而恢复了原形,心中那个恨呀简直可想而知。现在丁逐强原形毕露的站在了螭龙面前,也只有拼死一搏了。
只见丁逐强拔出荒魔剑凌空飞起,警惕的望着这三头螭龙,只见这三头螭龙,三只脑袋一模一样毫无差别,真是让自己无从下手,但为了先发制人,便胡乱地朝它砍去了一道蓝剑气。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见三只头同时吐出了光弹,不仅将剑气击碎了,而且余力还朝自己当胸击来。
丁逐强下意识的侧身躲过,可接下来便处于了防守战,螭龙趁此时机猛烈的发着光弹,真是枪林弹雨,让人防不胜防呀!要是再想不出办法来,只恐怕就真的难逃一死了。
没办法!丁逐强也只有冒死一试自己还未学成的分身术,如果成功的话,就可以抵挡一时,自己然后再全身而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几团光弹同时对准丁逐强击来,丁逐强立即双手合拢,双目轻闭,意念真气,只听见“啪”的一声,从丁逐强身上分出了一位畸形兽人,样子古怪好笑,丁逐强见后气得从半空中直掉在了地上,口中气骂不断。
丁逐强站在地上仰望着三头螭龙气愤的道:“要不是我反应快,从空中故意摔下来不然早就去见阎王爷了,你这三头怪龙居然这般赶尽杀绝看来我又要经历一番生死考验。哼!凶什么凶,你不就是有三只头吗?呓!哈哈!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回可是你自己自取灭亡的!”
只见丁逐强朝螭龙凌空飞去,在密集的攻击下穿越了重重困难,终于到达了的目的地——那就是螭龙的三只头中间,丁逐强在它们的脖子之间飞穿着,专门引起这三只头的注意与追杀,最终三只头果然因同时追击自己而相缠相绕,有时还误伤到了自己,没过一会三只头便纠缠在了一起无法动弹。
丁逐强见后一副奸计得逞的微笑着,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报复与发泄,而且在它未合为一头时一定要竭尽全力将它打得半生不死,不然就是自己英年早逝之时。想到这丁逐强奋力举起荒魔剑汇集全身的力量猛的朝毫无防备之力的螭龙砍去一道赤黄剑气,只见在浓烟的掩盖下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咆哮声,此声震彻整个天地门派。
待咆哮声过后,丁逐强觉得自己好像好几天没吃盐一样,软弱无力的飞倒在地,而螭龙则被伤得血肉模糊,瘫倒在地淡黄色的血液中,随后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色。丁逐强趴倒在地,无力的喘着气。
当丁逐强看到像蜂蜜一样的血后,想了想传说中的螭龙血喝了一定大补,便翻倒过去喝了起来,当丁逐强喝进嘴里时像在饮山泉一样甘纯清凉,随入又像在品尝茶一样幽香甘醇,然而当流入腹中时则赤热无比,只觉的全身的血液像注入了新的活力一样,循环沸腾起来,随着这种感觉自己逐渐恢复了精力。
而此刻整个天地门派的人到咆哮声后,纷纷又惊又愣相互议论起来,天地神王则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通过传送镜可以观看到丁逐强的情况,只见丁逐强正扒倒在地喝着螭龙血,不由得有些欣慰的笑道:“真是个好小子,居然打败了螭龙,并喝到了螭龙血,真是可惜没有看到你是如何打败圣仙兽三头螭龙的!哈哈哈。。。。。。”
明海流波在练剑时听到从月牙山传来的咆哮声后,深知一定出了什么事,便来到了月牙山山门口,而此刻在山门口早已聚集了许多弟子,妙若水与尤梦还有一些妙龄女子站在山门口,向月牙山眺望着,要不是因为月牙山有结界,想必她们肯定早已不顾一切的往山上飞去了。
明海流波看到妙若水焦急的神色后,不由得有一股醋意,便走了过去安慰道:“若水!逐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妙若水望着山上道:“月牙山猛兽很多,以他的能力怎么会没事呢?”
其中一位女子接道:“师父自有他的用意,你就别担心你的……”
话未说完便被另一位女子打断道:“你可别乱说呀!你可知道醋意是最容易惹怒人的!”说着有意无意打趣的看着明海流波。众人听后顿时明悟了。
而妙若水此刻完全担心丁逐强的安危,根本没有在意她们的言语,自语道:“哎!师父怎么还没来呀!”说罢便飞飘而去,明海流波看着她那离去的背影在内心下着誓言,那就是无论如何一定要娶妙若水为妻,而妙德容则在一旁戏看着明海流波。
妙若水慌慌张张的闯进天地神王的书房喊道:“师父!不好!不……”突然妙若水嘎然而止的望着传递镜中的丁逐强。
天地神王笑着回过头看着惊惑中的妙若水道:“怎么?什么不好了!”
妙若水这才回过神来摇头道:“不!没,对了!师父原来你一直都在关注逐强呀!”
“怎么说只有我一直在关注逐强呢?比起你对他的关心,我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呀!”天地神王风趣的看着妙若水道。
妙若水脸不由得一红道:“什么呀!我只不过见他蛮可怜的!”
“什么?可怜!我看这只是其次吧!在三界比他可怜的人可多了,依我看主要的应该是……。”
妙若水连忙打断天地神王的话道:“师父!你怎么总是猜测这些呀!我真的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只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罢了!”
“这是真的吗?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自己的身份,还有你们妙氏一族的族规,而且你已经有婚配了,我可不想在天地门派出现情割纠纷的事。”
“摁!知道了师父!”妙若水点头道然后沉默了一会道:“没事那我就先出去了!”说罢便转身夺门而出,天地神王见后摇了摇头,继续看着传送镜中的丁逐强。
丁逐强此刻已将螭龙血喝得差不多了,而没有喝完的螭龙血则逐渐消失长出了鲜绿的花草,丁逐强满足的躺在鲜花绿草中,闻听着大自然的气息,没有烦恼!没有仇恨!没有忧愁!没有悲愤!而只有无穷无尽的安祥。仰望着碧蓝的天空,平看着鲜艳的草木!俯视着万里的河山,那种壮丽的心情是无以描述的。
待休顿完后,丁逐强便开始练习起卷轴中的法术,在螭龙血的补助下,丁逐强觉得自己比以前强劲了不少,修炼起来也容易多了,天地神王见后笑了笑便起身向房外走去。
自妙若水离开天地神王的书房后,便直闷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书柜前,凝望着桌上一幅未画完的肖像,这幅画很像丁逐强,尤其是那条长辫,还有那充满激情的双眼,而其余的都未动笔。
妙若水看罢后拿起笔,正待下笔时却凌空僵住了,然后随手将画像揉成一团,正要将它扔出窗外时,却又似乎被什么卡住了一般。随后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双手颤动的拂开皱成一团的画像,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画像上,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妙氏文字,便叠成了一架纸次飞机飞出了窗外。妙若水依靠在窗前双眼既充满了失落又显得空洞望着它飞去。
天地神王来到了月牙山山门前吼道:“你们不去练功,跑在这里来凑什么瞎热闹!”
其中一位弟子回道:“师父!你难道没有听到刚才的咆哮声吗?”
天地神王满不在乎的说道:“当然听到了!怎么了!不就是野兽的发狂声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命令你们马上回去练功。”
另一位弟子不服气道:“可是师父!刚才那声音并不是什么发狂声,而似乎是惨叫声,所以。。。。。。”
天地神王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道:“没什么可不可是的,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们只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行了。”
众弟子听后,便也知趣的慢慢离去了,时不时往回看望着并且低声议论着,什么师父偏爱那个叫丁逐强的弟子?甚至还狂下定论说丁逐强是天地神王的私生子之类的?
天地神王见门派弟子都走了,正待转身离去时看到几名弟子还隐藏一旁并没有走,便飞步而去道:“你们几个还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回去练功。”
明海流波看着神王道:“师父!我们是在看逐强在山上怎样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是呀!师父,以逐强的能力你怎么可以让他只身一人在山上呢?而且还食宿在山上,虽然月牙山是修炼法力的极优之地,但危险也时常存在呀!您这样做不是让他去送死吗?”尤梦完全不解的问道。
天地神王见他们如此关心逐强笑了笑道:“你们难道认为你们的师父就不知道吗?好了!你们别担心了,好好的去干自己的事吧!”说罢便不依不饶的看着他们。
妙德容正要强辩时,一看天地神王的眼神,便将要到嘴边的话强咽了下去,随着他们缓缓离去。天地神王见后欣笑的望了一眼月牙山便消失了。
而那架纸飞机则随风飞到了月牙山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