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逐强吃罢晚饭后仰躺在了软床上,透过窗户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不禁顿生一股思乡之感,不惊起床缓步向窗旁靠去,充满感情的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思故乡呀!”
就在此刻门被推开了,妙长年提了一壶酒推门走了进来,夸道:“好诗呀!没想到逐强弟还有如此诗才情意!”
越林跟着进来道:“是呀!逐强弟!今夜我们就饮酒畅诗如何?”
妙长年听后气道:“你明知道你大哥我是个五大三粗之人,怎能文绉绉的吟诗作对呢?”
丁逐强朝他们走来道:“咦!长年兄此言差异!以你这豪气样,定会吟出绝代佳句来。好!难得两位大哥有此兴致邀愚弟我饮酒解闷,不如我们就
到后院的水亭内饮酒赏月如何?”
“摁!那个地方不错,我们三兄弟今晚好好的饮酒畅谈一回!人生难得几回醉呀!”妙长年兴致高昂的道。
越林听后不禁夸道:“大哥,你这最后一句倒蛮有几分诗情画意嘛!”
妙长年听后不惊喜道:“哪里!越林老弟,你可不要太抬举你老哥我了!”
丁逐强随手将门关上,道:“长年兄,越林兄可一点也没有什么抬举你,你如此豪气万千,所吟的诗也必然充满了一股豪者之气,只是你自己未曾察觉到罢了!”
说话间三人已快速的飘至了水亭内,此刻在宁静的夜光衬托下,水亭古雅而立,倒映在水泼潺潺中,显得犹如人间仙亭一般,给人以心旷神怡之感。
妙长年将酒壶放在亭内的桌上,三人随位入座。丁逐强一看这这么一小壶酒,不惊愣道:“我说长年兄,就这么一点酒,够我们喝吗?而且杯菜都没有!该不会就这样干喝吧!”
越林听后神秘的一笑道:“逐强弟,看来你还不知我的看家之术是什么吧!”说罢,口中默念有词,似乎在念咒语一般,随后袖袍一挥,只见桌上神奇的摆放好了酒菜。
妙长年则使用法力凭空从酒壶里斟了一碗酒道:“逐强弟!你可别小看了这一小壶酒哟!没准你喝上一年都喝不完呢?”
丁逐强闻言豁然想起在刑塔里,自己与妙德容打死水蟒后所得的水壶,的确,这个世界里无处不充满了神奇,自己真是无知可笑到了问这么司空见惯的问题,便摇头笑罢端起酒杯道:“来我们先干上一杯!以贺我们三人都顺利的通关而出!”
“等等!”越林突然叫道,一副甚是担忧的样子看着丁逐强满满的一碗烈酒,随后接道:“逐强弟!你可不要又因这一时兴奋与高兴而一饮醉去,我看你还是换成小杯与我们饮酒畅谈吧!”
丁逐强听后顿时明悟越林为何如此之说,就像自己在虚度比赛里一样,因高兴过了头而一饮醉去,顿时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这回可不是因一时高兴与激动而饮酒哟,而是在借酒消愁,再说了,我可是答应你们等通了关好好喝一回!来!我们先干上一杯再说!”
“借酒消愁?”妙长年与越林同声愣道,随后妙长年好奇的问道:“逐强弟,你有何愁要消,不妨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你也说不一定!”
“乡愁!”丁逐强随口回道。
“乡愁!”越林惊道,随后道:“乡愁的确很让人难受,不过逐强弟,我看你不止这一愁吧!”
丁逐强只苦笑了一下,随后举杯相邀道:“来!别说这些了,就让我们一醉解千愁吧!”妙长年与越林听后都愣然了,丁逐强见后笑了笑把酒迎月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呀!”吟罢,一仰头将满满一碗烈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斟着酒道:“喂!你们别傻愣了,我现在是不会这么快醉的!来!我们再干如何?”
越林甚是担忧的道:“逐强弟,如果你撑不下去,就别逞强了!你要是又因一时喝醉,那就又只有我与大哥俩人单挑了!”
妙长年见后,则一脸豪气道:“逐强弟!既然你今晚有如此酒兴,我就陪喝到底,来!干!”说着举杯相碰,丁逐强见后举杯而上。
待酒过三巡后,丁逐强已有些醉意,但还是坚持得下去,越林笑看着丁逐强道:“逐强老弟呀!看不出你的酒量还真是突飞猛进呀!来!我敬你一杯!”
丁逐强毫不相让的把酒相迎道:“我不是说过吗?我这是在借酒消愁,又岂能如此而醉呢?”说罢,又一饮而尽。
妙长年笑问着丁逐强道:“逐强弟!你所说的乡愁,不就是想家了吗?等何时用我妙氏一族的神圣光门回去,圆你一个乡愁梦不就行了!”
“不行!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还不能!”丁逐强有些胡言道。
“为什么?我虽不是文雅之人,但你刚才所吟的那首诗充满了思乡之情,而你又为何不回家乡一看呢?”
越林也甚是惊奇的道:“是呀!逐强老弟,难道你还有未完之事?”
“我!我会带若水走,让她远离这场不公平的婚姻交易!我一定会的!”
妙长年本来有几分醉意,一听丁逐强如此酒后吐真言顿时惊醒了不少,道:“逐强弟!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这场婚配可是千年难碰,而且以我妙氏一族与龙族在三界里的威望,两大氏族若结为亲家,定会不可一世,而且这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长辈操办,你又怎能如此之说呢?”
“哼!这表面上是这么一回事,可实际上呢?只不过只是一场赤裸裸的利益交易,长年兄,你难道愿意看到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一位与自己毫不相识相知相爱的男人吗?这跟畜口有和区别!”丁逐强甚是气愤的回道。
越林见后,连忙劝解道:“我们可是好兄弟,何必因这事而伤了和气呢?逐强弟,我大哥说得没错,如果我是你,肯定会祝福若水,因为她以后可以富贵一生,这!你又何必呢?”
丁逐强听后又饮了一大口酒,随后道:“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若水有权利去选择自己今后的幸福!而我丁逐强既然喜欢她,深深的爱她就一定会为她寻找属于自己的本来幸福!”
妙长年听后甚是气怒道:“丁逐强!枉我如此看重你,将你当好朋友好兄弟待,可你却如此的迂腐无知,不识时务,你可知道这场联婚会给三界带来多大的稳定!就凭你!你认为能娶到我妹吗?你还是忍痛割爱,将深爱简化成友爱,将心中的不平化为祝愿吧!”
丁逐强听后只叹了一口气,吟道:“棒打鸳鸯常有在,心中之恋永常在。化为逐泼漂四海,携手天涯共鱼欢!”
妙长年听后不惊反口吟诵道:“人生之乐在于贵,贫苦奔逃何为欢。现实人生财权势,何有真爱存世间!”
越林听罢两人脱口而出的打油诗,不惊也吟道:“两位兄台各持理,当仁不让各为正。不如饮得一番醉,万愁之事烟消散。”
丁逐强与妙长年听后不惊都各自笑了起来,直至饮至深更半夜。
在随后的几日里,很快便过去了,在这几日里丁逐强可是闷够了,因为在这几日里,各选手只能待在选手府邸里,不能与外界之人联系。而自己自从那晚酒后露真言,妙长年对自己的态度也大有改变,没以前那么亲热了,但这并没有给予自己什么压力。
妙长年也深知他们俩的感情有多深,也深知丁逐强有多爱自己的妹妹,作为一位哥哥,自己又怎能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嫁一个好男人呢?可是,族命难抗,而且这次连婚对自己的族人也有莫大的好处,为了大义而失小情,又怎能不为呢?要怪也只能怪老天的捉弄,让这么一对恋人,如此分割。“唉!”妙长年对这明月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对他们俩的遭遇深感同情与无奈!
随着决赛一天天的来临,丁逐强也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一定要赢得第一,随后迫协龙族退婚,因为从那晚敖云给自己暗示了交易后,这就足以说明了,真红眼暗龙对龙族的重要性,不管这会不会成功,自己都应该去努力争取,因为,这是为了充满神圣光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