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昨晚那一美丽侍女,端了一盆清澈无比的水来到病房前,略微一顿,觉得这位公子待人祥和,若是他没醒自己轻言叫醒他总比这样敲
门惊醒他要好,虽然她深知作为下人,不应该未经客人允许就进入,但她觉得这位公子并不会因此而怪罪于她,所以便直接开门进去了。
当她开门一踏进病房时,顿时被一股充满邪恶的戾气所震住,顿时惊不住以为自己擅闯入内,得罪了这位公子。一想到着,纤纤细手不惊一
颤,只听见“哐铛”一声,在这寂静得可怕的病房里响亮的回荡起来。
丁逐强应声当即转头看去,侍女胆怯害怕的明眸中已闪着泪光,当一触及丁逐强那双锐利的眼光带有恐怖邪气后,登时双脚无力的软跪在地,垂目不敢看丁逐强,竟哭腔的道歉道:“公子!婢女不是有意的!请公子饶怒!请公子饶怒……。”
丁逐强并没有被这一声所惊,倒是被这侍女的言行所惊惑,只见她被吓得浑身发抖不住求饶,殊不知是因为自己身上所散发的戾气所致。连
忙笑道:“没什么的!姑娘不必惊恐!快快起来吧!”丁逐强尽量让自己语言和睦些。
这侍女听后如免大赦,当即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不追究奴婢的过错。”说话间已将铜盆棉帕拾起退出了病房。
丁逐强见后,深吁了一口气大感摇头,或许这些侍女经常这样担惊受怕惯了吧!一犯点错就紧张得不得了。丁逐强对她们不惊增添了一分怜
爱之情,同时心中也出现了一股莫名的厌恶感,对这些压迫者产生了杀戮之意,就这么不自觉的在丁逐强心中产生了。
随后侍女小心翼翼,彬彬有礼的端来了脸盆为丁逐强梳洗,却被丁逐强婉言谢绝了,侍女见后也不敢强求,生怕他发怒起来。而后端来早点
也是好好摆放,不容出一点岔子。丁逐强看在眼里,好笑在心中,不惊更是对她们的遭遇顿生怜悯之情,而对这无情的压制也就产生了愤恨,由
此所散发的戾气也就更加恐怖,所以条件反射的吓得侍女更是不住的颤动,丁逐强看在眼里更增怜惜之情,而戾气同时也水涨船高的凶暴起来。
然而丁逐强却毫无察知,如此一来,却不知侍女被吓得如此可怜,只因自己的戾气所为。直到侍女被吓得飞跑离去,这一切才得以平静下来。
吃罢早点,休息了一会后,正待丁逐强准备继续修炼时,只听病房外传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窃谈声,随后敲门声响了起来,丁逐强起身而
站道:“清进!”
话一言罢,但见一共有五人推门而进,为首的是这医疗院的老院长。他顿时察觉到了这病房里充满了凶戾之气,但却是不为动容,而其他四
位则甚是惊诧紧张。如同四周暗伏有杀手,随时会偷袭于自己。
唯有老院长笑容可掬的来到丁逐强病床前,见丁逐强已然无碍笑道:“丁少侠康复得真快,实在让人惊叹呀!”却不知是因为丁逐强昨晚的
修炼,愈合了伤口。
丁逐强谦恭的一笑道:“院长真是过奖了,这全然归功于你们医术的神奇呀!”
老院长登时被夸得合不笼嘴,哈哈笑道:“丁少侠这才是过奖了,不过接下来的比赛丁少侠可别也这般谦虚哟!”
“这个,我定是全力展现!”丁逐强毫不客气道,
“既然丁少侠如此有雄心,我等恭送你去比赛吧!”只见一黑袍中年恭笑道。
丁逐强遁声朝这位男子看去,道:“如此那就多谢这位好汉相送了!”
“丁少侠真是待人太谦恭了,这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何须言谢!”另一位黑袍男子道。
老院长笑看着丁逐强道:“其实少侠看似外表凶戾,实则是祥和待人呀!”很显然老院长是在为丁逐强身上所散发出的戾气而为他开脱。
丁逐强听到“凶戾”二字时,眉头一皱,疑惑顿起,而在这不经意间,丁逐强身上所散发的凶戾之气更为凶悍,在场之人发觉后惊骇不已。
就连老成持重的老院长,脸色也是为之一变。但他毕竟是一院之长,大风小浪也经历过不少。一副和颜悦色样,尽量将语气放亲切些道:“想必
是少侠好战心切,那就请两位使臣尽快带丁少侠去参赛吧!”
两位接待使臣闻声,这才从惊骇中回过神,当即连连道:“是!是!是!丁少侠请吧!”
丁逐强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见他们一个个脸上既惊且怕,简直跟早上那那位侍女一样惊恐,似乎被定了死罪一般。丁逐强毫不所解的微微一
摇头,同时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之容,而在场之人见丁逐强嘴角莫名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再结合他身上所发出的凶戾之气,已经完全认定了,
此刻的他简直就像一只残忍好杀的凶兽,自己的生命无时无刻不受到他的威胁。想至于此,心下更是慌乱,不知何为?
丁逐强也不想追问他们为何如此,想必是因为畏惧于主子的压迫吧!丁逐强暗自想着,大踏步的朝病房外走去,接待之人见后深感威慑的跟
着,不敢多言多语,一路上倒也清静,只有轻脆的脚步声有节奏的响起。
在老院长的指引下,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医务大院门口,只见门外已停留了两头生气勃勃的飞龙,一副傲视一切样。而在飞龙不远处站有十几
位青年,想必跟丁逐强一样,因比赛受伤而住院修养,现在一起去参加第二轮的淘汰赛。
这些英才选手很快发现了丁逐强与两位接待使臣,还有院长一行人,不禁纷纷私下里议论起来。
“丁逐强果然与闭月公主有私情,你看这两大使臣与院长竟亲自去接他!”其中一位青年选手显然有些愤愤不平道。
“你现在才看清呀!昨天闭月公主可是亲自去看望他的,不过没过多久,想必是怕呆久了怕有闲话,所以短暂亲热了一会!”
“你怎知道他们亲热了,你病房在他隔壁么。”
“你这不是瞎扯蛋吗?谁不知道丁逐强与其他病房隔离开了的吗?正因为这样无人知晓下才敢干嘛!”说到这不惊有几人荒淫的偷笑起来。
徒然……
他们脸上的笑容僵固了,因为他们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凶戾之气,这可比杀气凶悍得多,可以说是杀气的升华。他们顺着凶戾之气的发
源处看去,心下当即骇然。只见此刻的丁逐强无形之间已成了一头凶残的野兽,他身旁所站之人,脸色惨白,显然是被他的凶戾之气所威慑,而
那两头高傲的飞龙似乎碰到了克敌一般,一副垂头丧气样,头伏在地,不发出一声。
丁逐强看到这一切,隐约之间已经发觉了有些什么不对?但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一切是因自己而造成,因为他根本没有发觉到自己正散发着凶
戾之气。当然了,若是他自己能发觉,已怕是早已入了魔道,而无法自拔。
丁逐强朝这些英才选手扫视而去,当与敖云的目光相对时,丁逐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胆怯,因为他的目光畏惧的闪躲了,如同他看到
了一头自己无法敌对,只有被惨杀的凶兽一般。丁逐强见除了敖云外,已没有了自己所认识的人,想必妙长年因受伤较轻所以没有住院吧!
两位使臣见参赛的选手都到齐了,心下有些宽慰道:“既然各位英才选手都集聚齐了,就请乘上飞龙参加新一轮淘汰赛吧!”说罢率先飞上
飞龙驾驶起飞龙。丁逐强见后便也随着飞上飞龙,然而让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在丁逐强即将飞上飞龙时,那头飞龙似乎受到了恐怖的惊吓,展翅悲鸣的飞起,远离了丁逐强的靠近。驾驶飞龙的使臣自然知道飞龙何
故如此,顿时面带苦色。显然他早已料到会有这样一幕,双手当机立断的随着法诀一挥,一道实质性的金绳索套在了飞龙脖子上。飞龙越是挣扎,
越是反抗,捆龙绳就会越捆越紧,而越紧则越痛,直到飞龙彻底慑服后才会减轻。
对于这样的暴力驯服方法,对于每一位龙骑士来说无非是最心痛的事,就如同;对于爱画的人来说,爱画堪比胜于性命;对于爱花的人,可
以将珍贵的花种,当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照顾;而这龙骑士也是如此,作为龙骑士,第一点就是了解飞龙;第二点是善待飞龙;第三点则是沟通飞
龙。只要做到了这三点,就已经算是一名合格的飞龙骑士了。当然若是真的做到了这三点,可想而知对飞龙的情谊会有多深?
丁逐强见后甚为惊讶,顿时隐隐觉得这飞龙定是畏惧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可是,这种无稽之事怎么可能呢?且不说自己乘飞龙也不是这一
次,就说自己此刻也并无恶意呀!真可谓是心平气和,并且有一点心情澎湃!
在黑刨使者的忍痛驯服下,飞龙被强制慑服了,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朝目的地飞去。黑袍使者见丁逐强站稳在了飞龙背上,当即躬身向他致
歉道:“丁少侠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请多多包涵!”
丁逐强在其余选手惊奇的目光下,毫不在乎道:“也没什么?不必如此!”
“是!是!是!”黑袍使者如临大赦一般,连连点头称是。
丁逐强见后也并不为奇,因为今天所碰到的奇事已经够多的了。
随着飞龙快速的飞驰,已逐渐传来了人海的嘈杂声,热闹激烈度简直与日俱增,毫不所减!丁逐强再次俯视着人海,他心中头一次有了酸痛,
彷徨感,因为他既想寻见那熟悉的身影,只怕是瞧上一眼已是莫大的夙愿。然而却因昨日那一想通,又觉得就这样间隔,让自己慢慢将她忘却,
也未尝不好!由于心中情意的绵绵沉痛,情魔已慢慢深入,戾气也随之而凶悍的蔓延开来……
这下可不好了,丁逐强因修炼《荒魔真经》已有入魔迹象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可还要比赛呢?这会对他的比赛有利么?请关注下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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