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为自己脸上贴金子了!谢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做了什么!!”美女瞪了眼小莲,她就眼泪汪汪的跑掉了。
“她跑掉了!”我说。“让她去!你还好吗?”美女绅士的牵过我的手。“呃?刚才是不是我很危险?”听她这么说好像是的。“恩!我妹妹的蛊术很厉害的,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因为蛊术死在她手下的人都不止1万了。”美女叹了口气,“对了我叫谢潦。你呢?”“潦姐姐,我叫夕缓缓!”偶滴神啊~死在她老妹手下至少一万人!这什麽概念啊!“啊,你叫我姐姐?”美女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口。“难道叫奶奶?”我有点汗汗。“那个……我。”“嗯?”怎么看这个美女别扭着。“你……”她牵过我的手,带着我的手摸了摸她下面的地方。
接着,我鄙视外加无语的看着这个美女。“知道了吧!我是男的!”很轻巧的一句话打破了我所有的心情!“你别晕啊!!你晕了我怎么办啊!”某美女对着已经口吐白沫的我很猛烈的摇晃着。
—地点:不知名的地方—
“涙涙,她没事吧!”对方以一个白眼来回应了某美女。“说啊!她会不会……死了啊?”某美女开始摇晃着某人。看样子这个美女的绝招就是晃人了。“你自己对她做过什麽?”某人鄙视的看着美女。“我只是证明我是男的而已啊!有什麽不对吗?”谢潦无辜的对着某位人放光。“你直接告诉她你是男的不就可以了?”某人继续吼。“可是以前我就是这么对水溪族的人说的,结果他们都不相信啊!”无辜孩子的眼神从谢潦的眼睛游离着。“……”
“你叫夕缓缓是吧!你也别发呆了,这药你吃了!”某人递给我一包像砒霜一样的粉。“预……涙?”我之前之所以不说话,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这位美女口中的‘涙涙’和预涙简直一模一样。“我是谢潦和谢莲的大哥——谢涙。”哎……我在心底自己叹了口气。“算了,你跟我来吧!”谢涙轻轻推了像柱子一样挡着他路的谢潦。“我也要去!”某美女吼。“不准!你万一又对她做什么,你想让我继续帮你弄醒她吗?”谢涙瞟了眼某美女,引着我向某处前进。
“你知道何为蛊术吗?”谢涙的眼睛里分明挑过一丝杀意。“这些?”我指了指眼前的一堆毒物。“不是,只是蛊术的材料而已。水溪族的人,一女子为蛊术的使用者。我们的起源就是水族。简单点说蛊术只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巫术?”我有点质疑的望着谢涙。“不相信?你过来!”轻轻一掀,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些大数量的蜈蚣、蝎子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东西在一个容器蠕动着。看了很是恶心。“你知道什么是嫁金蚕吗?”“嫁金蚕?听起来好像是嫁一种虫子。”“没错,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存于香炉中,成为金蚕养金蚕家若不想再养它,可以将其转嫁出去,就是所谓的‘嫁金蚕’,方法则是用包包银两、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蚕),放在路上,贪财者自然会拾取。而金蚕也是蛊术中的一种哦!”为啥听起来这么恶心?我鄙视的望了望他。
“又是你!!”谢莲气呼呼的对着我吼。“小莲!不要对她出手!”谢涙阻止道。“哥!你们为什么总是要帮她!”“不是帮她,是帮你!你自己想你杀了多少人了!”“我不管!我好不容易学会的蛊术当然要学有所用!”呃?怎么听起来好像是理所应当的?“我都说几次了?你学的黑巫术迟早会害死你!别再听那个黑巫师的了!!”黑巫术?黑巫师?我有点惊讶的看着他们。
蛊的制作和种类:蓄蛊者多为妇女,是妇女的专长。《滇南杂志》:“云南人家家蓄蛊…人家争藏,小儿虑为所食,养蛊者别为密室,令妇人喂之,一见男子便败,盖纯阴所聚也。周去非《岭外代答》:蛊毒为“妇人倮形披发夜祭”,《滇南新语》:为夷女所悦。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其中金蚕蛊最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