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溢就打电话给郝佳,说自己有事急需他去处理,要晚几天才能回去,之后又说了让她自己保重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这让郝佳的情绪从万丈高山跌入了深深的大峡谷,早饭也没怎么吃。
王尚华昨天夜里就收拾好了行装,吃晚早饭,简单收拾了一下,母女俩就奔火车站出发了。
张溢通过欧阳雪知道郝佳已经上了车,自己在宿舍里躺了一天,不吃也不喝的,这可把赵映龙吓坏了。
不知道他这位兄弟又是搭错那根筋了,怎么说也不听,就是不吃不喝的。
他也不敢离开,在宿舍里上网转了一天。
傍晚的时候,张溢从床上起来了,稍微洗漱了一下,对赵映龙说想一起出去喝酒。
两人来到了校外的那家烧烤店,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烤串,吃喝了起来。
赵映龙几次想开口问张溢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几次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张溢看赵映龙的样子,知道他想问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他把自己当兄弟看,今天怕自己出事,闷在宿舍里一天了。
于是张溢就把昨天晚上聚会分手后的事和赵映龙说了。
赵映龙听完后气的牙痒痒,手在桌子上猛的一拍,站起来说到:“怎么这样啊?有这样的父母吗?太不像话了啊!”
本来就是大嗓门的他,即刻感到异样的目光在盯着他,转身一看,四周的人都在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他朝四周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赶紧坐下喝了口啤酒压压心中的火气。
张溢说完后半天没说话,赵映龙也怕自己再大声说话引起公愤,也不吱声了。
过了很久,还是赵映龙先说了话:“张溢,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这是一次对你和郝佳爱情的考验,努力去克服它,没什么了不起的,加油啊,兄弟!”
张溢看着他没有说话,端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赵映龙觉得张溢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让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得想个办法,让他振作一下精神,迎接挑战。
想了一会儿,还真让他想到一个,就是不知道对张溢管不管用。
“张溢,你今年多大了?”赵映龙突然问了一句,搞的张溢没反应过来,顺口答到:“20了啊,怎么了?”
“几月的生日啊?”
“5月3号的,什么事啊?”张溢反应有些迟钝。
“哈哈,你要叫我大哥了,咱们结拜为异性兄弟吧!我正好没有兄弟姐妹呢!怎么样?”赵映龙终于说出了他问年龄的目的。
张溢被他彻底整懵了,还是没什么反应。
“怎么看不起我啊?我不配做你大哥啊?咱们同岁都20了,可我生日比你大,我是2月23号的。”赵映龙见张溢没反应就说话刺激他。
“哦,结拜啊?好啊!搞的这么突然的,我都没反应过来。”张溢这是也显示出他东北人的豪迈之气来。
赵映龙一听张溢答应了,二话没说向烧烤店老板要了瓶北京扁二,(就是北京二锅头的小瓶装,扁扁的,所以俗称北京扁二)开了盖,倒了两杯,放在桌子上,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水果刀,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上划了一刀,把鲜血滴在两杯白酒里。
张溢一看他来真的,也拿过刀照旧割破手指,把血滴在酒里,赵映龙拿起一杯白酒说:“张溢,那些拜把子的废话,咱们就不说了,我比你大几个月,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老弟,有什么事敞开了说,不要压在心里,来,举起酒杯,咱们干了。”
张溢也拿起另一杯白酒和赵映龙碰了下杯,两人一口干了。
赵映龙有了老弟乐坏了,大咧咧的说:“老弟,咱们都是讲义气的人,刚好你的名字里也有个‘溢’字,同音字嘛!以后我就叫你小溢吧?好吗?”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龙哥吧!”赵映龙举起自己的手掌伸向张溢的面前,张溢也把手伸出去,两手紧紧的握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