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痛哼了一声跪爬起来,向秦广王哭诉道:“秦王,鬼帝竟然出山了,要不是他今天功成圆满,心情高兴,我非被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想起来现在都有些害怕。看来咱们的大计”说到这见秦广王脸色不对,把剩下的半句给吞了回去。
秦广王黑着脸沉默了一会儿,严肃的呵斥:“乱喊什么,你想把冥间喊乱不成。”俄而又疑心重重的说:“你真的见到鬼帝本人了?”
贾仁随口答道:“这到是没有见到,我好像被他捉到什么空间里了,在那里我胳膊腿都身不由己,连身上的功力一分也发挥不出。”
秦广王赶紧追问:“他有没有说为什么捉你?”
贾仁脸色略变,作出低眉垂眼小心翼翼的样子,吞吐的说:“他好像知道,知道,知道我在鬼判殿当值,故,故略示警戒,扒光了羞辱一番。”
秦广王神色凝重考虑了一阵,猛地一抬头,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急切的问:“我藏在你身上的定魂珠,两册阴符经,还有搜魂鞭呢?”贾仁头垂的更低,声若蚊虫的小声说了句在衣服里。
秦广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来来回回快速的踱着步子,突的停下来问:“他有问到我吗?”贾仁先摇摇头,然后又急急的用劲的点了几下头。秦广王紧绷着脸口气严厉的问:“有还是没有?一个字说清楚!”
贾仁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秦广王不耐烦的冲下面摆了摆手,贾仁贾义唯恐那个落了后似的退了出去。空旷的大殿上,唯有秦广王的脚步声显的清晰而杂乱,嘴里反复的嘟囔:“到底是天庭说的是真的?还是佛界说的是真的?莫非鬼帝真的不在佛界,而是闭关修炼。拿走我的宝贝儿难道是在警告我,可是为什么他不来鬼界呢?”
九天之上仙界,金阙云宫灵霄宝殿,飘飘奇彩异寻常,袅袅祯祥腾紫雾。
玉帝端坐龙椅之上,下面叁百六十五位八部正神,上四部的雷火瘟斗,下四部的群星列宿,叁山五岳,步雨兴云善恶之神左右站立两旁,中间一位值日功曹正在禀奏:“刚才接鬼界传讯,有风声说鬼帝重现,地点是人间,无常使者贾仁被收去了所有衣服武器,赤身而回。”
玉帝轻轻点头,慢慢的捻了两把胡须,朗声说:“千里眼,顺风耳,速速去打开南天门,查看一番。”时间不大,二仙回禀:“把下界已经查看,人间不曾看见鬼帝身影,也未曾听见鬼帝说话。”玉帝闻言,纳闷不解。
四废星袁洪站出班列躬身说:“启禀玉帝,如果鬼帝真的在人间,他若有心不想被人发现,凭他阴神之体隐身匿踪更是方便,恐怕很难被发现。”玉帝转眼看了一眼顺风耳千里眼,见二人没有出言反对,对袁洪朗声说:“卿言之有理,孤家知道了。”
袁洪躬身退回原位站立。这时太白金星谳笑着来到玉帝身侧,附耳悄悄传语:“鬼帝体内润含阴界极阴之力,阴界之外,攻敌虽不足但护体绰绰有余,逃出也是有可能的。不如派人下去去看看!此人倘若不是鬼帝,那么他的神通也不可小看。”
玉帝点点头,环视一周众仙说:“太白金星提议,找一位仙家到下界看看。”下面顿时一片骚动,不等有人答话,玉帝又说:“既然没有人毛遂自荐,那孤家就要点将了。”玉帝抬手越过跃跃欲试的众仙,指向稍稍后缩的袁洪说:“四废星袁洪,你善变化,你去悄悄行事最好不过。就烦劳你去一趟吧。”
西天佛界,灵山之巅,雷音寺内,大雄宝殿中,八位菩萨、四大金刚、五百罗汉、三千揭谛、十一大曜、十八伽蓝,左右两行排列,一层一节,或坐或卧或立,台上正中央莲花台上坐的正是佛祖大日如来,正在宣讲佛经。
阿傩从殿外来到阶下,躬身而立。如来讲完一段停了下来,问:“阿傩,有什么事且讲来。”阿傩竖单掌于胸前点头恭声道:“天界传来信息,说是阴间有人在人间发现了鬼帝的行踪。”
如来左手拈花指,右手打出三十六手印决,一团佛光金光灿灿带着一温和的能量飞出大殿,往南而去,过了片刻,如来从掐诀的静姿中恢复常态。对众佛说:“人间物欲横流,不向善,少仁者寡义士,多奸诈之徒,常有为恶做歹之人,如今阴阳倒置,乾坤混沌,而我西天尽皆大善大贤,都以修佛渡众生为己任,现在就派人到人间走一遭,成就无量功德。传我法旨,伏虎,伽叶,即可去人间,光渡善缘,传我西天佛光。”伏虎,迦叶出列,躬身领了法旨。
转身消失在大殿之上。
妲己招来天外客欺天屏风初逞强
回到城里已至深夜,带着金刚,五小,还有一只打着瞌睡的鹦鹉,低一脚高一脚走在路
灯下。迷离的霓虹灯让我感觉之前似梦似幻。甩甩脑袋,从戒指中扒出一瓶矿泉水,猛灌
几口,剩下的从头顶一浇而下。冰凉的水从头皮开始,顺着脖子把全身淋了个通透,精神
清醒不少。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不由自主的打量了一下变得真实的环境。路两旁的店面
大的都关门了,只有前面不远处一栋摩天大楼前,灯火通明。楼上竖着悬着几个霓虹大字
“帝豪大酒店”。刚要往门口走,一声紧急的刹车引起了我的注意,车门打开,只见一个脚
穿高跟鞋,身穿黑色晚礼服的贵妇,一摇三恍的走了过来,先是抬起左脚一摇甩到了右脚
的前面落点在一条直线,紧接着成熟丰满的臀部恍了一下,然后两个漏大半球的乳房各恍
一下。这有特色的一摇三恍还不是最吸引人的,最吸引眼球的是,他怀中竖抱着一条纯白
色的纯种贵妇人狗。狗高高壮壮的,倒不是很特别,特别的就是一眼就看出了他是一条公
狗,之所以说一眼,因为实在是太扎眼了。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贵妇那黑色丝织的晚礼
服为背景,芊细洁白的狗毛作衬托,半尺长两指粗的那话儿显得格外雄壮,再加上它的位
置刚好处于贵妇的小腹下方。唉,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我正犹豫是不是要捂上眼睛,
贵妇人在两个门卫目瞪口呆中颠颠的走进了饭店。我正发怔,金刚在我腰上攘了一下,手
放在嘴边遮住口型,小声的问:“大哥,咋不走啦,看什么呢?”我难以置信的问:“你没
有看见吗?”金刚不解的说:“看见啥啦!”我一愣,才想起来,金刚才有灵性不久,思想
还算纯洁,哪里懂得这些,都怪自己上学时,被室友们侃大山中聊到的欧美花碟所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