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还要攻打地球?”晨浪说。
晨浪一知道蒴史堡要在地球开战,就赶到蒴史堡。还记得在半年前,邓烟云亲口答应他说认了。可是今天他居然派俜杰来攻占地球。
“好儿子,终于盼到你来了。”邓烟云说。
“不要转弯抹角,快说。”晨浪说。
“第一,因为我知道地球的人类已经发现了我们。他们正计划向我们发出攻击。第二是因为我们强大了,我们可以解决粮食供应问题。”邓烟云说。
晨浪想了一下说:“非攻不可,我们可不可以换一个方式,和平解决怎么样?”
“不可以。”邓烟云说,“你要记住,你既然生长在自然界中,就要适应弱肉强食的道理。而且,这次危害到我们的安危。而且我还要你出战。我知道你的妹妹月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已经向地球发射了两枚征远导弹,他们都具有很大的杀伤力和爆炸之后都会放出放射性元素。所以,要不你们就不要去地球作战。如果要去,就要在导弹来之前离开。否则就会跟人类一起葬身地球。”
“可以不发射吗?”晨浪说。
“不可以,因为已经发射出去了。”邓烟云向晨浪使了个眼色,接着说,“在两个月之内导弹就到达地球。你愿意作战吗?”
在房间的暗处,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在盯着他们。
“可以,但我能救多少人。”晨浪问。
“最多两个。”邓烟云说。
“一个是月镜,另一个是白晓峰。”晨浪说。
“我知道,你喜欢月镜,白晓峰又是你的兄弟。你可以先把他们带到蒴史堡来。”邓烟云说。
“他们不一定愿意。尤其是白晓峰,因为当年是我们俜杰投下的辐射弹把他爸爸妈妈给杀死,如今又要让他来俜杰的地方。”晨浪说。
“我听出来了,你是害怕当他知道你是俜杰时,跟你绝交?”邓烟云说,“不要怕,孩子。如果他是这样认为的话,这种朋友你宁可不要。至于月镜,我就不大清楚。你什么时候可以迎战?”
“什么时候都可以。”晨浪说,“我一直在地球,当月不行的时候,我就会去帮助她了。”
月,晨浪的妹妹,晨浪的妈妈和爸爸几年前就去世了。月一直都是和邓烟云一起住。晨浪清楚地记得,他是因为月,才对邓烟云的态度好起来了:
在他知道邓烟云就是他的爷爷的之后,月才知道原来她有一个哥哥。从小到大的心愿就是想拥有哥哥的月,千方百计地让晨浪来蒴史堡。她偷了爷爷的定时钟(一个可以让一个星球的时间停留的钟。它可以让带着钟的人或俜杰可以利用时间干他们所要做的事。可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只能让一个人使用。当它确立了主人,就无法更改。是很珍贵的。)给晨浪,因为晨浪既是术师的后代,也有俜杰的血统。所以,月利用了这点,让晨浪到蒴史堡玩了一个多月。
邓烟云知道这一点之后,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让晨浪到离地球不远的另一个星球(那是俜杰们之前占领的一个星球。)去,允许他用天王子的身份在那里立足。因此,晨浪把那星球命名为天国。还让晨浪在俜杰的地方逗留了16年。以补偿他失去16年的俜杰生活。
月把这么多年来,邓烟云给他的爱,都给了晨浪。因为懂事的月心里明白,晨浪比他更需要爱。晨浪有这样好的妹妹,他已经很满足了。
在那些日子里,晨浪还拜了师。现在是铸和锼的徒弟。他跟他们学习了很多招数和秘诀。晨浪变得越来越厉害了。
晨浪找了一个可以聊天的地方,可以聊天的时间,把所有他了解的事情全告诉了白晓峰。白晓峰就像邓烟云所说的,很支持晨浪。
“那就说,你叫天!”白晓峰说。
“还闹,快开战了,夕堂已经召开了两次会议。我都很害怕,不知道该不该跟月镜说明真相。”晨浪说。
“那也是一个问题。”晓峰说,“要不我们到时候,找个时机再告诉她好吗?”
“不告诉她可以吗?”晨浪说,“到时候如果月一个人可以应付得了,那么她就会顺理成章把地球所有的人都杀了,我们可以先装死,而月只要击晕月镜就可以了。等所有的人都死了之后,我们再把月镜带回天国救治。若月不能应付,我就要出场,我会先把月镜打伤,然后依靠我,把所有的教授杀死。最后也是救你和月镜到天国去。”
“但是到了天国,你治好月镜。你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她。还有,如果你,天王子出面对付他们,那‘晨浪’到哪里去呢?”白晓峰说。
“所以说不让她知道就可以。我可以弄一个假晨浪出来,然后把假晨浪杀了。”晨浪说。
“你把晨浪杀死,月镜不恨死你才怪。”月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晨浪说。
“刚刚才到,听到你们的对话,就过来了。”月说,“你千万不能那样做。”
“你快回去,你一个俜杰呆在这里危险。”晨浪说。
“你不是俜杰吗?”月说,“何况还有格仪陪着我。”
“你是不是不听哥的话?”晨浪以天的身份来要挟月。
月无可奈何之下就回去了。
人类和俜杰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战火已经烧到术师的最好的学校:奥米莱林国际双官术学校。
就在他们攻进来的时候,就在所有人都在奋勇作战的时候,晨浪用一片叶子,变成一个跟他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我是晨浪,晨浪用闭心术说。
果然不出所料,它应该会说:“我是晨浪。”
行了,晨浪想。
外面的情况并就相他们所想的那样,月镜应该跟月在战斗。假晨浪走了出来,加入战争中。晨浪让假晨浪杀了几个俜杰。
然后月镜劫持着月走了出来。这是晨浪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月镜竟然有幻采和羽毛!晨浪扯下当年奶奶给他的面皮,露出的是一张美丽得很的脸,那是如假包换的天!
后来,他亲眼看见月镜把月给杀了。晨浪很镇静,他原本想按照依照原来的计划实行,立刻出去。但是,他又听到另一则消息:原来月镜的爸爸和妈妈是唐林和麦冬晴。原来月镜的父母都离她而去,而她的父亲更是死在千年冰山,在他的领域里。
突然而来的打击肯定让月镜受不了。但今天不容有失。如果错过了时机,就连月镜也救不了。
他用能量把天空变得很黑,电闪雷鸣,就如同要坠下来一样。狂风猛烈地拍打着奥米莱林的苍翠的树木,本来路过的大雁都沿着回路回去。
一身淡蓝色衣服的晨浪闪出来。他心中一直盘算着不跟月镜说。他清楚月镜是很讨厌俜杰的。
他尽量做到憎恨月镜。他要让别人相信他是因为月镜把月给杀了,才要杀月镜的。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月镜打伤,然后带她回天国,让她脱离危险。
分别把他们都击倒之后,他给了奥米莱林一团火。就带着月镜和白晓峰一同回去天国。
后来,晨浪为了不让有缘把这个秘密告诉月镜,他干脆把有缘给毁灭了。
……
“孔后,原来晨浪就是天,原来他没有死!”月镜高兴地说。
“他的确为你付出了很多。”孔后说,“月镜,既然殷瑞把你托付给我,我就有义务教教你。你愿意留在这里三年吗?”
“我愿意。可是,天怎么样?”月镜问。
“不用担心,天已经知道你在这里。”孔后说。
“那我要学习些什么?”月镜问孔后。
“所有的。只要我会,我都会教你。不然也用不了三年这么久。”孔后说。
三年后:
“你尝试用恨的目光望向那边的冰山。”孔后说。
月镜照着她的话做,那边的冰山顿时像被月镜的目光所伤,它爆炸,最后成了一潭水。
“月镜,恭喜你。你已经掌握了!你算是学会了我的所有。明天就是我的乖孙子天当国王的庆典,你去祝贺祝贺他。”孔后说。
“孔后,我想先救我的父亲。他就被冰封在这里。”月镜说。
“还不是时候。如果现在你去了,绝对不会死,但是也绝对不能就你父亲。”孔后说,“这次回去,除了要到天那里,我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办。就是收铸和锼为徒弟。”
“他们可是天的师傅!”月镜说,“我哪里有那本事?”
“我相信你的能力,你绝对胜过他们。现在的你,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月镜,而是这宇宙中最厉害的人物。你所拥有的是无人能及的能量。”孔后说,“甚至是我,雨点,殷瑞,和梁轨。你只是稍欠经验。综合来说,在宇宙中,你只是仅仅亚于靳云。”
月镜听出她的语气并不是说笑而已。
“靳云是格仪的父亲吗?”月镜说。
“是的。他还是蒴史堡的感知师。他这人阴险狡诈,你要小心他。找个机会,把他消灭。留他在,是个祸根。”孔后说,“去吧,去蒴史堡。天,锼和铸他们都在那。”
“可是我哪里来得及赶上天的国王大典,从这里到蒴史堡最少都要一周时间。”月镜说。
“来得及。你可以用乾,有了它,不用一秒钟的时间你就身处蒴史堡。”孔后说。
“可是,这里哪有乾?”月镜说,“乾是术师的发明物,是不能变出来的。难道你有一副?”
“聪明。”孔后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副六边形的紫色眼镜。
“谢谢你!”月镜说。
“这本来就是你的,霍布森给你的,你忘记了吗?”孔后说,“我只是从地球帮你捡回来,暂时帮你保存。现在可是物归原主。”
带着乾的月镜闪现在一个雄伟的宫殿中,天刚刚接受完国王的传接仪式。邓烟云把象征着国王的权利的金刚杖(金刚杖是由天然的金刚石,无数种生物的骨头和牙齿揉合而成。它的外表,就像一棵长长的透明淡蓝色的萝卜。)给了天。这样就完成了俜杰的国王简简单单的传递仪式。
待众人离散后,月镜向天飞奔过去,抱住了天的腰间。
“你康复了!”天很兴奋地说。
喜悦之情,笼罩着他。似乎成为俜杰的国王也不及月镜回来好。
天想了想,觉得很怪,又说问她道:“不对劲,你不是恨透我的吗,你不是连话也不愿意跟我说的吗?怎么会……”
“因为,我知道你就是晨浪。”月镜说。
“是谁告诉你的?”天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毫无踪影。
晨浪恐怕他是俜杰的秘密在月镜面前揭晓,他情愿月镜很现在的他,也不愿意让月镜恨晨浪。
“你别管。”月镜俏皮地说,“我是不会恨你的。”
他很意外:“真的吗,不可能,我不相信。你说过你恨俜杰的。”
“不是的。那是因为我爱的是你。不管你是俜杰,术师,罗灰或是其他生物,又或者你老了。总之我爱的是我眼前的你。”月镜说。
“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心满意足。”
天亲吻了月镜的额头。
“其实,我也不是非常厌恶俜杰。”月镜说,“恭喜你,当上了俜杰的国王。我知道那可是不容易的事情。”
“来,我带你去见一样东西。”
天带着月镜走出宫殿,来到宫殿后方的另一座宫殿。宫殿的上方写着:幻宝楼。
“不知道国王带着谁来幻宝楼?”一个男声在叫。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月镜回头望去,那是一个眼睛跟鼻子长得很像格仪的中年俜杰。他的头发也是很蓬松的。
“原来是靳云叔叔,我来向你介绍,这是唐月镜,双官术术师,我在地球的朋友。”天说,“月镜,这是靳云叔叔,他是我们的感知师。可以预料未来的事情,然后及时告诉我们。不过事实证明了历史不可以改变。”
“原来这姑娘是术师。”靳云说,“国王要记住,闲杂人等都不可以到幻宝楼,那是一个收藏着珍宝的地方。”
“我知道了,靳云叔叔。我认为月镜也不算是闲杂人。”天说。
天牵着月镜的手,走进幻宝楼。里面珍藏的奇珍异宝,多不胜数。
月镜问天:“你要带我来见识什么?”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天说,“你先闭上眼睛。”
等到月镜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晓峰就站在她眼前。
“晓峰!你怎么会在这?”月镜惊讶地问。
虽然她知道白晓峰没有死,但对于今天的见面也感到意外。
“你怎么不惊讶于我没有死,而是对我为什么在这里感到惊奇?”晓峰说。
月镜把之后的遭遇都告诉他们了。
“难怪你不责怪我是俜杰。”天说。
“为什么这样说?”月镜说。
“因为我奶奶把她一身的精华都传授给你了。这么大的代价如果落到我身上,就算是条件是要我把一个我非常之讨厌的人当作兄弟看待,我也愿意!”天说。
“哈哈……”晓峰捂着嘴巴在发笑。
“笑什么笑,坏蛋天,坏蛋晓峰!我哪里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月镜说。
“哈哈哈……”他们两个一起在笑。
气得月镜说:“你们再笑,我就让你们也尝试一下我学到的本领。”
他们马上停止笑声,但是嘴巴还是停留在笑的阶段。这次连带月镜也一起笑了起来。原来知己相逢是那样让人忘形而陶醉于谈笑之中。会让人放下烦恼,抛开忧愁。
“天,俜杰的国王是由国王自己在自己的儿女中挑选的吗?”月镜奇怪地问。
“不是的,在俜杰中,有才能的都可以当国王。国王是所有的官员推举出来的。”天说。
“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要在蒴史堡这里当国王?”月镜继续问。
“每一任君王,都有属于自己的星球。而那个星球就是他们当了国王后的国都。我的国都就在天国。”天说。
“那如果你是前度国王的儿子,你没有当上国王,那你所拥有的星球会怎么样?”月镜问。
“继续由我来管理。”天说。
“假如你没有星球怎么办?”月镜问。
“不会的,在俜杰中,凡是你的能力超过了一个值,就会拥有一个星球。”天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天国?”晓峰终于插上嘴了。
“就现在。我什么都准备妥当了。”天说。
天,晓峰和月镜正要离开蒴史堡,回去天国的时候,他们遇到铸和锼。
“师傅!”天说。
“月镜,你不是到了千年冰山吗?”锼说。
“是的。”月镜说。
“你有受伤吗?”铸问她。
“没有,我还在孔后那里学会了很多东西。”月镜说。
“师傅,你们先谈谈,我还要办点事。”天说着就和晓峰走开了。
“什么,你能找到孔后?”锼惊奇地说。
锼用心语跟铸说:“你估计错误了。”
“是吗?”月镜说,“铸,你什么时候估计过什么?”
“月镜,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们都不明白?”铸说。
月镜看着锼的眼睛说:“你们心里面明白,就不必直说了。”
“你……”锼说。
锼见白晓峰和天回来了就没有多说什么。
“锼师傅,铸师傅,我们一起回去天国好吗?”天说。
“好极了。”锼说。
回到天国后,锼,铸和月镜找来一个静谧的园林。
“你还知道我们些什么?”铸说。
“那你们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月镜说。
以月镜的能力,只要他们心中想到的,她都可以知道。但是她却做不到剖解他们的记忆。
“你想怎么样?”铸说。
“以我现在的能力,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成问题。”月镜说。
“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证实。”铸说。
“当我说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的时候,你们的第一念头就想到感知师靳云,我说得对吗?”月镜说,“然后你们就想着如何对付我这个臭丫头。现在,你们想的是如何告诉靳云。”
“对,你猜得对。”铸说。
“我可不是猜对的。”月镜说。
锼一不做,二不休,给了月镜一个毒咒。可是月镜以敏捷的身手,施了反向咒和加剧咒,让那毒咒变得更加毒,然后令它向铸和锼射去。
铸和锼都中了那毒咒。他们的脸变成红色。
“快救我们。”铸说,“耽误了时间,我们死了,我可不知道天会怎么样对你。”
“你算是威胁我吗?”月镜说,“我告诉你们,如果让天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我想他也会支持我的。要我救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呢?我可想不明白。除非……”
铸和锼的脸由红色变成紫色。
“除非什么?”锼说。
“我突然想当一回师傅,如果你们是我的徒儿,也许我会救你们。”月镜说。
“你别妄想了,不可能。”铸说。
他们的脸色又变成黑色,痛苦的感觉开始加剧。
“我知道你们跟靳云的交情很深,而且暗地里帮他干了很多坏事情。我想他也许会来救你们吧。不过他能否来得及和能否解开我的毒咒,就不清楚了。”月镜说。
“他一定会来,而且我想跟你说‘你不是他的对手’。”锼说。
“是吗,那么你们就走着看吧。你们好好斟酌斟酌,我先走了。”月镜说。
“月镜师傅。”铸说,“这样可以了吗?”
“你们既然是好朋友,理应该共同进退才对。”月镜说。
“月镜师傅。”锼用不屑的语气说。
“乖。”
月镜说着就从衣袖里面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锼和铸的头顶上点了一下。他们的脸色立刻恢复到本来的色调。
“你们当我的徒弟,就要有徒弟的规矩。以后不可以再跟靳云有什么勾当,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辅助天,还有,就是要忠心于我。铸,你心里面是不是想着现在如何应付着我,然后就怎么样联合对付靳云我吗?”月镜说。
“是又怎么样?”铸说。
“看看你的脸吧。”月镜变出一面镜子来。
铸的脸色又变成红色了,不过这次还伴随着几声呻吟,想必是痛得厉害了。
“倘若你们违背今天的承诺,就是这个下场。”月镜又伸出手指点铸的头。接着说,“这个症状还会依次递增。那你们以后要怎么样,自己看着办吧。”
“没有想到她变得这样厉害。靳云的亲信都可以解决了,天,你以后不用担心靳云这老家伙了。”白晓峰说。
“也未必。如果她是那样厉害,就不会连我们也觉察不了。况且我们只是躲在草丛中,并没有施什么咒语。”
天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原来是月镜在他腰间抓痒。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月镜问。
“一早就到了,等了半天你们才出场。真是失望透了。你看,我的皮肤都晒黑了。”晓峰说。
“我也是!”天说。
“天,你不怪我吗?”月镜说。
“我早就知道师傅的事情,只是碍于情面,不能对他们怎么样。连靳云那家伙也是。幸好有你在,今天帮了我一个大忙。真该谢你了,师公。”天说。
“怎么叫我师公?”月镜说。
“师傅的师傅就是师公。”晓峰说。
“我知道,但是师公好像很大年纪,而且不像我。”月镜说。
“晓峰,不知道刚刚是谁说过‘突然想当师傅’。”天说。
“其实……”晓峰模仿着老人家历尽沧桑的语气说,“当师傅是有代价的。”
“哈哈哈。”天情不自禁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