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人!”月镜说。
她和容晓仪,张可妮在饭堂吃晚餐。张可妮跟晓仪睡的是同一间房,因此也彼此认识。
饭堂在东楼的二楼,里面光亮,宽敞。一张一张的小桌子散落在大厅里,正正合适两三个人一起进餐,也有可供十几个人一起进餐的房间。柔和的灯光照在美味的应有尽有的食物上,令人大增食欲。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躁?”张可妮说着就把最后的一块鸡肉送进她的嘴里。
“跟我睡一间房很丢脸吗?”月镜说。
“不是呀!我多么渴望。”容晓仪喝了一口果汁。
张可妮看了晓仪一见说道:“那就是说你跟我睡是不愿意中的愿意?”
晓仪马上说道:“对不起,我并不是这意思。”
可妮笑笑道:“耍你呢。”
可是,她们的转移话题并不成功,月镜依然苦恼地说:“那为什么等张藤老师走了之后,那个臭晨浪还要骂我?”
“我怎么知道?也许他是有毛病!不要为了他烦恼好吗?”可妮说。
 “嗯,好,我听你的。”月镜也笑笑说。
“对了,学校每年都会带学生去两次旅游,你们知道不?”容晓仪问。
可妮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月镜说,“不过我知道如果我们现在还不回去的话,就要违反校规了。”
她们相继站了起来。下了楼梯,来到金色的金鱼喷水池。月镜抬头看了看怡人的月色,不知不觉,就到了401房。

“月镜睡下了,张藤,你究竟为什么要安排月镜跟一个男孩一间房?为什么要拉我来监控室?”万浓急切的问。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张藤平静的回答。
他从抽屉中拿出一副小型的银色的仪器。这个仪器很轻,有一个像罗灰们用的电脑的屏幕般大小的荧屏。
荧屏下方有一个水晶支架,支架后面有两条导管,一条是黑色,一条是黄色。黑色导管紧连着一个有很多个键的指挥器。
然后按下几个键,又说:“这个东西叫观量器。是我为了月镜特意研制的。除了你,我和霍布森之外,就没有人知道月镜的特异。我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和这个仪器。如果让别的术师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摆弄着那仪器。
“我想,这点你也是最清楚的。回到这里来,这个观量器是用来专门观察月镜的能量的。我拉你来就是让你掌握月镜的情况,和我一起研究好。”他示意万浓走过去观察仪器。
观量器上显示的是月镜和晨浪的卧室。他们正熟睡在两张圆形的大床上,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月镜和晨浪之间,有很多紫色的线,它们好像是由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要特地安排月镜和那个男孩一间房的原因。”
“你是说月镜的能量会在睡觉时转化出来,传到别人身上?”万浓说。
“对。如果安排月镜和别人一间房,她睡觉时所发出的能量就会令另一个人发出变化,但到底是什么怎么样的变化,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张藤说。
“那月镜在来奥米莱林之前,她睡觉时……”
“那时她还小,又一个人睡。而且,我给了一张特殊的被子霍布森。我相信月镜在霍布森家里的时候,一直都是用那张被子。我这里有被子所发出的信息。”张藤说。
他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给万浓看。
“那个男孩难道也有不同于我们的力量?”万浓说。
“不是。”张藤说。
“那为什么他能接受月镜的……”万浓说。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记得吗?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男孩叫晨浪,就在3602年一月,曾经有一只太空来的机器——来自银河系的另一边的蒴史堡星球,在地球发射了三个辐射激光点。”
“当然记得。当年,的辐射激光点是多么残酷。那三个激光点分布在地球的三个不同的地方。虽然那个点很小,但是辐射的范围却非常广泛,所以令很多无辜的生命就此断送。被辐射到的人都无一幸免。其中还有罗灰们。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夕堂派了你抵御俜杰。也因此,奥米莱林决定让学生学习自护术。夕堂也安排了一支专门作战的军队。”
想起当年的情况,万浓也毛骨悚然。
张藤说:“是的,但是,还有一个幸存的例子——晨浪。据我所知,晨浪的家也在辐射区。他的父母都死了,而他,却幸存下来。”
万浓问:“他也是孤儿,张藤?”
“是,当他在阿尖医院康复后,雨点婆婆就收养了他。我所知道的这些都是雨点婆婆告诉我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能抵御月镜的能量?”
“我做了个实验:我把月镜的血液和晨浪的血液拿来作研究。发现月镜和晨浪的血液里还有一种我们没有的物质——第2564众子。”
“原来你一直以来做了这么多工作!我以前还以为自己是最爱月镜的,原来你才是,惭愧。”
“你知道吗?如果我们不好好教导月镜利用好她的强大能量,可能会导致我们术师的灭亡。因为她这种力量,蒴史堡星球的俜杰也会注意到,他们还会据为己有。到时候,月镜的力量就足以把我们摧毁。所以她就是能否维护宇宙和平的关键!”

“你坐这里吧。”容晓仪特意为月镜准备了一个空位。
今天,是他们第一次上课。大家都有点兴奋。以致于陈傅教授站在讲台上半天,大家还是吵吵的。
这个课室在一楼,四周有很多画像和书籍。整个教室明朗,宽敞,干净,舒适。
刚刚,月镜从水瓶女士的脚边绕了几个圈,才找到北楼。北楼前方,有一条小桥,直伸到水瓶女士的脚边。如果要到北楼,一定要在水瓶女士脚边向左转上三个圈,才看见这条桥。看不到桥,也触摸不到它,永远也不能来到北楼。
“请大家安静!”顿时鸦雀无声,陈傅教授继续说,“让我来讲讲医术学。你们有没有人知道医术学是学什么的?”
容晓仪说:“医术学是……”
“请举手发言!”陈傅教授说。看来他对学生很严格。
容晓仪举起手发言:“医术学是一门专门研究医术的学科。”
“答对,这是字面的解释。”陈傅教授说,“医术学,就是学习做医生。你们有没有尝试过受伤?我想大家都经历过,一点小伤,你们的父母一般都不会去医院看医生。而是在家跟你们施几个咒语,或是用罗灰的办法医治你们。这都是医术学应该学到的。如果你,你或是你,走到一个没有医院的地方,受了伤,就要运用到医术了。当然,在医院里,也是时时刻刻地用医术。所以说,你一定要学好医术。”
“他说得有道理!”可妮小声地对月镜说。
“这节课,我打算教会你们一种常用的止血方法。现在,收起你们带来的课本。看我的嘴型:快停血止。好,你们跟我来。”
晓仪很专心地看着陈傅教授。
教授他带着大家来到学校开办的医术师务室,就在医术室的后面。这里有很多病人让学生训练咒语。
“现在,请学习运用你们新学的咒语,帮帮校医的忙。”陈傅教授说。
“快停血止。”月镜一喊,她面前的腿正在流血的病人立刻停止流血。
“你怎么这么聪明?我念了好几遍了,都不管用。”容晓仪说,“其实,是不是有什么窍门?”
“我不知道,我只是碰巧而已。那个病人的伤口都快止血了,我才念咒语。”她又对着一个手臂正出大血的病人念道‘快停血止’
那病人的血也马上不流。
“做得好。”陈傅教授走了过来说,“伤复原好。尝试一下!”
“你看,连教授都称赞你。”容晓仪说。
“伤复原好。”月镜说着,那个病人的手臂的伤,完全好了。
“真感谢你,小姑娘。”那个病人说。
他又活动一下手臂的关节,携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了。月镜的心里面也很高兴。原来帮助别人是那么愉快的!
“我们也走吧,已经下课了。”张可妮说,“我刚刚看见月镜对那个病人施咒,棒极了。”
“可妮下节课上什么?”晓仪问。
“是药剂学。”可妮说。
“我想那一定很好玩。可以把很多东西,配制成一瓶很有用的药剂。”月镜说着说着,不幸脚底上踩中了一块香蕉皮,害她摔在地上。
“哈哈!吃香蕉的感觉好吗?霍月镜!”晨浪从草丛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还好吗?”容晓仪生气地说。
月镜笑着说:“晓仪,我没事。我们继续走,不要管那些东西。不要让他破坏我们高涨的情绪。”

刚刚下课,晓仪就把月镜跟可妮拉到一边,容晓仪又看了看四周,见晨浪在不在。才向她们提议道:“我们快想一想,给晨浪起个什么样的化名好。不能让他太得意。”
可妮也点头挥手地赞同晓仪的想法。
“就叫他‘海浪’,怎么样?”晓仪说。
“不,这个化名太赞美他了。起一个坏点的。‘变态’怎么样?”可妮说。
“不够贴切,就叫他瘟神吧,怎么样?”月镜说。
“棒极了!又有他的名字,也够好!”容晓仪说着拍手称快,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香蕉。
接着说:“月镜,他这么坏,给他一个香蕉皮。”
“晓仪,我觉得这样做太坏了。”月镜说。
“不怕,不怕。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妮说。
“是呀,今天在药剂学课上,我们配制的接骨水,你们猜,我做的是什么颜色?”晓仪说。
“什么?”月镜急切地问。
“本来接骨水应该是黄色的,带有硫磺味,可以让花儿 长得更好。结果,我配成红色,没有味道。教授不是让我们把剩下的药品倒到草地上吗?我刚倒出来,那草就枯黄起来了。”晓仪说。
弄到月镜和可妮都笑成一团。
“你真是发明糟蹋树木的高手!”月镜笑着说。
晓仪也笑着说:“还在取笑我!坏蛋月镜!可妮,你也不要笑,下午上术师历史的时候,我看见你在睡觉。”
可妮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说道:“有吗?月镜,看见吗?”
“好像有。”月镜犹豫地说。
“听到了吗?连陪审团都说有,那就是有。好了,现在就可以定你的罪。”晓仪呵呵地笑道。
可妮尖锐地说:“现在是术师拟订时间:3614年,9月。也就是第37个世纪年。你刚刚所说的是第2、3个世纪年的法庭审判的结案词。”
“想不到睡觉都可以听得这么清楚。我们以后都要学习学习了,晓仪!”月镜也笑笑说。
“月镜,你这是拐个角说我上课睡觉!我没有睡觉,我只是闭上眼睛。”可妮说。
“好的,我信你!这么快就回到卧室,再见,月镜,可妮。”晓仪说,“再见,月镜。要记得香蕉皮哦。”
“再见!”月镜说。

月镜也走进自己的房间。晨浪还没有回来,她悄悄把香蕉吃了,把香蕉皮放在门口,然后走进房间来。
不行,放在门口他很难踩到。我该放在哪里?
嘻嘻,放在他的床上就万无一失了!月镜想着想着,就把香蕉皮放在晨浪的床上。她会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假装睡觉,其实是闭上眼睛,用耳朵听着晨浪的脚步声的来临,张开了嘴,等待那一刻的到来,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主意妙极了!结果没等着,月镜就睡着了。
晨浪,回来正准备睡觉,一坐在床上,就正好坐到香蕉皮上。
“谁扔的香蕉皮?”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晨浪看了看熟睡的月镜,她真的很美丽!晨浪又想起今天中午的对话,就二话不说,把香蕉皮塞进月镜张得正大的嘴里头。
“慢慢地享用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晚宵。很好吃的!”他说完就走回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早,月镜一早就睡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东西在嘴里不舒服。
“怎么会有东西在我的嘴里?”她拿出来看了看,是香蕉皮。就大声喊道:“晨浪大坏蛋!”

变幻术课程的到来,可以说是令月镜的不愉快完全消失。她一直很期待可以学到变幻术。现在的她,正处于北楼的第四层。这个课室设计的风格有点像万浓教授。
“请安静,好,现在我们是第一次上变化术的课程。首先,你们对这学科的认识是什么?请莫一鸣同学回答。”
莫一鸣站起来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变幻术,变幻……术。我见过我妈妈把一个玩具,变成一盘水果。”
“很好,请坐下。你认为呢?晨浪同学,说说你的认识!”万浓教授笑笑说。
“我的婆婆曾经把一支笔变成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没等万浓教授,他就很自觉地坐下了。这一切月镜都看在眼里,心中不免麻他一句:真是没有礼貌。
“那是很难变出来的。好,今天,我们将要学习把一张无色的纸,变成红色。请翻开你们的课本的第2页。大家先阅读一次,如果谁学会了,就请举手。”万浓说。
容晓仪碰碰月镜的手说:“月镜,你会吗?我搞不明白。”
“我不太肯定,让我试一试。”月镜说。
月镜按照书上说的:伸出左手的食指指着书本的第二页,说“阿古来红。”
结果书本由原来的白色变成了红色。
“厉害!”旁边的梁毅祈说,“我也试一试。”
他也用食指指着书本,可是说了几遍‘阿古来红’,书本还是白色。
“举手吧!”容晓仪说。
月镜摆摆手说:“不行,不行,万一我失手了怎么办?”
这时,晨浪留意了她们的对话。
“怎么样,行吗?”万浓说,“有同学可以把纸变红了吗?”
万浓看了看月镜,月镜马上又用左手的食指指着书本说‘阿古还原’书本又变会白色。其实月镜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运用这个书本上都没有说的咒语——阿古还原。她想,也许是运气好吧。
“这不是蛮好的吧,举手吧,月镜。”可妮在月镜后面小声地说。
万浓教授似乎也听到了,她的目光总绕着月镜。月镜望了望窗外的鸟儿,又看了看晓仪和万浓,最后,还是一声不吭。
“看来这个咒语对你们来说有点难度。”万浓笑笑说。
“教授,让我来试试。”可这是梁毅祈说的。
看着他的毛遂自荐,万浓也很高兴地说:“那请这位同学上来给众位同学们示范一下。”
万浓教授随手变出一张白纸。班里的同学都很期待梁毅祈的表演。月镜也专心致志地观看着他的动作。梁毅祈紧张地伸出左手,指着那白纸说‘阿古来红’可是,白纸还是白纸,没有变红。
“月镜,为什么他变不出来呢?我看见你也是这样做的。”可妮悄悄地问月镜。
月镜也摇头说不知道。
“教授,我知道霍月镜会这个。她刚刚把书本变成红色,然后又把书本变回白色。霍月镜同学,我想你不会不愿意为我们大家示范吧?”晨浪说着向月镜露出阴险的笑容。
死变态晨浪,臭瘟神!我跟你势不两立!月镜心想暗暗想。
“哦,那要请我们的月镜同学为我们演示一下。”万浓非常兴奋地说。
看来她也是偏心的教师。
月镜走到讲台上伸出左手的食指指着白纸嘴里说‘阿古来红’。白纸好像被染红似的,变成了红色。然后月镜不慌不忙地伸出左手的食指指着红色的纸说‘阿古还原’,纸又变回白色。
“真可谓精妙绝伦。让我告诉大家吧,梁毅祈的失败在于他的左手的无名指是弯的。而月镜所用的还原咒语是她的机智和天赋来的。因为书上并没有说怎么还原,月镜却懂得咒语是这样更换。真令我们大开眼界。请同学们记住这个变色咒的要决:1、用的是左手的食指。2、左手的无名指要伸直。3、念咒时不要念错。今天的作业就是练习这个变色咒。好,下课。”万浓说。

月镜刚走出教室就对着走在前方的晨浪大喊:“晨浪,你给我站住!”
晨浪不慌不忙地回过头来,见是月镜在叫,他二话不说,继续往前走。
“晨浪!”月镜说。
“你叫我站住,我就要站住吗?”晨浪嚣张地说。
晨浪走到月镜面前,贴着月镜的脸蛋骂道:“笨蛋!猪!”
然后,他又往前走。可是月镜已经在他说话的时候把一张白纸贴在晨浪的身后。上面用黑色的字写着‘我晨浪是个变态的人’。
月镜不禁捧腹大笑,张可妮和容晓仪也捂住嘴笑着。四周围观的人群有的看见了,大笑起来;也有没有看见的,也大笑起来——笑的是月镜她们在无聊地傻笑。
晓仪说:“月镜,这是不是叫以牙还牙?那个该死的晨浪,现在是有报应。”
这时,她们停留在草丛边。月镜笑得肚子都疼了。听到晓仪的话,也忙点头说是。
“别笑那么大声,他听见了就会发现。”可妮说。她说着便向四周张望一下,然后又大笑起来。

“开始上咒语课”杨甘教授滑稽地说着,“我们今天将要学习几种很有用的咒语。第一个是发光咒。注意我的手势。”
他举起右手,握拳,只伸出大拇指。然后伸向早已准备好的干草上,说‘光日传来’,干草立刻着火。
大家都纷纷学习起来,月镜还是最快学会。而吴素静就发明了一个新咒语——她不小心把‘光日传来’念成了‘光月传来’,结果,干草上没有燃烧,而是发出亮光。
“第二个咒语是‘防护雨雪’。当天气恶劣,下雪或是下雨,这个咒语就会让雪和雨都落不到你身上。”杨甘说。
他变出雨,让同学更好地学习。
同学们又开始练习。
“第三个是‘甘泉涌浴’是当你们口渴,但是没有水的时候,就合适用了。好这个你们回家练习。下课。晨浪,孙瑞怡,朱桥安,莫一鸣,你们过来。”
“有什么事?”晨浪高傲地说。
“学校将举办浮雕评比大赛,我希望你们四个人能够建造出一座浮雕参赛!你们可以利用上我的课室做。”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小事一桩。朱桥安,莫一鸣你们找材料。孙瑞怡和我建浮雕。”晨浪在指挥着他们。
等朱桥安和莫一鸣很不情愿地找好材料后,晨浪和孙瑞怡又来到上咒语的课室做浮雕。
“不是这样的,你做过了吗?”晨浪开始埋怨他的队员们。
“这样总可以了吧!”孙瑞怡说。
“你做的是什么?”晨浪说。
孙瑞怡生气地说:“房子。”
晨浪邹着眉头说:“怎么像一堆沙?”
孙瑞怡用双手一按,把她的作品拍平了,她说了声,你这么能干,你自己做。我不管了!再见!一说完,她就离开了。
由于好奇心,促使月镜躲在窗台上看着他们是怎么样建做浮雕。因为月镜根本不知道浮雕究竟是什么玩意,而且教授让她来帮忙。
看到晨浪把他的队友一个又一个地赶出来,她越来越觉得他很讨厌。
最后,看见连瑞怡也离开了,她大声地叫道:“瘟神!”
晨浪回过头来,看见月镜呆在门后面,就嚷道:“你在说谁?霍乱!”
月镜走进来说:“我在叫你。”
“走开,别骚扰我。”晨浪摆手说道。
“谁愿意打扰你?是杨甘教授让我来帮你的。”月镜说。
晨浪很不悦地说:“那我们要怎么做呢,总设计师?”
我哪里有这么想过!月镜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又想,既然是教授叫我来,如果走了,会不会不是很好。
月镜闭上眼,叹了口气,心平气和地对晨浪说:“我是来帮你的,请问你打算怎么做?”
晨浪仍然对月镜的来意有点怀疑,他说:“这里有四个大楼,四棵树,四朵花。全部都是我的组员的人数。看,我一个人都可以代替他们!”
月镜忍无可忍了,她说:“你知道你很自高自大吗?教授既然分配到你们四个人,他就会料到这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虽然人多不太好,但是你一个人想的能不四个人想的更全面,更理想吗?有很多事是一个人做不了的。只有齐心协力才能办好。”
“那要怎么做?”晨浪开始变得谦逊了。
“你想好了题目了吗?”月镜问道。
“我想了一个:和谐社会。”晨浪说。
月镜的思维也活跃起来,她想了想,说:“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可以把这个名字分别雕在每一个房子上……”
月镜说完一大堆话后,晨浪就开始动手。对浮雕一窍不通的月镜只好坐在旁边看着晨浪。看着他把一栋栋高楼大厦树起来,月镜不觉被他那专注的锐利的眼神吸引了,看着晨浪把一切的精神力量都放在了那楼房上,他那灵活的手指不听地在上面移动,他那双腿也围绕着建筑行走着。
完成了作品后,晨浪对月镜说:“老盯着我干嘛?”
他似乎也察觉到月镜的目光。月镜连忙把她的目光投到地上,一会儿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往晨浪身上看。不幸的是那眼神恰巧与晨浪的眼神相碰,月镜缩回眼神,往宿舍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