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点头又不摇头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让我自己看着办吗?”说着话加罗将匕首又刺入了他的另一条腿中,慢慢的将匕首在他的肌肉中滑动。

“呜呜……”德塞耶疼的冷汗直冒,拼命的点着头。

“你知道吗?看到你点头我真的很高兴!既然你感觉很爽,那我可以让你更爽!我相信你也一定想让我这么做吧?”加罗再次手中用力将匕首深深的刺入他的大腿中,匕首尖部从他大腿的另一侧透了出来。

德塞耶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眼前这个恶魔似乎没有一点的怜悯!他是邪恶的,他一定是从魔界来的邪恶的魔神!

加罗看看情况也差不多了,再这样弄下去估计德塞耶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的,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今天我们的游戏就做到这里,我希望还能有下一次的机会!只要你仍旧在做坏事,我就仍然会来找你,让你爽到休克的!千万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哦!”

加罗将匕首从德塞耶的腿中抽出,扬手一拳击打在他的胸口之上,传来几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德塞耶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变得无声无息。

加罗满意的看了看已经奄奄一息的德塞耶,拍了拍手之后故意的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待学院的巡逻队发现之后轻松的离开了。

学院巡逻队的队长里夏尔原本就在不远处巡逻,听到这里发出异常的声响之后便带着他领导的巡逻小队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当现场的情形映入他们眼中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是一幅怎样的情景啊!地上仰躺着的那个人依稀能够分辨出来是学院名声极坏的德塞耶。眼前的德塞耶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嚣张跋扈,嘴里被塞入了一块似乎是抹布的东西,四肢那深长的伤口向外翻出,露出里面鲜红的肌肉,鲜血不断的从伤口中汩汩的冒出。

德塞耶的情况令这些巡逻队的队员心中都暗爽不已。这些巡逻队队员基本上都是平民出身,对于德塞耶平时的所作所为心里都充满了怨恨,如今看到他落到这步田地他们也暗自感激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个神秘人。

如果不是处于巡逻队的位置,他们中绝对不会有人会想要救治他。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有责任在身,根本就不可能放任不管,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德塞耶抬到了学院的医疗室。当然,在路上也免不了在他的身上做些小手脚,譬如故意将随身的武器在他的伤口用力的戳戮几下,将他的伤势扩大。反正他现在也在昏迷中,不会有任何感觉。

加罗原本想要偷偷的进入套房内,谁知道他刚走到套房门口便见到希丽雅和拉碧丝正在套房门口等他,使得他原本的计划根本就不能施行。

“是不是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你出去都不告诉我?”

加罗隐约发现希丽雅的眼中有泪光闪动,令他有些慌乱。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应该知道我最尊重的人就是你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我也是担心你!怕你有危险。谁让你出去都不告诉我。”

我不告诉你本来就是怕你担心。加罗心中暗想。见希丽雅还是有点不高兴,加罗只好好言好语的安抚她,终于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希丽雅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加罗心里很清楚希丽雅想问什么,可既然她没有问出来,他也就没有特意的将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她。反正这种事情也不会瞒很久,相信过几天消息就会在学院传开。

虽然德塞耶的外伤在医疗室的光系魔法师的治疗下很快的痊愈,但骨头关节受损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好的,所以他仍旧需要在床上至少要躺三个星期左右才可以。

学院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件,并且还有那么多的人亲眼目睹,学院根本就没办法封锁所有的消息,况且丹特也并没有一点想要封锁消息的意思,这件事情就这样在学院里流传开来。同时关于这个神秘行凶人的猜测也风风火火的展开,流言的种类多种多样,不一而足。

有人猜测这人一定是某个被德塞耶欺负的平民女学生的亲属或者恋人,因为女朋友被欺辱而跑来报复,所以手段才会如此的残忍;有人猜测这是学院里某一个实力高强的学生看不惯德塞耶的行为,所以借机整治德塞耶一番,杀鸡警猴,提醒那些在学院内无法无天的学员。还有一种传言则显得更为荒谬,竟然说整件事是因为那个神秘人来学院欺辱女学员,被德塞耶发现,德塞耶上前阻止时因为不敌被那个神秘人抓住,为了泄恨才如此残忍的对待德塞耶。几乎学院里所有的学员对这种说法都嗤之以鼻,假如德塞耶真的有这么高尚的话,学院里平民女学员被欺辱的现象最少会少掉一大半。他要能这么做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心里真正清楚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学院院长丹特,希丽雅,拉碧丝和亲手实施这件事情的加罗了。对于这件事情的效果丹特院长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加罗的有些做法令他感觉很不舒服。在他看来既然想要整治德塞耶,那么只要给他一定的苦头尝尝,让他知道害怕就好。譬如加罗完全可以打断他的肋骨,让他在疼痛中度过几个星期,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残忍的对付他。丹特的心里开始有些担忧。他害怕自己在养虎为患,害怕以后加罗会变成一个邪恶凶狠的人。如果事情真的象他所想的话,那么以加罗的资质和潜力,以及他所精通的刺客技能,对大陆上所有的人来说都会是一种灾难。

希丽雅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很是惊讶。对于加罗第一个就会找上德塞耶她并不感到奇怪,她奇怪的是为什么加罗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难道真的就只有这么一种办法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