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设银行内。
“米斯亚,你找到了没?”埋头干事的男子抬起头,用充满怨念的眼神望向不远处的男子。嗯……米斯亚,正悠闲地看账簿,难怪男子会用怨念的眼神看着他。
“凌空少爷!”米斯亚故意托了个长音,“我没找到摆明着废话!不过这么多账簿可是翼小姐调过来的哦!”米斯亚对这凌空做了个非常灿烂的笑容,嗯凌空还是怨念的看着他,因为凌空他们已经查到第十本账簿了,可是!可是!米斯亚才刚刚看第二本账簿而已。
“那你有必要看这么慢吗?”凌空使劲的白他。
“呵呵!”米斯亚捂嘴,“这样才能做到慢条斯理,做一个文明的男,做一个温柔的男人……”米斯亚开始了唐僧念经。十分钟过后,米斯亚说了一句有用一点的话:“杜节,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某家小姐看上了?还是有心事呢?”米斯亚果然深藏不露呀竟然直接看透了杜节不说话的原因。
“有必要管我吗?”杜节狠狠地白了米斯亚一眼。
“呵呵!”米斯亚果然不失风度,坦然的笑了笑没法子,他太喜欢笑了,厄,“杜节你别忘了,我们可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呀!怎么可能没有注意你的变化呢?”这人腹黑,非常非常腹黑!
“我的事要你管?我有什么变化你凭什么能感觉到?”杜节散发出黑暗的气息,米斯亚脸色凝重了起来,眉也皱了皱,旁人只是心中一战,一口气也不敢出一声:而……凌空什么也没感觉到,还插上了一句:“欸,杜节你认为我们找到有力证据后去那里吃饭啊?”真是无厘头的一句,那边还有堆积如山的账簿类,想出去吃饭?做梦!
“呃……”米斯亚完全呆掉了,“少……少爷,你可不可以先符合以下实际在说话呀?”,米斯亚背地里狂擦冷汗,心里还不断的骂:天啦!他怎么还是和以前那样不合实际呀!
“为什么?”凌空如呆子一般问米斯亚。
“看。”杜节指了指不远处的账簿,“这就是原因。”狠狠地瞪了一眼凌空,米斯亚只能无奈地抚眉。
“嗯……黑暗?光明?杜节,你认为翼泠在会议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凌空始终不是傻子……凌空这么一说,米斯亚望向杜节,想知道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而已……”杜节转过头去,好像在隐瞒着什么。
“啪!”米斯亚狠狠地合上了账簿,冷眼望着杜节:“翼泠……小姐在会议上跟你说了什么?!”他能断定,翼泠小姐不会说没有用的话。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嗯……好像是沦入黑暗啊,和置身于光明呀之类的。”凌空很配合地说了这一句话。
“是吗?杜节我可以提醒你一次,选择这种事,最好与同伴商量,别自己选择,否则自己失去的会很多很多。”米斯亚说的话,大部分其他人是听不懂的,凌空是个假呆子,米斯亚的这句话他听得懂是什么样的意义,要商量呀……看来最近会有很多是呀。
“米斯亚,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被人挑明了,那就装傻吧。
“意思就是,做某件事的时候,最好和我们商量商量,别让我们担心。”凌空的这句话叫做出其不意吧,他又变成了笑嘻嘻的模样,“快点看吧!带回我们去外面吃东西。”米斯亚暗骂:馋猫!
众人继续埋头苦干。
“喂,你们不觉得像你们这样查下去,查到天黑也查不到呀!”米斯亚好心的提示了一下。
“什么意思?”凌空又变成了呆子。
“上面的钱数是不是与每个月的工资没什么差别呀?”
“是的呀。”
“那你见过职员在一个月内能领两次工资吗?”
“两……两次?”众人被米斯亚说的话擂到了。
“看看日期嘛,再算一算他们一年共是多少元呀。”米斯亚只能暗自叹息。
“嗯……这个……嗯……算不出来。”凌空是苦瓜脸。
“那你能保证钱数超过他们一年的工资吗?”米斯亚真的好想把凌空送进精神病医院。
“嗯……这个……能。”凌空这叫做又算过了一遍。
米斯亚则快爆发了,嗯……要忍住,忍住,忍住……
“嗯……对了,去哪里吃东西?快中午了。”凌空是不会忘记吃的。
“不知道,大家先收工吧。”米斯亚告诉其他人收家伙回家。
其他人,一溜烟的跑了。“去哪里吃饭呀?”凌空还在为去哪里吃饭而思考。
“唉……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那个地方的吃的很好吃。”米斯亚只好搭了凌空的一句话。
“真的?!”凌空两眼冒光。
“是真的,你不相信我?”米斯亚白了凌空一眼。
“相信相信。”
“那好吧,我们出发。”米斯亚领着杜节和凌空出了银行的门。
夕阳餐厅。
“这……这里是……名列公国第一的餐厅也!”凌空一脸稀奇,又埋怨的看向米斯亚,“要我付钱对不对?”
“不需要!”米斯亚他们毫不客气的进了餐厅。
“请问,您要些什么?”一名侍者迎了上来。
“第五号桌子还空着吗?”米斯亚很有礼貌的问。
“是的,还空着。”是这恭敬地回答。先说一句题外话:第一号至第十号桌子是贵宾桌。折回整体:
“请你带我的两位朋友去那里坐着。”
“好的,先生。”侍者便领着凌空他们去第五号桌,而米斯亚则去了楼上的贵宾包厢。
“嗨喽!”米斯亚进房间来打了一声招呼。嗯……里面的人不理他。说也奇怪,外面那么吵,为啥包厢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嗯……因为下了结界。
“逸寒,我来蹭饭了。”米斯亚笑嘻嘻的在逸寒身边坐下。
“又来?唉……算我服了你了。我叫人送饭进来。”逸寒只能叹息。
“不了,我们下去吃。”米斯亚神秘的笑笑。
“为什么?”
“呵呵,我邀请了客人。”
“噢?公国十大公爵名居第三的科瑞特公爵竟然会要请客人?”逸寒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竟然会请客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嘻嘻,这两名客人呀,是老熟人。”
“谁?”
“凌空和杜节呗!”
“是吗?”逸寒放下报纸,望着米斯亚,“下去吧。”
“呵呵,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