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淇儿跟小倩每天都要过来,照顾木白的事就交给淇儿了。小倩还是那么调皮可爱,单纯而快乐的生活着,只要她在的地方就有欢笑声。她就像是个快乐的天使,感染着身边的人们。

木白也变了许多,不再以前那么沉默冷酷了,时常会见他笑。开心的像个小孩,一脸的满足。淇儿也说木白跟她刚看到时不一样了,说他变了。淇儿告诉我,木白笑起来很好看,这我知道的。只是偶尔还会见他望着天空发呆,眼神却不在那般落寞了。

一段时间我们彼此也都大致了解了。淇儿在北方一所大学上学,现在寒假回家了。淇儿其实是个很认真细心的女孩,木白的饮食从来没误过,迟一点的情况都没有。她给木白喂饭时很细心,要等到温了。然后还不放心,要吹几口才给木白吃。不急不慢,像是照顾孩子般的呵护。

有时候我会产生一种错觉了。仿佛觉得她是一位母亲,而不是十八九岁的淇儿。这并不是说她的年龄,而是她的体贴、那份细心。

她用最淳朴最简单的情,诠释着什么是报恩,诠释着滴水恩、涌泉报。不像是一些人嘴里说的天花乱坠,心里却算计的是医药费。我们心里很感激。我让淇儿隔几天再来,毕竟她大多时间也在外回家不容易。可到第二天早晨,依旧会看到淇儿的身影了。

木白的伤一段时间有了点起色,手上的绷带拆掉了。吃饭的事可以自理了。小倩总是嚷着要喂木白,木白又好气又好笑。

无奈执拗不过,只好遂了她愿。小丫头特兴奋,兴奋的差点拿筷子喂木白喝汤了。淇儿告诉她,用勺子。小倩拿了勺子,有板有眼的学着淇儿的样子。我们看着她笑。

可是她少了淇儿的耐性。拿了勺子吹完一口气,便往木白嘴里要喂,木白惊恐的望着她,闭紧嘴巴。不开口,打死也不开口,打死了我也不说。

“大哥哥吃嘛!吃嘛大哥哥。嗯……”木白无奈,任由小家伙喂到嘴里。刚到嘴里,木白哇一下差点吐了出来,呲牙咧嘴的。

小倩好奇的望着木白说:“大哥哥,你怎么……很辣吗,我尝一下。”说完往自个嘴里倒。

“别……”木白刚说了一半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小倩哇一声哭了。

“姐姐烫,呜呜……。”我们又是拿水又是吹气的,搞了半天小家伙才算安稳了。过了一会小倩天真的问木白:“大哥哥你怎么不哭啊,你不烫吗?”

木白被问的无语了,心里想:我这哪是不烫啊,我能哭吗,我一大老爷们。

我说:“你木白哥哥啊,那是他吃了你的果冻,嘴里塞着果冻就不烫了。”

“哦,我说呢。大哥哥真坏也不告诉我,让我也吃果冻。哼!”说完不满的瞪了木白一眼。木白被她逗乐了,我们都笑翻了。有这么一小妹妹真是哪儿的福气。小倩见我们都笑又说:“我知道了,你们把果冻吃完了对不对?

时间就这样过着,每天都是有了小倩精彩着。一晃眼木白住院快一个月了,浩然也先后来过几次。木白的意思是不要告诉浩然他的腿伤了的事。可我还是告诉了,不为别的因为是兄弟。来的时候带了一些特产,每次都大包小包的补品。乘着这些空闲我也回了趟家,看了奶奶。可每次都是匆匆去,匆匆来。

有一天小倩来的时候苦瓜着脸,拉的老长。

我问小倩:这是怎么了,谁惹咱小倩了。告诉哥哥,哥给你出气。

小丫头丧着脸说“林枫哥哥,我们老师,我们老师,你帮帮我吧!”可怜巴巴的。

“你说,你老师怎么你了,哥一定帮你。”我想这年头莫不是小倩遇上色魔狂徒了,连小学生也不放过不成。

“我们老师真坏啊,放假布置那么多作业,还要画画。林枫哥哥你帮我写好不好?”我一听原来不是遇上狂徒啊,可这事也挺棘手的。

“这个啊,呃……你让我想想。”我挠挠头我头真大了。

我作业都是别人写的理!这不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么。我也暗叹啊不得不服,作业作业,又没说非要你自个作业。想我掌握了这真理,也是在经过那么多老师的棍棒后得出经验的,如今这么小的丫头都已经得到真传理解精髓了。

我脑子一动,朝木白努努嘴。小丫头真聪明,一点就透。朝我鬼笑了一下,又拉着脸哭丧着,颠颠的朝木白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