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很有磁性却很低沉的声言冷冷传来。
正打算爬起来的我突然听到这冰冷的声音不由得一阵心慌。要起来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我不是进错房间了吧?我想。
不可能,是管家带我来的,怎么可能弄错?
“你到底是谁?”床上的人再一次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
忍着屁股上的痛,我快速站起来,正好撞上一对有着浓重的黑眼圈盯着我的眼睛,微微眯着,别以为那是刚睡醒眼睛还睁不开,那种眼神可不是刚睡醒时该有的眼神,凌厉而又带着杀机。把我看得汗毛直立,这个人绝对危险。
不过把我推下床绝对是他不对,我不服地想道。(也不想是什么原因而被推下床的)
“你又是谁?”站起来后我拍拍屁股反问道,这才发现眼前侧坐在床上而没有穿上衣的男人,看一地的空酒瓶,我猜想这家伙昨晚一定喝了不少酒,样子还处在醉酒的进行式。
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这个男人的话,有一个特别合适,看到猎物的豹子,威严而危险,黑色的短发,虽有点乱,但搭配上他完美的脸型,却另有一翻个性,狂傲。凌厉的眼睛虽然没有一丝温度却美得让人无法转开视线,如夜色般漆黑的瞳色,更是让人觉得冰冷得让人无法接近,却仿佛有魔力般吸引人。但在我看来一整个醉猫而已。
也许是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他一把掀开被子,赤脚站在我面前。
我靠,这么高!我心中暗骂,我身高一米八,按这个高度算的话,这男人绝对一米九。
虽然站得近,但还是可以大概看清眼前高大的人。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他的肤色过于白晳,但是身材绝对是顶尖的,有着完美的比例没有一丝赘肉,肌肉虽结实但是过白的肤色却给人一种病态的视觉。要是肤色是健康的古桐色或蜜色,那绝对是无可挑剔了。
“你到底是谁?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一阵怒吼打断了我的观察。
“在询问别人姓名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姓名才对吧?这位先生?”我轻拍着裤子上的灰尘,不知死活得反击着他的话。抬头便迎上了那张离我越来越近的脸。
说实话,现在的我心里一点也不怕,那是不可能的,谁知道这个离我近得呼出的气都打到我脸上的人是不是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要是咬我一口,我都只有哭的份。
心里虽毛,可我却依然直视着他的眼睛,就怕我一不留神他就会咬过来,根据我的经验和一条狗杠上的时候,绝对不能跑,你要先跑了,那你就输了,就等着被追上来的狗咬吧!于是,我就这样瞪着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出什么招。
毫无预感他出手,由于我们之间的距离过近我还来不及避开,便感到肚子一阵刺痛,知道他这一拳头绝对不轻,我吃痛,捂着肚子退到墙脚。
妈的,下手这么重。我痛得说不出话,但眼角却看到他往我靠近,一付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料,吃了一次亏还会再有第二次吗?顾不得痛,我马上进入戒备状态,想打架!笑话,从小打到大的,要打架我可不会输。
还没等他发起下一次攻击,我便主动出击,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出手,根本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我一个拳头。
一比一平。
看着他蹲在地上一脸痛苦地的表情,那付不敢相信的样子真是让我爽到家了。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我一付痞子样,居高临下不可一世地挑衅着。
果然,人是经不起挑衅的,看他一付要杀人的表情就知道下一轮战斗马上开始。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在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打中我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他也好不到哪儿去。看得出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尽管脚步有点踉跄,我想是由于醉酒的原因站不稳,出的招也有些缓慢,但力道却不减弱,看我疼的样子就知道了,但我自己的身手自己最清楚不过,要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直接上医院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经打。以往打架斗一对一的话没几分钟就可以分出胜负,像这次这么长时间我才把他撂倒,自己也已经挂彩的倒还是第一次。看着躺倒在地上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手下败将,心中竟然赞赏起他来,要是这家伙不醉倒的话说不定我还不是他对手了。
“你小子,还不错嘛!起来,我们继续。”我大言不惭。
“唔……”他似乎想挣扎着想站起来,由于过于疼痛又坐回地板,狠狠地盯着我。
“哟!不服气?再来啊。”
“你……到底是谁?”他有点喘不过气。
看来这小子是教不乖了,前面不是刚说了要问别人姓名时要先报上自己的姓名的吗?
算了,不跟个手下败将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