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嘴里流出了色水。整个人的身体像一发炮弹般发射过去。

孰知,袁霞的身体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一样从他的怀里挣脱。胖子扑通了一个空。

这下老头子只有看的份,没有吃的份儿,他躺在那里不断地哈着气,流着汗水,看得不够解馋。

“我日,帮我拿点药好吗?我犯了哮喘”他用手一指,指尖就是那个柜子。

她沟通去拿药,这混蛋,挺身而进,一个后挺捕捉式,让她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

“怀,怀怀,你真是一个超级大坏蛋,竟敢老娘,哼”袁霞要走,可是他变了凶猛的野兽直挺而走。

男人和女人交合,这进去了就相当于两个人的心灵和肉体产生了一个完美的结合啦。

胖子在不断深度运动,身上虚汗直流,袁霞觉得有些被动。

“你躺下,换个姿势,让你爽快些!”她憋过头,用手指指着胖子。胖子才趟下。

他那昂扬像标枪一般挺立空中,这可是他今天吃了四烂金刚大力丸的效果,如同让他回到了那30几年前雄姿焕发,英雄气长的日立时代。

袁霞拉开她的包裹,拿下一块BYT,准备扣在他的兄弟上,但是这老色鬼用手一挥,套子被铲到地上去了。

“妈的,老子玩从来都不用戴套,你还敢敷衍老子吗?快来”

“那不行,我从来都要别男人戴套,不然我得病了怎么办”袁霞扭过头,坐在床沿上。

“你妈的个SB,老子都没有嫌你有病,你却嫌老子有病,你是不是欠打”胖子的一巴掌摔在她的脸上。

又快又狠,袁霞的身体栽了三个跟头,这个胖子果然大力,教训女人起来真是凶神恶煞。

“叮叮叮”局长的电话响了。

他接过电话,原来那是何爽文的电话“局长,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事啊,我正在洗澡,这么晚打来”胖子气喘一片,何都感觉到他做过盘肠大战。

“袁霞有点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

“有人说她可能有艾滋病!”

“啊……”他几乎要把电话给抖得掉下去了。

“我去,你打给我是什么意思?”局长走到窗户旁边,赤身裸体,袁霞要给他披上衣服,却被他一抖,拍掉了。

“这老混蛋是怎么了”袁霞心里面嘀咕着。当她看着他的昂阳已经萎缩时还有他脸上那阴霾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自己没有兴趣了。

是什么让他这样呢?局长没说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滚,婊子,快滚,滚得越远越好”那个电话砸到了袁霞的头上,电话砸成了两半,掉到了地上,啪啪两声。

袁霞的血溅到了地上。

“为,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刚做了什么啊,局长,您为什么对我这样”

“你他妈的个SB,有人说你患了艾滋,老子明天还要到医院去做体检,快滚,不然老子叫几个流氓来把你拖去出轮奸”胖子那色厉内荏的叫吼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他们这这是在放屁,你怎么可以听……”她刚要说出来,却被一脚揣到腰,身体就像是一发炮弹般弹射到旁边的门上。

慢慢滚落了下来。

袁霞其实不知道,这是白小红花了委身于何爽文的代价想出来的馊点子,他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忽悠杨胖子局长。

真没有想到的是,这龟蛋局长果然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方才那袁霞在拿BYT,准备隔层运动,殊不知局长不吃她这一套。

在紧要的时候,一记电话打来,马上让她成了一个被人遗弃的过街老鼠。

出来时,袁霞整整凌乱的衣衫,夹带着满面泪痕。叫了一个的士,到了一个浑浑黄黄的酒吧去滥饮狂醉,突然一群嘴歪眼斜的家伙把她拉到暗巷,撕扯掉她身上的束缚,逐一轮奸之……

元月一号,阿福从监狱里出来了。

他知道这是小红救的她,他打电话给她,但是她的电话没有人接。

一天打了十次,都是这样。现在的电话都有这样的设置,是不是小红不愿意理自己了呢?

他到局子里去了,准备去找小红,但是他发现小红在何爽文的办公室,身体被他搂着,两个人在那里说话。

阿福什么都明白了,他的眼睛里淌下热泪,就直接走到办公室,小红的眼睛也瞥到了阿福,不过阿福已经远走,当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今天是他重新获得自由的一天,也是他最失落的一天。

在郁闷无比的时候,无名建议他们去酒吧去发泄一下。阿福长到46岁还没有去过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元月一号到元月五号他和他的两个弟兄都呆在那里。

忽然在他们三个人一起豪饮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暗影,裸露,妖娆,还有520。妙曼,慑魂,丝袜,霓虹灯。这八个词都可以组成一个灰色的名词。

娼妓

“这个女人我们好像认识”小鹤看到了她,她也扫了他们一眼,想走。阿福觉得不对劲。

“走,小鹤过去问问她”

小鹤过去了,这个女人本来想走不理他的,但是小鹤的手上掏出来两百美金,让她的眼睛大放光彩。

“福哥,是袁霞!”小鹤过来跟他解释。

“走,过去问问她”阿福被无名抚着。

“一张桌子,四个椅子,阿福,小鹤,无名,袁霞坐定”

“袁霞,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阿福灌了一口XO,是很烈的那种。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是没有关系,但是你毕竟曾经帮过我,我才会来问你的”阿福的眼瞳里闪烁着大度的光芒,袁霞手中的520突然被她熄掉了。

“阿福,我是个婊子,你相信吗?”她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12月29号看到的你,今天元月5号,才不到一个星期,你怎么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我很贱,我很废”袁霞的两只手打在自己的脸上,唰唰唰数声响起,嘴巴还有鼻子都被抽出了血。

“够了,已经够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问你,你以后打算这样吗?”阿福冷冷地道。

“我不这样还能怎样,上次被几个混蛋强奸了啊,工作都丢了,婆婆也死了,财产被她安排到慈善基金去了,一个子儿都没有,唔唔唔”伤心的泪水一波波的滚落下来。

“你原不愿意跟着我们?”阿福抽起了一只中华烟,被小鹤点起。

“你开玩笑,我是个很爱钱的女人,你们可可以赚许许多多的钱吗?”她用手揩着自己脸上的血水加上泪水。

“真是贱,我们老大已经不计较一周年你告我们勒索的事情了,怎么现在你倒还嫌弃我们了,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好歹,靠!老大,这种女人还要她干什么,万一有一天她蛇蝎心肠发作起来,我们不都栽在她的怀里”小鹤劝着袁霞。

袁霞听到之后,跪在地上,用头直磕地板,一摊血再次被飚射而开。阿福看到她诚心可鉴。

用手一挥。一叠钞票被挥洒了过来。钞票里面还有一张阿福的名片。

“都破相了,难看,找医生看看吧,看好后,再找我,如果你愿意的话”

阿福走了。

袁霞捧着那名片,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名片,但是她觉得捧着名片的感觉就如同在严寒的冬天里面被人在雪地里送上一车炭那般温暖。

“被人宽恕的感觉真是好”袁霞拉掉了头上的假头发,扔进了垃圾桶。

跟夜总会的吗咪辞行了。

1月31号。

袁霞找了阿福。

阿福和小鹤住在万福路40号,他自己的家里。

袁霞是带着羡意去的,因为她根本就有负于他,她以前一直都在利用阿福。利用阿福得到徐老太太的遗产,甚至是告阿福勒索。

她没有想到阿福是如此宽宏大量的一个人,原谅了她以前的所有过失,还给钱他用。

她很想报达他。

她不知道她怎样报答阿福,突然想到阿福没有结婚。

所以她知道自己用身体报答阿福最好。

她今天穿得很漂亮,站在阿福的门口,阿福正在看报纸,正在思忖着对付日本女人的方法,试试暧昧秘笈的功效如何。

小鹤在外面打拳。

当小鹤开门时,两眼带有敌意,因为他很排斥这个女人。

“让她进来吧”阿福命令着。

袁霞轻轻走了进去:“我可以和你到房里单独说说话吗?”

阿福当然明白了她要说什么。

两个人关上了门,阿福开了暖气,袁霞脱掉了那披在外面的衣服,露出那玲珑的曲线。

阿福惊道:“你要做什么?”

袁霞和阿福紧紧抱在一起:“我我是你的人,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她用嘴巴蹭在他的脸上。

他的浑身被惹得很臊,暧昧仙气在身体里面不断澎湃泛滥,浑身赤热得像铁一样。

袁霞一边主动吻他,一边跟他脱衣服,还有自己的衣服。

半个小时之后,阿福拥有了袁霞,她躺在床上,还在爱吻着他的躯体,拾嗓他的体汗。

阿福身体倏地扩散出一缕淡红色。

身体里面的能量增加了许多。

因为可喜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暧昧点数增加了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