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不适合我,我转身就要朝外面走。
“小兄弟,一个人啊,要不要姐姐我陪你喝酒。”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女的,右手搭在我的肩头上,说话的声音很发嗲。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的,画着很浓的妆,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有些儿暴露,尤其是衣服领口开的特别低,那对都快要完全暴露出来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理她准备要走。
“小兄弟,别走啊,要不姐姐请你喝酒。”女的拉住我的右手,嗲声嗲气的说。
心情有些烦躁的我没理会她,走到附近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那女的随后就跟了过来,挨着我也坐了下来。
我依然没理会她,要了几瓶啤酒。
那女的反客为主,抢先打开了一瓶啤酒,给我倒了一杯,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举着杯子,眼眸中充满着一种妩媚,端起杯子朝我说:“来,姐先跟你干一个。”
说完,仰起头儿,一口气将一杯啤酒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没有说话,也一口气喝干了一杯啤酒。
我这人天生的不善饮酒,两杯啤酒下肚,头就感到有些晕乎了。
女人这时候半边身体已经靠在我的左边身体上,胸前那对高耸的地方紧紧地挨着着我的左臂,黑丝包裹下的双腿开始不时地摩擦着我的左腿。
这女人是干什么的,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一二了,肯定是出来卖的。
对于这种女人,我这是第一次遇到,头脑虽有些晕乎,心里却跟明镜一样。
我之所以不撵她走,那是因为我现在就想找个人陪我喝酒。
我对她可是一点非分的想法都没有,就她现在这样撩拨我,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兄弟,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失恋了,要不要让姐姐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女人说着,右手开始摸着我的腿部。
酒吧里灯光这时候突然全部灭了,同时响起了一个声音:“各位好,现在是我们酒吧给大家提供的福利,大家可以自由地活动。”
话音未落几分钟,我立刻听到旁边传来了阵阵女人浓重的喘息声。
我现在明白了,酒吧提供的福利原来是这个,灯光全灭,黑暗之中想干啥就干啥。
女人已经将整个人都贴到了我的身体上面,那只在我大腿上抚摸的手开始上移,朝着我要害部分而来。
我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我拉开了女人的手,站了起来,不发一言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刚出了酒吧门口,那女的跟着也出来了,一把拉住我说:“小兄弟,你的给我付钱啊。”
我一愣,反问:“付钱,我给你付啥钱?”
“姐的时间很宝贵,陪你喝酒,陪你聊天你不得付我钱啊。”女人说。
“多少钱?”我问。
“五百。”女人望着我,嘴里吐出了两个字。
我靠,五百,这不是明抢吗,我冷冷一笑说:“对不起,我没叫你陪我,这钱我不应该给。”
女人一听这话,脸色当时就变了,大声喊着:“想赖账啊,今天不给钱就别想走。”
话音刚落,就有三个家伙冒了出来,看样子是早有预谋。
冒出来的三个家伙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个个打扮的奇形怪状,一看就知道是地痞流氓之流的。
其中一个头发染成黄毛的家伙恶狠狠地瞪着我,嚣张的说:“臭小子,放明白点,白白的占了便宜就想走人,今天要是不给钱,我打断你一条腿。”
我这人不惹事,但是也绝不怕事。
冷冷的看着女人跟这三个家伙,我呵呵一笑:“对不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黄毛一愣,随即挥起右手,朝着我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口中骂着:“我看你他妈的是活腻味了。”
黄毛一动手,另外两个家伙也朝着我飞扑过来。
我闪身一躲,躲开了黄毛扇过来的右手,却没躲开在我右边的那个家伙踢过来的一脚。
这一脚正好踢在我的大腿上,力道也很重,我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个人向后一倒,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还没给我喘息的时间,三个家伙就已经冲了上来,朝着我全身上下招呼过来。
我快速的后退,同时右拳快速的出击,朝着黄毛狠狠打了过去。
黄毛是这三个家伙的头儿,只要解决了黄毛,另外两个就好对付了。
我出拳的速度很快,黄毛根本就来不及闪躲,被我一拳砸在鼻梁之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捂着鼻子倒在地上。
我这一拳虽然放倒了黄毛,但是却疏于防备,空门大开,挨了另外两个家伙每人一脚。
集中力量,放倒一个就少一分危险。
我反身一拧,朝着左侧那个家伙毫不犹豫的飞起一脚。
那家伙反应倒是快,闪身躲开了。
不过另一个没这么幸运了,就在我飞脚踢向那个家伙的时候,另一个竟然扑上来想要抓我的头发。
我的反应速度比他更快,还没等他右手抓到我的头发,我反手抬起左手,对准他的手腕一抓,恰好被我抓到。
抓到了他的手腕,我跟着用力一扭,只听到咔嚓一声,这家伙右手整个手臂被我拧的脱臼了。
巨大的疼痛让他发出比黄毛还凄惨的叫声,脸色发白,整个人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的最后一个停下手来,惊恐的瞧了我一眼,突然转身就跑。
我没有追他,也不想追他。
女人也傻了,她万万没想到我在转瞬之间就放倒了三个,看我转脸瞪着她,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也没有难为她,转身就想走。
门口出现了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冲着我大喊:“你先别走,你把人打坏了就想走。”
我掉头望着两个保安说:“不是我先动手的,是他们无理取闹。”
一个保安说:“那我们不管,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到了你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没过几分钟,110就到了,从警车里下来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我不认识,是个三十来岁的,而女的我认识,正是雷敏。
雷敏和男警察走了过来,一瞧见我,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