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时看顾蔓芝和言炜川都被唬住了,继续说:“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我妈妈的项链夺来的,现在,我就可以请专业的鉴定机构,来鉴定这条项目到底是属于哪个家族的。”
顾蔓芝突然想到了什么,假装镇定的说:“你爸爸妈妈去世的时候,所有的遗产都转给了我们,当然这里面就包括你妈妈的这条项链,所以,我们是合法继承。”
“哼哼。合法继承?亏你说的出口,真是睁着眼说瞎话。”言锦时冷笑道,“要说遗产这笔帐,我自会好好跟你们慢慢算,现在,把项链先还给我!”
言炜川也听到顾蔓芝说“合法继承”这四个字,感觉顾蔓芝再说下去肯定会捅篓子,便说:“锦时,项链你就别想了,你伯母已经戴了很多年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这条项链的主人。”
“呵呵。”言锦时继续冷笑,然后提高嗓门说:“那我妈妈生前也戴了很多年呢,那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条项链是伯母从我妈妈那里捡来的呢?”
“你!”顾蔓芝被言锦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言锦时趁胜追击,大声喊道:“别跟我废话了,现在!马上!立刻!去把项链给我拿出来。”
“言锦时,你真是长本事啊。”言妮娜站起来,恶狠狠的说:“现在都敢在我家大呼小叫了啊?”
“把你那张臭嘴收起来,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家。”言锦时毫不示弱。
言妮娜气急败坏,举起手臂,张开巴掌,想扇过来。
“妮娜!”言炜川也站起来,喝住言妮娜,言妮娜收住了手,但对着言锦时怒目而视。
言炜川对言锦时大声的说:“锦时,是不是我说话也不顶用了?项链,是不会给你的,你就死了心吧。”
“凭什么不给我?”言锦时嚷嚷着。
顾蔓芝也站起来,声嘶力竭的喊道:“项链是我的,你这个野种!你想都别想!”
言锦时被骂了野种,她的浑身血液在燃烧,眼睛充满了血红色,瞬间,她想都没想,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顾蔓芝砸过去,言锦时砸得很准,正中顾蔓芝的脑门,顾蔓芝一声尖叫,用手捂住额头,马上倒在沙发里,嚎啕大哭:“哎呀,杀人了啊,杀人了!”
言炜川和言妮娜马上跑过去扶她,看她的伤势。
言锦时趁他们都在看顾蔓芝,便转身往楼上跑,径直跑到言炜川和顾蔓芝的房间里,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项链,她把顾蔓芝护肤台上的首饰盒找遍了,又把所有的抽屉都抽出来找,这时她看到了墙角放了一个保险箱。
这时,言妮娜也跑上来了,大喊一声:“你还敢乱来了!”便扑过来,一把抓住言锦时的头发,把她往屋外拖。
言锦时拼命的挣扎,一个劲儿的拿手掐她能够掐到的言妮娜的任何部位,言妮娜疼疼嗷嗷直叫,立马松了手,言锦时往门外跑,言妮娜又追上来,言锦时跑得快一些,她刚跑到楼梯下,言炜川又堵上来。
言妮娜在背后疯狂的喊:“爸爸,把她逮住,我要打死她!”
言炜川用两只手一把逮住言锦时的双肩,言锦时费力挣扎,可这下哪里挣脱得了,言妮娜跑过来,又举起手臂狠狠的扇了言锦时一巴掌,即使被打了,言锦时还是继续不停的挣扎,就是不被治服。
躺在沙发上的顾蔓芝额头已经冒出了一些血,还在鬼哭狼嚎着,言妮娜也一直喳喳喳的叫着,屋里吵得不可开交。
保姆很胆小,看这阵势,直接吓得开门跑出去了,正好撞到了刚跑到门口的苏含之。他看保姆慌不择路的跑了,马上很紧张,飞快的跑进屋里去。
苏含之迅速的扫视全场,立马看到了被两人困住的言锦时。
看到言锦被打的那一刹那,苏含之二话不说直接一个飞毛腿,一脚便把举起手臂想扇言锦时巴掌的言妮娜踹飞了,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苏含之又一拳飞过来把抓着言锦时的言炜川打到在地。
“谁他妈的敢打她!”苏含之一声怒吼,气得青筋爆发。
“含之?”言锦时看到苏含之的时候,都惊呆了。
苏含之一把捧起言锦时的脸:“锦时,他们打你哪了?”
言锦时说:“我没事。”
苏含之看着言锦时左边脸红红的,怒不可遏:“脸都被打红了!”
这时,言炜川和言妮娜才爬起来,两人都被苏含之打得没有了嚣张的气焰。
言炜川站起来一看,竟然是苏含之,虽然只和苏含之见过一面,但苏含之的英姿飒爽他印象很深刻,他不知道苏含之怎么会突然冒出来,最终还是战战兢兢的问:“苏总?你,怎么?怎么突然闯进我家来了?”
言妮娜委屈的站在一旁,顾蔓芝本来还在呻吟,只看到老公女儿都被打了,没有听到言炜川说什么,更加刺耳吆喝起来:“哎呀妈呀,反了简直反了,这是要杀我们一家人啊。”
言炜川正想叫顾蔓芝别再喊了,只听见苏含之大喝一声:“住嘴,八婆!”,那声音和气势都非常有震慑力,顾蔓芝吓得只好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苏含之把言锦时护到身后,对屋里的所有人说:“我是言锦时的男朋友,苏含之。”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言炜川震惊的后退两步,不敢相信的问道:“苏总,你是锦时的男朋友?”
苏含之对言炜川说:“对,言总,真是没想到,咱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
“苏总,怎么,这。”言炜川一时间难以承受,苏含之成了言锦时的男朋友,而他怎么偏偏是苏含之,但他还是马上给苏含之恭恭敬敬的道歉:“苏总,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一旁的言妮娜虽然不认识苏含之,早就听说过他的大名,而且看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忌惮苏含之,便委屈的说:“苏总,是锦时她跑来惹事的,她还要去我爸爸妈妈的房间里面抢东西。”
顾蔓芝额头还有血迹,也说这:“是啊,苏总,是锦时先惹事的,你看我都被她砸出血了。”
言锦时看他们瞬间变得很柔弱,只感觉一阵恶心,她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