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笏拿着一份个人简历,准备从学校出发,他已经打算开始找工作,当然也是为了生计。
江笏在这个学校的成绩很不错,当然老师也是对他寄予厚望的,要是他能够进入一个好的公司,绝对是一份荣誉。
所以带着这样期盼,江笏便从学校出发去各个他投了履历的公司进行面试。
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半点也容不得马虎。
但是奇怪的是,从早上到晚上,似乎所有的面试都是一个糟糕的结果,每一家公司的面试官总是能够找出江笏所存在的细小问题,并且无限放大。
这也让江笏心中对自己产生了小小的疑惑,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不过这点困难倒是完全打败不了他的,他始终相信有好的公司会欣赏自己,所以他所面试的最后一家公司,也是他今天所面试的最大的一家公司。
要是有幸得到这家公司的赏识并且留了下来,那么前途是无限光明的。
听说这家公司是第一大家族冷家的企业,听着这些,就觉得整个档次就上升了不少,江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在大厦前的玻璃照了照自己的仪容。
确认没有问题了才走进了冷家的大厦。
只是他不知道他即将要面对的却是一个十分残酷的面试。
“你们听说了吗,这一次的面试官竟然是冷少,他竟然亲自作为面试官,不过他好像要求很严格的……”
周围一同来面试的人都在纷纷议论着冷少这个人物。
不过江笏倒是显得十分有信心,他相信自己的才华一定会得到重用,于是便安安静静地等候在原地。
终于,喊到了江笏的名字,江笏堂堂正正地走了进去,以自己最精神的面貌。
一进到面试室里,便是一阵十分压抑的场景,这些场景也着实让江笏心中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恐惧。
面试官就只有三个人,坐在最中央的男人,大约就是传闻中的冷少了吧。
江笏打量着这个人,这个人长相俊美,三分秀气七分凌厉,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眼神中都能射出肃杀之气,这也让江笏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就是江笏?”冷千言缓缓开口。
他等的就是江笏,冷千言的目光始终没有挪开,一直看着这个人,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开始问一些常规性的问题。
这些对于江笏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问题,他都能一一回答出来。
所以江笏对于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好像自己就是公司所需要的人才,其余的两个面试官似乎对于江笏的表现也十分满意。
只有冷千言一直都是一言不发,表情十分严肃。
终于他还是开口了。
“看样子,江先生对于这份工作倒是势在必得啊,你的面试过程当真十分精彩。”
冷千言的语气阴阳怪调的,让人听了很不舒服,虽然听上去倒像是在夸赞,可是细细想想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江笏的额头渗出了一丝冷汗,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些话,于是便道:“这些是我的粗略见解罢了,上不了什么台面的。”
但是仅仅就是这样一句话就能让冷千言挑出千万个毛病。
“江先生大约还是个学生吧,当然你的回答我不否认有可取之处,但是作为一个学生毫无工作经验,在我看来你的每一个回答都是漏洞百出,稍不留神就会惹出大麻烦。”
冷千言的语气十分老道,并且开始跟江笏指出他语言上的漏洞。
一下子江笏就被说得面红耳赤,完全丢了面子。
他站在原地,任由着冷千言的言语攻击,但是冷千言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在理的,完全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江先生,其实不光是工作,希望你在自己的私人生活中也能规律自己,不要做出一些越矩的事情才好,最后你的面试结果我马上就可以给你。”
冷千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而江笏此刻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他的眼神中充满着一丝抗拒,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面试竟然会有这么多阻碍。
还没等江笏说话,冷千言便道:“当然你是绝对不可能进我们公司的,还有之前你面试的那些公司你也不必再等了,不会有结果的。”
冷千言直接告诉了江笏这个结果,给了他满满的失望。
江笏看着冷千言,难以置信,“您的意思是?”
这一整天的面试,每一次都让他难堪,可是如今却告诉他一场面试都没有通过,江笏这个心高气傲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看着冷千言的眼神,却也不像是在骗人的……
“我的意识是,你今天一整天都是在浪费时间。”冷千言这句话之后,便再也不理会江笏。
此时也就是意味着江笏即将要离开这个公司……
他失魂落魄地在门口看了后面长长的一队,内心无比崩溃,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会降临在他的身上。
其实这是冷千言早就已经安排好的事情,目的就是要让江笏永远记住今天这个教训。
当江笏回到学校的时候,这个时候才猛地想起事情的不对劲,他将这一连串的事情联系起来,其实不就是那位冷少搞得鬼吗?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仔细回忆着一些细节,他才想起来,原来冷少就是那位与霍丝丝在一起的“大款”……
但是现在懊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好整治了一下江笏的冷千言心情大好,以至于他回到了别墅之后也没有摆着一张脸。
而现在这个时间段,霍丝丝也已经下课回来了。
霍丝丝已经听说了江笏面试不成功的事情,这件事情已经在学校里传开来了,一下子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然当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觉得诧异,按照道理来说,江笏的条件并不差,可是怎么会让这么多家公司都纷纷嗤之以鼻呢?
其实她心中也有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大约还是要去问问冷少的,这事一定与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