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罗》和《洛神章》与我修习的冥语心法很匹配,左右权衡了许久,也没有选择出其中之一。
《达摩罗》分为三式九层,每一式细分为上中下三层,真气和阴气贯走全身,能释放出白、紫、红三种光芒,如果能修炼到第三式,其力量足以毁天灭地。
《洛神章》只有一式但分十二层,没有具体的划分,只有修炼者自己能知道到达什么层数。不过,此道术的可怕之处在于从初期修炼开始,就具备横扫千军的能力。
选哪一种好呢?我一时犯了难,我也想过两种道术一起修炼的,可就凭我现在的道行,别说是两种了,就是其中的一种道术也够我吃力的。
按照我对两种道术的理解,达摩罗属于单体攻击,洛神章是群体攻击,所造成的伤害是一样的,但效果却有天壤之别。
按照我现在的处境和面临的危险,我最终还是觉得前者适合我修炼,最起码是暂时是最佳之选。
《洛神章》虽说有它的独特之处,但我现在单打独斗不不行,何来的群攻一说。
《达摩罗》出自于达摩祖师之手,流传百年而未消失,这足以说明此道术的宝贵性。再说,达摩祖师可是道家的开派先祖,绝大多数的道术都以他为基石的。
“就你了。”我用力的点点头。
道术选好了,接下来就要开始修炼,不过,前辈们留下了这样的诠释,体内的两股气息没有达到一定程度,切不可贸然修炼。
这句话很容易理解,可又难以掌握它的度,要求达到一定程度,可到底是什么程度呢?诠释中并没有说明,看着模棱两可的话,我彻底无语了。
也不知道是留此诠释的前辈太粗心,还是我的悟性太低,反正我想了很久也没弄清楚所谓的程度到底是什么标准。
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既然道术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岂能不尝试着修炼一下。
我抬头揉了一下酸疼的脖子,看到店门外天色已经大亮,今天是没时间修炼了。收拾起冥道后,我转身走进内屋,将沉睡中的赵晓萱叫起来,说:“天亮了,你去弄点早饭,我吃完还要出去一趟。”
赵晓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说:“你一晚上没睡,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吴天。”
我走进了洗漱室,而赵晓萱则出门去买早餐了。
早饭过后,已经是上午的七点多钟,石娃开车来到了店外,按照孙局给我的资料,让他开车直奔吴天的住所。
吴天作为本市的头号人物,所居住的地方自然与常人不同,他是住在部队家属院中,想进去并不容易,不过我并没想着进家属院,而是在门口蹲守。
到达家属院门口时,才七点半,吴天这个点应该还没离开家,我让石娃开车回去,一个人待在门口等着。
当然,这些信息并不是我胡乱猜测的,而是孙局给我的卷宗上有详细的说明。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就看到吴天的专车缓缓的开出大门,我直接跑到车前伸手拦住,看到车子在我面前戛然而止,司机从车窗内伸出头来,狠狠的看着我说:“没长眼么?”
狗仗人势的东西,我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走过去,对着坐在车后座的吴天,说:“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想跟你聊一聊。”
吴天沉着个脸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司机推开车门走下来,对着我说:“知道车上坐的是谁么,你要是再胡搅蛮缠的话,信不信分分钟扔你进局子。”
“呀,我好害怕。”我朝着他翻了翻眼,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天,说:“我知道你是市长吴天,不过我要跟你谈的事人命关天。”
吴天这才扫了我一眼,淡然的说:“我还要忙着主持会议,你如果真有要事的话,就去办公楼找我。”说完后,朝着司机挥了下手,“老张,开车。”
“杨芝兰。”
一听到这个名字,吴天脸色微微一变,虽然很快恢复平静,但岂能瞒过我的眼睛,只见他犹豫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下来,对着我说:“你想要干什么?”
“这还用多问么,当然是为了杨芝兰的死才来找你的。”
吴天脸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花季般的少女,惨死在自己的宿舍内,凡是与之有关联的人,我都会一一的进行调查,包括吴天市长你在内。”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一针见血的说道。
“你怀疑是我杀死了杨芝兰?”
“现在只是调查取证,到底谁是凶手还需要相关之人的配合。”我紧盯着他的神色变化,继续说:“你作为本市的一把手,相信不会阻碍调查么?”
吴天显得有些震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是哪个部门的,你的上司是谁?”
“怎么,你要以权谋私还是要官官相护?今天我既然出现在你面前,那我必定是有恃无恐的,别问些无用的话,还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放肆,你可知道,这么对我说话,我可以随时把你给抓起来。”
我伸出双手,说:“抓我吧,我知道你有这个权利,不过,你要是把我抓起来,那你一样洗脱不掉嫌疑,而且我的上司会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到那时,看你怎么面对媒体和知情人士。”
我这番话的确是在要挟他,要知道走仕途的人,最怕的就是惹上官司,或者是被媒体跟踪报道,这样对他的前途会有很大的影响。
吴天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怒火,可他还是对我点点头,说:“好吧,你跟我到办公楼去,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言无不尽。”
市政府的办公大楼,虽然比不上白宫,但保卫措施做的非常的严密,我平时别说是进来了,就是靠近一点都会遭到驱赶。
如今我跟着吴天直接走进大楼,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内,他让秘书送来两杯咖啡,我们两个在沙发上面对面的坐着。
吴天冲我点点头,说:“有什么话,现在可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