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只要给他下了定身咒,他就是想得再多,也得给我乖乖的去刑侦科。
一张定身咒打入他的体内,白脸还真如他说的那样,并没有做任何的反抗,等到定身咒起效后,他阴沉个脸说:“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轻哼了一声,说:“就算不给你下定身咒,你觉得还能从我手里逃走么?”
白脸没有说话,而是把头扭向了一旁。
“对了,被你们抓走的那两个孩子呢?赶紧说出他们的下落,万一他们两个出了什么事,那你和蛇女的罪过可就大了,快说,他们到底在哪?”我盯着他问道。
白脸笑了笑,说:“那两个孩子很安全,我把他们送到了福爱多孤儿院。”
“孤儿院?”我略微一愣,疑惑的问:“你们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个赌约?”
白脸把头往一旁扭去,说:“别问了,你现在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你现在不说,我也不多问,相信回到刑侦科后,孙局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的。”我推了推他,继续说:“赶紧走吧。”
走出房间,让阿牛和志佳把白脸带回刑侦科,而我则掏出电话打给孙局,“白脸和蛇女都已经落网,被他们抓走的孩子在一家叫福爱多的孤儿院,你赶紧派人把他们接回来。”
“怎么,你不跟着一起回刑侦科?”
“不去了,审讯这种事我不擅长,还是你们自己来吧。”
挂断电话,我直接回到了一线冥店,我心里还惦记着栗然他老婆的病情,杜九康的办事效率很不错,早已请来了招魂师,将栗然他老婆的魂魄找回来。
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终于能让自己空闲下来,好好的睡一觉了。
就在我要回内屋时,坐在柜台内的杜九康冲我嘿嘿一笑,说:“这段时间店里的生意不错,该到时候分一下钱了吧?”
“你和赵晓萱看着办吧,我实在是太累了,先去休息一会。”我摆了摆手,直接走进了内屋。
在近几天里,我每天脑子里都充斥着各种事情,别说是修炼道术了,就连一个囫囵觉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所有的事情都圆满解决,我头一挨到枕头立刻就呼呼大睡。
杜九康和赵晓萱还算不错,看我真的是太累了,并没有来打扰我,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
我抻着懒腰坐起来,看到赵晓萱的床上是空的,这让我很是疑惑,按照平时这个点,赵晓萱早就应该睡了,可今天都已经这么晚了,她去哪儿了呢?
走出内屋来到大堂,看到杜九康正趴在柜台上睡觉,我没去理会他,而是在店里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赵晓萱的踪迹,我暗自的想着,难道她回别墅了?
我和赵晓萱好久都没回别墅了,现在都变成石娃自己的了,嗯,赵晓萱回去一趟也好,顺便还能让慧心他们看看,别墅的居住权还是在我们手上的。
我来到大堂内,顺手拖了一把椅子做到门口,望着门外宁静的街道。
“恩,你是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没把我叫起来呢?”杜九康打着哈欠说道。
我有也没回的摆摆手,说:“看你睡的那么香,我哪舍得叫你起来,要不你去内屋休息去吧,今晚我来值夜。”
“那可不行,我们早就做好了分工,哪能让你替我值夜呢。”杜九康说着走出柜台,也拉着一把椅子来到我的身边,坐下后笑着说:“这段时间累坏了吧?”
“还好吧,累是累一点,不过有你们的帮助,让我少了许多的后顾之忧。”
宁静的夜晚,看着天空中浩瀚的星空,跟一个好友闲谈一二,这种感觉让我有一种很舒适。杜九康今晚也一改常态,并没有满嘴的跑火车,而是与我轻声的闲聊着。
从眼下的情形,聊到冥店的发展,最后又聊到了修道一途等,至今为止,今晚是我和杜九康聊得最多的一次。
在这期间,我还聊到了他的一些个人情况,知道他除了每天来冥店外,偶尔的还会去找同道中人切磋道术,听他自己说,他的道术已经到了极限,要想再继续修行下去,必须不断的与人进行切磋才行。
当说到这个话题,我也想起了自己的情况,虽说我道行的提升还有很大的空间,但身边在没有高人指点的情况下,进展依然很缓慢。
虽然我现在所遇到的事情,对于我道术的要求并不高,但随着冥店的知名度慢慢展开,相信以后前来寻求帮助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寻求帮助的人多了,自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生意上门,其中必定会遇到修为很高的鬼魂。
凭我现如今的道行,对付一般的鬼魂还算可以,但一旦遇上修为较高的鬼魂,我道术的弊端立刻显示出来。
开店做生意最担心的是什么?积累店内的知名度很难,可降低知名度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我暗叹了一声,说:“大叔,我现在的道行提升太慢了,万一遇上修为较高的鬼魂,恐怕我根本就应付不了,到那时,我们的一线冥店也就完了。”
杜九康摇了摇头,说:“这个问题你问我也是白问,我的道行都已经到了极限,根本就无法对你进行指点。”
“道行到了极限?”这句话让我很是费解,疑惑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道行的提升,是按照修道之人的综合修为来计算的,打个比方,我现在就是一个木桶,高度是固定的,但其中一块木板短了一截,那么这个木桶的容量,最多只能到最短木板的高度,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那我这个木桶呢,最短的那块木板在哪,我的容量又是多少呢?”我指着自己说道。
杜九康很认真的想了想,说:“修道之人虽多,可每个人的悟性不同,这就使得各人的道行有高低之分。至于说你嘛,想我也是走南闯北多年,自认为识人无数,可我根本就看不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