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见不得的,大概就是白庭雪的眼泪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韩雨睿轻轻吻着白庭雪脸颊上的泪痕,仿佛要吸干白庭雪所有苦涩的泪水一样,韩雨睿温柔的用大手捧着白庭雪的脸,一下下啄吻着白庭雪的脸颊。
一声声重复着自己的歉意,仿佛只有这样,白庭雪才能知道自己心里有多歉疚。
原来,无论自己想了多少遍该怎样道歉都是没有用的,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那样的自然而然,那些难以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呢喃。
韩雨睿现在心里十分感激贺叔的‘指教’。
韩雨睿把嘴唇贴在白庭雪的耳垂儿上,亲昵的摩擦着,就像一只宠物一样,粘人,又撩人心间。
“就像你在疼痛的时候,没有意识到抓伤了我的手一样,对不起,你的伤,我是无意的,原谅我好不好?恩?好不好?”韩雨睿刻意压低的呢喃声,简直像极了一个温柔的情人,让白庭雪心底的防线在一点点的崩溃。
白庭雪的意识里还是抗拒的,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就是贪恋着韩雨睿的拥抱,怎么也做不到,推开韩雨睿有力的臂膀。
韩雨睿,这是你第二次跟我道歉,也是最后一次,你记住,再有一次你对不起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白庭雪闭了眼朦胧的这样想着。
现在,就放宽身心的依靠着这个男人好了,以后的事情,何必想那么多呢。
感受到了白庭雪没有了一开始的抗拒,韩雨睿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白庭雪拥进怀里,把白庭雪抱在怀里的那一刻,韩雨睿才感觉到自己空荡荡的胸口满了。
多一分不多,少一份少,刚还容下一个白庭雪。
不知过了多久,白庭雪已经在韩雨睿坚实、宽阔的怀抱里沉沉的睡去了。
客房的床比起韩雨睿的卧室里马哥能容纳些六七个人的大床相比,小了太多,笑道韩雨睿觉得没有地方安置自己的长腿。
但是,为了不吵醒白庭雪,为了不碰到白庭雪的手,韩雨睿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好,更是没有了原本滔天的起床气。
所以韩雨睿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浑身酸痛的去厨房找厨娘做些清淡的早饭给白庭雪。
贺管家满意的看着自家少爷的卧室,空了一夜。恩,孺子可教也。
夫人来到韩家之后,少爷真的是成长了很多啊,贺管家老怀欣慰的这样想。
是夜。
Lucifer酒吧里。
易迁勋拿着手里的高脚杯对喝的醉眼迷离的乔婉婷说道:“婉婷,你还记得咱们相遇的那个地方吗?那么多女人坐在一起,我一眼就看到了你。”
因为你是我的任务目标啊!
“你的身上,有着别的富家千金身上没有的气息。”
浓浓的疯子、人渣气息啊!
“所以,我一直都想对你说……”
你快去死吧!
易迁勋卡在了关键的地方,是因为,这句话,没没有对郑洁说出口,就要对眼前这个疯子女人说出口了,虽然只是做戏而已,但还是很不甘心啊!
易迁勋好像自从遇到了郑洁开始,也换上了感情洁癖症,不想要说出口的话没怎么都说不出口,即使自己原来过着那样荒淫无道的日子。
乔婉婷看着易迁勋的俊脸,陶醉在易迁勋的情话里,这仿佛像更浓烈的美酒一样,让她更加的沉沦!
仿佛是不满于易迁勋停顿爱了关键的地方一样,乔婉婷像没长骨头一样,贴在易迁勋身上,努力的抵抗着一阵阵的醉意,把耳朵凑近易迁勋的嘴边。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哈哈哈……”
看着眼前的乔婉婷喝醉了痴痴傻傻的样子,没有了基本的判断能力的时候,易迁勋冷笑着一把推开了乔婉婷,把乔婉婷的身子推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易迁勋仿佛衣服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把外套脱了下来,冷冷的砸在了乔婉婷的脸上。
突然离开易迁勋的身边的乔婉婷空虚的到处寻找着,易迁勋的身影,易迁勋把衣服扔过来,衣服上满满的都是易迁勋的味道,乔婉婷好像找到了易迁勋一样,就像易迁勋压在自己身上一样,紧紧的抱着那件衣服,一脸满足。
易迁勋眼神冰冷的仿佛地狱里杀人不眨眼的修罗。
乔婉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你应该很明白,我这样对你,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易迁勋掏出了一般粉末——致幻剂。
正是乔婉婷先后对白庭雪和易迁勋用的‘春药’。
易迁勋把粉末状的致幻剂融化在了一杯酒里,正如乔婉婷对待自己一样,易迁勋要用一模一样的方式回敬乔婉婷!
易迁勋捏着乔婉婷的下巴,就把一杯酒都倒进了乔婉婷的嘴里,也不顾乔婉婷抢到了一直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把她扔在了这里,扬长而去。
易迁勋找了乔婉婷的众多前男友之中,和乔婉婷交恶最深的一个,乔婉婷在对方风生水起的时候,和人家在一起的,又在对方公司陷入困难,向她请求帮助的时候,狠狠的甩了对方。
现在,易迁勋已经帮助了他,让他迅速的走出了当初的危机,在加之对方对于乔婉婷简直恨之入骨,所以在易迁勋要求他帮自己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而这件事情又正是班服乔婉婷的绝佳机会的时候,对方自然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易迁勋交给了对方一张亲手留的字条之后,没有片刻的停留就走了。
至于那个男人之后对发了情,神志不清的乔婉婷做了什么,易迁勋一丁点都不关心,易迁勋想要的就只是对方帮自己做这件,绝对不可能让他本人做的事情而已。
易迁勋这样做,是为了让乔婉婷打消疑虑,她不是想和自己发生关系,想的都要疯了吗?那么自己就成全她好了。
只是,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让她误以为是自己罢了。
一件衣服,一张易迁勋亲手写的“亲爱的,辛苦了”的字条,一段至关重要的性爱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