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莉没想到姜中中印这么不好对付,索性周思莉也不装了,反正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姜先生,如果我叫你中印哥哥,我倒是没什么,就怕姜先生会不习惯吧?”姜中印左边的唇角微微翘起,哟,这是狐狸尾巴这么快就藏不住了露出来了.
“周思莉,你现在进入姜家到底有什么目的.”姜中印不是疑问句,而是用肯定的语气.
“我能有什么目的,如果真的有的话,就是我想当中迹哥哥的新娘,不过那也不是我的目的,而是从小就存在的不是吗,我相信你的父亲还有我的父亲都会很乐意看见这幅场景.”周思莉四两拨千斤地说回去.
“你心里很清楚,我大哥不会娶你的.”姜中印就不相信她会不知道自己大哥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那有怎么样?”周思莉看向窗外满不在乎地说道,“有时候结婚的不一定是自己爱的,而是最合适的.”
姜中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你的意思是你跟大哥就是合适的?恐怕每一个想要嫁给他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这个决定权应该在他的手上,不是你们的自以为.”姜中印无声地嗤笑了一声,“还有,那个戒指.”说着眼神就瞥向了周思莉的右指小拇指上.
周思莉不自觉地用手盖住了右指,“干嘛?”
“没什么,你好像很紧张,只是觉得你不像是会保存一个这么不起眼的戒指这么久的人,或者说这个戒指根本就不是你的.”其实姜中印根本也没有底,只是随口一说,周思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他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周思莉很快就镇定下来,“姜先生,中迹哥哥都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你在这边怀疑有证据吗?”
“没有,猜测一下,消失二十多年的人突然出现了,怀疑是人之常情.不过,你放心,为了更好证明你的身份,我还是会继续调查下去的,那样,下次如果再有人怀疑周小姐的身份,我第一就站出来说不.”姜中印这是摆明了告诉周思莉自己还会调查下去她的身份.
周思莉背部沁出了一丝丝的冷汗,“是吗,那我还要谢谢姜先生了.”姜中印面向前方安静地开车不回答了她的话了.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姜宅,而这个时候从远处也开来了一辆车,就是从国务院回来的姜中迹,姜中迹因为车里开着暖气,就直接拿着外套下车,这边的车上两个人也下车了,“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了,我先上去了.”姜中印说着就直接手指一边转着车钥匙一边哼着歌就进门了.
明明姜中迹很早就离开了会场,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周思莉一想就觉得姜中迹肯定是去见宛小如了,“走吧,会场后面没发生什么事情吧?”姜中迹淡淡地问道.
“恩,很顺利就结束了,阿嚏.”周思莉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感冒了?快进去,待会让王妈煮点姜茶给你暖暖.”说完就加快了脚步,周思莉也赶紧跟上,他的外套明明就搭在手边上,但是却没有直接给自己.
周思莉有点恨恨地看着他进去的背影,之前有一次在宛小如公寓楼梯上看到他的背影,这么宽大温暖,在看到宛小如的时候主动牵过了她的手,现在看起来却是这么冷漠坚硬,即使自己能够给自己的温暖,却也不愿意施舍半点.
第二天,宛小如回到公司之后,阿佳因为婚礼的缘故就请了几天的假期,所以这几天她都来到公司都有兴致不是很高,不过想到过几天就要参加她的婚礼了就心里变得期待.
“宛小如,宛小如!”许曼珠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宛小如在发呆,就有点不满地走过去,叫了两声之后,她才有点反应,“组长,你找我什么事情?”许曼珠看着宛小如就不舒服,凭什么这么普通的一个女人不但得到了一国总裁的额青睐,而且就连总裁都对她有好感.
“过几天就是公司组织志愿者去平阳县,我们翻译组就你去吧.”许曼珠当即就想到了这件事,正愁没人能够去,就先让宛小如去吧,到时候如果总裁问起来,反正这个本来就是每个人几乎都要轮到的,总裁也不好那这件事情说自己.
宛小如愣了一下,“我?”她是知道每年公司都会组织一批员工去社会的各个地方去当义工志愿者,算是带薪的,也算是在社会上给公司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形象,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分配到这次的出现中.
“恩,每年几乎每个人都要轮到的,今年就你吧,待会你来我办公室填一下表格.”许曼珠说着就直接回去了办公室.
宛小如想想自己在办公室反正也无聊,也就答应了,中午就去许曼珠的办公室了,填完表格看了下时间刚好是在一个礼拜之后,也能够在走之前参加完阿佳的婚礼,对此宛小如还是满意的,直接签名就走出去了.
姜中迹是在中午才看到苏青的,准确的说是苏青冲进了他的办公室的,姜中迹听到“砰”的一声的关门身的时候,处变不惊地抬起头,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12点48分,比我预计地要晚,我还以为能够一大早就能看到你.”
苏青脸上还是一路跑过来的潮红,她当时越想越相信,肯定是姜中迹提早就知道陆然也会在场,所以才莫名其妙地让自己过去的,本来自己过去也就算了,你至少说一声啊,让她好有时间打扮一下自己 ,想起昨天穿得跟个大妈一样.
她也想过自己如果有一天还能够见到陆然,一定是穿得高贵冷艳的,绝对不是裹成狗熊一样的羽绒服啊,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
“故人重逢的滋味怎么样?这么急得想要跟我分享,不过也不用感谢我了.”姜中迹嘴巴还在动着.
“姜中迹!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苏青恶狠狠地说着,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