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一个陆非言,不惜拿生命来和他祁尊对抗?

“知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着他的脸。

温柠的双眸泛着红,樱唇嗫嚅,“祁尊!你这么做没有丝毫的意义!我不爱你,我爱的是--”

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来,男人的头就倏然低下,狠狠的覆上了她的唇。

“不……”温柠没想到他动作的凶狠和暴烈来的这么突然,她的心在刹那间就疼痛起来。

痛楚来的这么清晰,她忍不住的想要侧过身去躲避,却又被他大力的拽回。

“不要再让我听见这个名字,否则我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记住,这辈子,你活着,就是我的女人,哪怕是死,都得死在我的身下。”

他语气沉沉,说的极其残忍,面对着她苍白的脸,他都没有丝毫的留情。

温柠喉咙一哽,神情脆弱的让人心疼。

因为他猛烈的动作,她胃里作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还有小腹处不时传来的疼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腹中翻滚,然后一点一点的沿着她的身体往下流逝……

祁尊也是在连续抽动了几十次之后,才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抽身而出的瞬间,一汩鲜血带出,染红了他的眉眼,身下的女人宛若易碎的瓷娃娃,脸色苍白如纸,及肩的卷发凌乱的遮挡住她的脸颊,娇躯抖成了落叶。

“疼……我肚子疼……”

祁尊的眼前出现了一瞬的恍惚。

主卧室内忙成了一团,佣人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而出,脚步声错综杂乱。

欧式大床两侧,几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神色凝重,床上的女人气若游丝,看不出一丝的生机感。

“你说什么?”

声音冷若冰霜,夹着故作的低沉,站在露台的男人转过身来,指腹间揉碎烟头,白色的衬衫捋至臂弯,露出麦色的小臂,而他手臂上还留着几道血迹。

“温小姐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但是因为她体质本身就不好,再加上刚才……”说到这里,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医生也噤了声,意有所指。

“说下去。”祁尊的眸光已逐渐变冷。

“这个孩子,很难保住。”

随着医生的话音落下,祁尊阴郁的眸看上去愈发的沉冷,眼眸中的温度骤降,看的直让人内心惶然。

片刻,他踩着满地近二十多根烟头,步入卧室的玄关处,却只站在那里,死死的凝睇着床上昏迷中的女人。

“祁先生,您看--”医生还在等祁尊的答复,在这个男人没有出声之前,他们谁都不敢擅自作出决定。

“如果这个孩子没法保住,你们都得--死。”

最后一个字,像是从男人齿缝间挤出来的一般,狠厉的让人无法承受。

“……”医生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任凭谁都看得出,此时此刻的祁尊,阴冷的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

“唔……”

激烈又压抑的声音,女孩姣好的容颜上布满泪水,面对着男人,痛苦的张嘴喘息,却无济于事。

崩溃的边缘,她听见他岑冷的嗓音,“温柠,记住这种感觉!”

画面一转,是新文播报里的女记者拿着话筒。

“今日凌晨,陆氏科技集团股票一路大跌,陆涛董事长突发心脏病已于市区人民医院与世长辞,总经理陆非言先生在标明会放弃并变卖股权后,也下落不明,更多消息请继续关注我台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