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行走沙漠的旅人,狠狠地,啃噬着,掠夺着她的一切……
不大的机舱里,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
“撕拉!”
衣服已经被撕扯开了,清凉传来,转瞬,温暖的手掌径直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呼吸粗重,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直到她胸前的丰盈,动作越发轻柔了起来,热情的伺候着它们,让它们在他唇间肆意绽放……
“瑾心!”
耳边传来他低低地轻咛声……
胯间某处似乎正在成倍增长,他脸上透着情欲未尽的红晕,身子愈发滚烫……机舱内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祁尊,不要……不要……”
她没有做好准备……怎么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他在一起……
轻咛声到了他耳朵,成了欲迎还拒的声音,愈发撩拨着他敏感脆弱的灵魂……手指一路向下,直到她的私密处!
天!!!
强烈的羞耻心传来,她总算逼出了体内最后一丝清醒,顺手抓起一个物件,砸了过来。
“砰!”
整个世界清静了。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鲜红的血迹顺着他的额角砸了下来,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俊脸上,写满了愤怒、沮丧……就是没有一丝情欲。
她居然砸了他?
五年不见,胆子真是大了不少!!
顾不上查看他的伤势,她胡乱地拾捡着衣服,套在了身上。
机舱里,针落可闻。
祁尊冷着张俊脸,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鲜血直往下流,片刻,温瑾心终是忍不住了,“祁尊,对,对不起,你脑子没有被砸坏吧。”
天,要是砸傻了,怎么办!
对讲机里传了驾驶员焦急的声音,“祁总,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根本不敢开对讲机,瞧着情形不对,实在憋不住了,才打开了对讲机。
短暂的沉默后,对讲机里传来一声怒吼,“滚!”
整个世界归于平静了!
“这就是你说的正常情侣之间的交往?”许久,祁尊眉头微蹙,冷冷问道。已近干涸的血迹,流过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俊脸,眼底是掩饰不住的伤痛……
额角的疼痛算什么?
相比五年的等待算什么?
没想到的是,五年过去了,苦苦等来的依旧是她的毫不留情与决绝。
温瑾心,“……”
她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更多的是……害怕和抗拒。
半个小时后,直升飞机停在了一座岛屿上。
“下来!”
“不下!”温瑾心蜷缩在座位上,死命的摇头,此刻的祁尊正在‘犯病期’,她怎么敢下去?
“下来!”
“我要回去!!”
“啪!”
机舱门重重地带上了,祁尊迈着戾气的步子大步走了过来,径直将衣衫不整的她抱入怀里,下了飞机。
“祁尊,你就是个变态!!”温瑾心咬着唇,狠狠骂道。
眼底是满满的狠戾、疑惑……
丫的,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先前的他,还是一副好男人的模样,现在怎么了成了魔鬼?
莫非先前他一直是假装的?
这才是真正的他!!!
冷不丁地,温瑾心打了寒颤,身子愈发冷了。
岛上风很大,天气闷闷地,有点凉,衣衫不整的她越发冷了,咬着牙齿,冻着咯咯作响,本能地想离他更近……
不经意地如小兔般的动作,却唤起了他身体的本能……
心底某处似有了一丝动摇……
他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别墅门开了,他踏着戾气的步子走了进去,额头上的血迹已然干涸,日光里愈发落魄和颓废……
“啪!”
温瑾心被重重地扔在了沙发里,抬头,一座装修极其奢华的古堡出现在了她面前,清一色的美式装修,面前的壁炉,隐隐的让温瑾心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似乎来过这里?
“祁,祁尊,这到底是哪里?”温瑾心双手护在胸前,眼底流过一丝惊慌。
装修再怎么奢华,风格再怎么讨喜,都抵不过内心的仓皇……
与半山别墅相比,这里似是真正的牢房。
“温瑾心,你还不过来帮我处理伤口,我估计真会失血过多死亡了,而你,永远走不出这里。”思绪游弋,一道低沉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猛地收回了游离的思绪,视线落在他身上,此时的他,形象比她好不了几分……墨绿色的衬衣敞开着,露出了精壮的胸肌,鲜红的血渍染红了大半边脸。
“……房间里没有佣人?”温瑾心四处张望,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这么大的房子,收拾得如此之干净整齐,她才不会相信,没人在这里。
呵,祁尊嗤笑了声,“温瑾心,你觉得,你我这般模样,能见人么?”
温瑾心,“……”
拜托,他是被他强行掳过来的?她是受害者,好么?
难道,还要帮他清理伤口?
僵持了好一会,片刻,温瑾心终是说道,“祁尊,药箱在哪里?”好吧,就算为了她自己,也不能让他死。他死了,她怎么逃出去。
要知道,这里可是一座孤岛啊!
目光扫了眼茶几上的药箱,祁尊薄唇轻启,淡淡说道,“那么大的箱子摆在那里,看不见?”语气里透着一丝揶揄,更有一丝说不出来味道。
似乎觉得她故意的,她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温瑾心,“……”
好吧,先包扎好伤口再说。
毕竟,她需要仰仗他才能离开这里,更重要的是,她想知道,为何他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脾气。
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伤口,一种酥麻疼痛的触感传至他的周身……
“还疼吗?”将创口贴覆上,她轻声问道。
耳边传来她轻柔的声音,伴随着吐气如兰的气息,祁尊心底某处似有了一丝内疚。
“瑾心,对不起。”蹙眉,伸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将她拉入了怀里,眼底戾气褪去……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柔情蜜意。
他怎么能这样?
他差点犯了以前的错误,再次将她逼入死胡同?
额角湿热传来,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耳边传来他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瑾心,你知道这五年里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我看到你站在顶楼边拉扯人时的心情吗?那么危险!我的心……我怎么能允许你有一点点危险!!”
一想到她有危险,他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再次将她囚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