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尊,你不要太过分,南风他只是担心我而已,我和他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抬眸,温瑾心眼神里透着一丝倔强。
曾经的她也这么倔强,甚至可以为了那人,不惜牺牲生命,只为了逃离他!
南风?
她居然叫他南风?
“瑾心,你真要这么残忍?”呵,祁尊轻笑了声,攥紧了手,手背青筋暴突,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狠戾,声音黯哑低沉,没有一丝温度。
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来,周围温度遽然降至了冰点。
声落,他的神情如同受伤的孩子般,脸上竟然有了一丝悲伤和倦意。
温瑾心,“……”
她只是想和南风通下电话而已,告诉他和一心,她现在很安全。
慕南风的举动……只是通过这种挑衅的方式,逼祁尊和她现身而已。
“那……我不去玩了。”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快速扔下一句话,即刻进入房间里。
既然这样,就避着他……
“砰!”
门未曾关上,祁尊已经伸脚踏了进来,完美上没有一丝瑕疵的俊脸上写满了冷冽,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寒戾,夹裹着滔天的怒气而来。
“祁尊,你,你进来做什么?我想休息了。”
莫名,温瑾心有了一丝慌乱。
“砰!”
卧室门关上了,卧房里针落可闻,祁尊静静站在那里,冷冷注视着她。温瑾心如同受惊的兔子,眼底是满满的提防,那眼神如同利刺,一下一下直入他的心底。
到底有多疼,他已经感受不到了。
五年来,每一天他都活在折磨当中……
“撕拉!”
凉意袭来,身体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温瑾心惊呼一声,“祁尊,你个王八蛋!你到底想做……”话未说完,炙热的唇瓣已经覆了上来,大手翻飞,撕扯去她身体的最后一丝防御……
整个人……就这样不着寸缕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唔唔唔……祁尊,你……”
殷红的唇瓣被他狠狠地啃噬着,如同行走沙漠的旅人遇到了久违的干涸,不顾一切地攫取着、掠夺着……她的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俩人已经滚上了床,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褪去了衣物……
低吼声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贯穿她的体内,她忍不住攥紧了他精壮的腰身,迎接着他一次次的冲击,莫名的熟悉感、羞耻感,如海浪般席卷而来。
一次一次,她从最初的陌生感,到后来身体上的迎合,他带着她,一次次攀上了极致的巅峰……五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宣泄……
窗外,雨声沥沥,室内,春色无边。
……
直到她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卧房里,终是静了下来。
温暖舒适的欧式大床上,一片凌乱,偌大的卧室内飘荡着情欲的气息。
她不着寸缕躺在丝滑贴肤的蚕丝薄被里,日光里,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隐约可见薄汗涔涔,绝色的脸颊上是情欲未褪的红晕,饶是睡梦里,长长的睫毛忽闪着……
一别五年,她依旧是这样的迷人……让他欲罢不能!
五年来,他从来没有一丝与其她女人交往的念头!
如果他已坠入魔道,那么,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伸手,他覆上了她裸露的肩膀,睡梦里,她仍然止不住的轻颤……眼角挂着泪痕……
祁尊心底咯噔了下,他刚才……再一次伤害了她!
他,怎么能这样?
看到她对别的男人有丁点好感,哪怕他知道,她和慕南风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他就是忍不住……
“瑾心,对不起。”低头,祁尊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口,起身,走入浴室,放好了水,将沉睡里的温瑾心抱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了身子。
如脂的肌肤上布满了淤痕,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她本是他的宝贝,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给她擦拭完身子,又将她抱回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口,才缓步走了出去。
“呲!”
卧房门轻轻关上了。
床上,温瑾心倏地睁开了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悲凉……
原本以为遇到了今生的良人,没想到一言不合,居然将她绑了过来……
本以为,他可以放过他,没想到嫉恨之下,他居然强了她……
更可恶的是,他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阵阵强烈的羞耻感袭来,温瑾心终是无力的闭上了眼。
她要逃,一定要逃出这里。
她不相信,荒岛四周连船都没有……
心底里有了主意,睁开眼时,眼前已经一片清明……
书房里,祁尊坐在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里,撕扯着胸口上的领带,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颓败,说好了,要对她温柔,为何还是忍不住?
还是忍不住?
走出卧房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知道,她在哭……
但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祁尊离去后,她一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纠缠她许久的梦境再次席卷而来,华灯初上,夜色迷离里,一个男人的身影缓缓而来,她费力地想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影,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心底恐惧如无边的黑暗,一步步吞噬着她,想张开嘴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男子来到了她跟前,薄唇轻启,“这辈子,你活着就是我的女人。哪怕是死,也得死在我的身下。”
声音如同来自千年冰窖,森冷阴鸷。
她奋力地奔跑着,不顾一切地奔跑着……想挣脱这让她窒息的一切……
“呲!”
一辆车子疾驰而来,整个世界安静了!
“不要啊!”温瑾心大叫一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管家着急的神色,手里端着早点,连声询问道,“温小姐,你怎么了?怎么?”
要是温小姐出了点什么状况,她这小命只怕是没了。
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又能上哪里去寻份好工作?
“没,没什么!”温瑾心勾唇,苍白的面容上扯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一个噩梦而已,说出来谁会相信?再说,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啊!
“温小姐,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温瑾心,“……”
不等她说话,管家自顾自地说道,“听人家说,噩梦有来源,我以前有个堂妹就是这样,小时候被坏人侵犯过,长大了忘记了此事,家人怕伤害她,也未曾提起过,后来噩梦不断。甚至影响夫妻感情,万不得已之下,家里人将实情告诉了她,她去看了心里医生,慢慢地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