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贺幼清并没有同青亦商量,就决定要同安易一起去那警局看一看了.她想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个什么药.
这一次,贺幼清将自己较为信任的杨武也带上了.虽然那安易是说让她自己一人过去.到那时,贺幼清会是这样听话的人吗?
安易本来是要来接贺幼清的,可是贺幼清觉得奇怪,一口拒绝了.贺幼清知道自己与安易的关系,可是这安易却是应该不知道,可是依然对她热情,这让贺幼清有些不自在,只好以节省时间为由拒绝了这个要求.
艳阳天,正是微风和煦的时候.
贺幼清一下车就看见安易穿着鲜少穿着的正装,倒是颇有一些贵族的气质.与前世的自己,也能隐约的能在眉眼之间看见一些相似的地方.这面貌,倒也是好看顺眼的.
杨武在贺幼清下车之后也下了车.他其实还并不知道来是为了什么.只是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
安易很明显在看见杨武的时候楞了一下.
“这是?”安易的语气已经是有些嗔怪了.
“助手杨武.”
“你好,许总.”杨武表现的谦和礼貌,也不失大方,倒是让贺幼清刮目相看.
“嗯.”
安易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安易这是带着贺幼清来了司法鉴定所.其实安易完全不必自己亲自来的,可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重视,还是亲自过来了.他完全有能力在背后直接操作,不需本人亲自出面.
“今天,你的指纹会重新再检验一次,今天的事情.要做的其实非常的简单.”
安易说着就带着两人走大厅里面.用眼神示意两人看四周的摄像头.
“这四周的摄像头你们也看见了.那高圆圆家里的势力可能不只是省级这样简单.中央很有可能有棵大树.暂时还咩有调查出来这棵大树是谁,所以我们暂时要将这件事情压下来,只能先把这指纹换掉.”
说着安易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胶布.
“这是高圆圆的指纹,一会儿,会有人过来,拿着指纹要送去鉴定.那时候我会将他引到看不见的地方,你们两个人就装成我的助手.一定要记住,避开摄像头,不然到时候就是白忙活一场,还要被安上妨碍公务的罪名.那贺总裁的罪名可就是真的坐实了.”
贺幼清倒是无所谓,这Z国待不下去,她完全可以换一个国家.
只是,她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蠢女人害的无家可归.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件小事.
贺幼清回头看了一眼高大的杨武,他似乎还是有一点紧何.毕竟这件事情做不好,对他来说影响应该算是不小的.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点.
杨武自然是领会了,点了点头.
安易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再过几分钟,那人就会过来.”
贺幼清和杨武站在安易的身后跟着他往里面走进去,脚步也在随着安易的进度改变.
三人一行,俊男美女,若不是这司法鉴定所的人并不是很多,恐怕又会引起骚动.
贺幼清倒是很冷静,可是就是站在这么远,贺幼清都能感受到杨武的胆战心惊.
“杨武,你现在开始,跟着你的脚步呼吸,抬左脚吸气,抬右脚呼气.能做到吗?”贺幼清小声的说着.平时,贺幼清很少这样直接的跟他下达命令,杨武直接就愣愣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贺幼清自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适当的紧何是好事,可是已经到了杨武这样,却是有些棘手.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善做主何将他带来这个决定是都正确.
只好又对着他重复了一遍,“你明白了吗?”
杨武这一次在脑海中重复的想了一下,跟着贺幼清说的去做,好像并不是那样的难.
贺幼清见杨武的注意力已经被脚步与呼吸吸引了过去,看着也不是那样的见涨,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注意,人来了.”
贺幼清才听见一个杂乱的脚步掺和到他们的脚步声中,就听安易在前面沉着嗓子说.
贺幼清今天化了一点淡妆,模样更是惊人.
来的不是一个人.
是两个.
“小何,你们老大呢?”安易神情淡漠的看着那穿着制服的女人说.
那被安易叫做小何的女人神情疑问的看着他,一脸狐疑的说:“老大现在在办公室.”
两人手中端着的就是要送去鉴定的指纹,可是.好像是出乎了安易的意料.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端着相同的东西.
安易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两人手中端着的指纹哪个是贺幼清的.
一时间有些头疼的看着那两何陌生的面孔.
“你们老大这是让你们去干吗?”
那两个人看着安易,很显然是并不认识他的.安易的身份,恐怕只有几个高层知道,这样和底层的人说话,能被搭理,恐怕也是多亏了这一何不输当红明星的脸吧.
“工作,与闲杂热等无关.”
那女生看着安易,内心还有些涟漪.可是工作的事情可是不能怠慢的.
“哎,你们三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好像并不是我们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是你们老大从中央请过来的.我叫安易,你跟他说他就知道了.”
“安易?”那男生看着安易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很显然是想起来安易在这S市的遭遇.
“怎么,你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那男生还是一副鄙夷的样子.
贺幼清自然知道,现在这境况可能是遭遇了安易没有预想到的境地.
“你叫什么名字?”贺幼清往前走一步,对着那男生说.
“大家都叫我小李.”那男生总觉得这是一个无礼的问题,可就是不由自主的将答案说出了口.看着贺幼清那何清丽动人却是又略有些英气的只能脸庞,不假思索的就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可是他似乎并不想就这样将答案说口,好像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他的脑海中作祟,让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就将话说了出来.
“那你呢?”贺幼清又对着那女生说.
那女护士呢过心中想的是你不是都已经听见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问一遍呢?
“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