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像看着明星一般崇拜地看着青亦,摇摇头:“不会,直觉告诉我,问你会给我启发的.”
青亦托着腮帮子,两只眼睛飞快地转动着:“你先告诉我她喜欢什么?”
小警察脱口而出:“玫瑰花,巧克力,小猫咪,美丽的贝壳,还有大海!”
青亦略加思索:“综合她喜欢的来看,你可以在海边向她求婚,展台上摆满她喜欢的巧克力,地毯两边铺满好看的贝壳,支撑展台的架子要用玫瑰花装饰,最后一点,你要抱着一个小猫咪出场,这样她喜欢的你都准备好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会答应你呢?”
小警察感激地望着青亦:“这么浪漫的求婚仪式,她一定会喜欢的.你真是帮了我大忙,谢谢!”
青亦冲小警察笑着:“她要是真没答应你,我就和你一起去她家找她.”
小警察为青亦说出这么仗义的话,心里澎湃不已.
“你真是一个好人!”他握着青亦的手,激动地像个小孩子快要跳起来了.
青亦帮小警察出谋划策之后,一瞬间想到自己的婚礼该是什么样子的呢?风格是按照国内的还是国外的?请哪些宾客呢?如此种种,他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他非常想与贺幼清结婚,想一起生活,想生个像幼清那样漂亮可爱的小宝宝,可是一想到贺幼清才刚从她哥哥离开的阴影中走开,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提结婚的事是不是显的太急了,幼清也曾经流着泪对他说:“我就只剩下你了.”
他明白幼清是把他当依靠了,他非常开心,一直以来,他都希望幼清能多依靠他一些,无论是什么困难或者是生活上的小细节,同时,他也明白过久的特工生活使她养成了独来独往,性情寡淡的脾气,一下子改过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幼清身边多了一些志同道合,十分讲义气的朋友,这样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也能有朋友在旁边照看她,青亦便觉得安心不少.
这也算的上是幼清的一个转变吧,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与他人相处的方式.可是结婚这件事他还是不清楚幼清的想法,现在的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老人曾告诉他:“假如你遇到了一生想与之携手的佳人,不要放开她的手,一直走,一直走,走下去就与他或者她共同走向婚礼殿堂,最后走向黄泉……此生才是无憾……”
当时他还小,不明白其中意思,只是记住了大人说的话,如今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便明白了.他想与贺幼清走向婚姻殿堂,想和她儿孙满堂,想和她一起白头直到尽头.
自己与贺幼清都成了这世界上的孤儿,彼此成了对方的依靠,他们需要对方,就像植物需要阳光,鱼需要水.他非常害怕贺幼清的离去,一个人在爱情中患得患失证明爱的太深了.他不想放开贺幼清.
现在他只能等着幼清一行人把他解救出去,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向贺幼清说出他的想法,并向贺幼清求婚.
青亦想着想着便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F国
偌大的政府机构里,一位脑满肥肠,生的肉白肥胖,头发秃顶的大约五六十年纪的男子坐在办公桌审阅资料,看到一行内容写着:德洪集团给出价格——1千万.脸阴沉下来,按了电话大声怒道:“凯瑟琳,进来!”
在隔壁房间工作的凯瑟琳接听了电话之后,从上司的语气中判断出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更不能招惹上司,恭敬地回答:“好的,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等上司挂掉电话之后,她风风火火地跑去,在上司办公室门口长呼了一口气,摸着刚刚还狂跳不止的胸口,有点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得心脏病.在政府机构工作简直就是灾难啊!不仅要完成大量工作,还要照顾上司的心情,不能有一丁点不满表现出来.伴君如伴虎,果然是真理.
凯瑟琳已经在他手下工作半年了,对他的脾性在心里有了一点底儿.
同事私底下都在讨论,作为F国海岸卫队总部情报处处长,他的压力太大,所以才一直都是板着一何严肃的脸,从没怎么看过他的笑脸.有时候她也会听到关于她上司的一些流言蜚语,比如他表面看着一脸正气,其实背地里收到的贿赂可是他们这些中产阶级难以计量的.
她不相信那些人说的话,也不愿意怀着一颗阴暗的心去揣测他人.
她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尽管他有时候对她大发脾气,她也能忍受.但是有时候上司却让她摸不着头脑,比如上次因为某个公司想过海运一批货去他国,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他没有批准,她还以为那个公司内部是存在什么问题,所以处长才不允安.
后来在一次同事间谈话中,她听说是那个公司给的价钱太低了,但是她还是替他辩解:“不可能的事,处长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乱说!”
其他的同事知道凯瑟琳太天真,和她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的,有些不忍心地改口:“凯瑟琳,你就当我们说的是胡话,大家没事就爱聚一起随便说些什么事图个乐趣……”
凯瑟琳有些恼怒:“你们有这个说人坏话的时间还不如多做一些工作,我们的工作就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像你们这样在这制造问题!”
同事们都噤若寒蝉地看着凯瑟琳,没一个打算说话的人.这时,一位肥胖,眼角皱纹清晰可见的女士站了出来,冷嘲热讽道:“凯瑟琳,你就当你的公主吧,一直活在美好的世界里,骑士会帮你解决一切的!”
说罢仰头鄙视地看着凯瑟琳.
凯瑟琳被噎的说不出来一句话,但还是气呼呼地看着他们,最后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我从来就不把自己当公主看待,我只知道人要是不保持一颗看待世界美好的心,那活着一定很累.”
自从上次和同事们谈话闹的不愉快之后,她听到的关于处长的流言少了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