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还在想怎么回事,口鼻猛地被人捂住,硬拖着离开。
她唔唔着,感觉被拖着上了电梯,但是眼睛被帽子盖着,什么都看不到,挣扎的时候,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她中招了?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让童璐更加口干舌燥,身体忍不住蹭着男人,还没蹭几下,就被人拎开,打开一个房门将她扔了进去。
接着眼前一亮,童璐眼睛被刺的眯了一下,看到房间里有个男人。
正是之前和乔苏说过话的那男人,脸色不太正常。
看到童璐后,男人直接扑了过来,边吻边撕扯她身上的礼服,童璐闻到男人身上那强烈的荷尔蒙后,意识瞬间迷失了,热切的回吻。
两人在地毯上滚作一团。
宴会厅也就黑了几十秒,很快就来电了。
酒店的总经理亲自来道歉,说线路跳闸了,毕竟停电时间不长,众人也没计较。
就在这时,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在场内响起。
众人抬头一看,原来舞台上的投影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播放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竟然还是高清无码的两女一男。
场内不少女人一边骂着,一边扭开头,酒店的工作人员则很快去关闭投影仪。
但是,已经有人认出了画面里的男女,低头讨论着。
唐琛身边站着不少男人,有人看了还未关闭的投影仪一眼,开口道:“唐总,那好像是你们唐氏的童经理吧?怎么会......”
唐琛满脸阴沉,“确实是,我会让人好好查一下。”
那短短几分钟的直播视频让人议论纷纷,等警察来了后,他们才知道视频里的主人公正在酒店楼上的房间。
一些想看热闹的人跟着警察上楼。
房门被踹开,里面的画面和味道让人脸红心跳,警察还算淡定,将几人拉开披了衣服,然后逐个用冷水泼醒。
童璐疯狂了半天,被这冷水一泼,浑身一个激灵。
“我,我怎么了?”她低喃着,看着眼前站着警察,房间外还挤着人,个个眼神戏谑,再低头一看,身上就围着一件外套,几乎崩溃了。
她身边还有同样只围着外套的秦冰薇和韦先生。
秦冰薇还有些意识不清,被警察烤着还不安分,身体一直往那警察身上蹭。
最后,童璐几个被警察以涉嫌嫖娼被带走。
童璐不停地辩解,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警察却不理会,她被迫跟着离开。
她无意从人群中看到了乔苏。
女人脸颊红润,一点没有醉的样子,低头和旁边的人聊着天,似乎感受到童璐的目光,乔苏抬头,冲她微微一笑。
童璐近乎愤怒地盯着乔苏。
她早该知道乔苏诡计多,不那么好对付,怎么就没察觉这是出阴谋!
很快,宴会厅又恢复了热闹。
“苏苏,你真是太厉害了。”林筱唏嘘起来,她目睹了全程,只觉得过瘾,“你要是不说,我绝对想不到这事是你布置的。”
乔苏睨了她一眼,笑着问:“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好欺负。”
乔苏嗤笑,“我可不好欺负,很记仇的,童璐三番四次的针对我,真当我是软柿子吗?现在有个机会,我要让她好好吃顿教训。”
林筱朝乔苏竖起大拇指:“偶像!苏苏你就是我偶像!”
这时,林筱手包里响了起来。
“苏苏,我去接个电话。”摸出手机看了眼后,林筱就转身往外跑。
后来,林筱就没回来了。
乔苏估计林筱回去了,见宴会逐渐到了尾声,也没人可攀谈,打算离开。
结果刚到门口,腰就被人搂住。
男人很霸道,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嗓音沉沉地,带着笑:“你知道她明天要是上了新闻的话,我公司也会被波及的。”
“谁让她要惹我的!”乔苏哼笑,“她不先动手的话,我也不会动手。”
乔苏推了他一把,见推不开后,拉下脸,没好气道:“你不是很重视她这个策划经理吗,看着她被警察带走不帮忙?”
唐琛懒懒道:“不敢,我家的小东西生气了就不好办。”
乔苏懒得理他。
两人到门口要上车时,一辆悍马车开了过来,穿着便装的沈弦从车上下来,依旧一身的戾气,脸色很阴郁。
唐琛拍了拍乔苏的肩膀,“你上车先等我。”
乔苏嗯了声,上车时,眼神警惕的往酒店门口看了两眼,心想刚刚在宴会厅没看到南穗,她是不是回去了?
南穗别碰到沈弦才好。
唐琛也没和沈弦交谈几句,很快就上了车,将乔苏搂到腿上。
“你,你干嘛啊。”还好这劳斯莱斯车顶够高,被他抱着乔苏也不难受,只是想到前面有人开车,就很尴尬,“你别动不动上手,放开我。”
“苏苏,别每次得了便宜还不卖乖。”唐琛抓着她推搡自己的双手,她细白指头上的指甲油很漂亮,是他涂的。
他拉过她的手放唇边吻了下,悠悠说道:“如果没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计划能成功么?真的不要谢谢我?”
乔苏恨恨瞪他。
她真是超级讨厌他这副模样,将她一举一动摸的透彻!
南穗被人缠着聊天,耽误了时间,从酒店出来已经很晚了,她摸出手机想给邢山打电话,瞥见路边的那抹人影时,浑身僵硬。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她也认得他!
“沈弦!”见男人要上车时,她急了,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提着裙摆朝他飞奔过去,心里的激动按耐不住。
沈弦听到有人喊自己时,眉头一皱,转过身,驾驶座的邢山脸色难看。
他没想到南穗在这。
从酒店到路边不过一分钟,南穗很快跑了过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死死盯着沈弦的那张脸,眼里的炽热无法遮掩。
时隔那么久,她终于见到了他,不再是梦里,是活生生的他!
沈弦不耐烦地问:“你是谁?”
“你,你不认识我?”南穗脸上血色褪的一干二净,身子晃了下,“前几个月闻长官给孙女举办满月宴时,你不是去过吗?我还跟你说过话。”
沈弦眉头皱紧紧地,心里更不耐了。
除了宋芸外,他看谁都一个性别,而且也懒得去记那些不重要人的名字。
“所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