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简思弦凄厉的一声惨叫,本来就有些苍白的小脸,此刻更是白的吓人,脸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
因为没有被前戏滋润,干涉的通道被突兀的利刃刺进去,根本无法承受,痛的简思弦都痉挛了。
“好痛,你出去……”她带着哭腔的拍打身上的男人,企图把男人从自己身体里打出去。
男人不为所动,眼底却一闪而过一抹歉意和怜惜之色,他依旧保持着进去的动作,他在等,等她适应这股痛楚。
说到底,他对她还是心软,手下留情了。
他本来打算直接强要她,让她记住这种撕裂身体的痛,让她知道他在惩罚她。
只有让她长记性了,她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男人能见,什么男人不能见!
她不知道,这两天他过的有多煎熬,只要空闲下来,就会忍不住想她和那个小白脸做了什么,一想到这些,他就生气,妒忌的发狂!
他好几次都忍不住飞到她面前,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原因只是想给她两天时间好好想想她说的那些结束关系的话是不是一时冲动。
可是他错了,今天一见面,她就对他避如蛇蝎。
真是好得很啊,她想躲,想离开他,也要看他给不给这个机会啊。
“乖,别乱动,放松下来,一会儿就好。”厉景温柔的将简思弦汗湿的头发撂到耳后去,把她苍白娇丽的小脸露了出来。
简思弦眼睛疲惫的睁开一条缝看着身上的男人,这一看之下,顿时怔住了。
他的眼神……温柔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也会这么温柔的看她。
是错觉?还是在做梦?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没有力气去想了,她爱他,现在看到他这么温柔,她哪里还抵挡得住,身心都随了他了。
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目也舒展了开来,厉景川知道她已经适应了这股痛楚,微不可及的松了口气。
“真乖,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接下来我轻一点好不好?”厉景川俯下身,轻咬舔舐着简思弦的耳垂,吹着热气诱惑的说道。
她这会儿早已经沉浸在了他的温柔攻势里,被迷的晕头转向,哪里还听得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啊。
反正他说什么,她只管点头就是了。
厉景川满意的勾起唇角,眼睛里的火热欲望像熊熊烈火一样燃烧,他微微往后靠抽出自己,紧接着又在身下女人迷离的时候,再猛地一刺入。
“啊……”简思弦又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却没有刚才那么充满了痛楚,里面掺杂了一抹掩饰不住的欢愉。
见状,厉景川挺动的更加亢奋用力了。
“慢……慢点儿……”如狂风暴雨般的顶撞,简思弦承受不住,眼角滑下了生理眼泪,呜呜的起了起来。
但这却勾起了他身为男人在这种事上的恶趣味,她越是哭,他就越是想欺负。
厉景川故意每次挺得很深很用力,撞击简思弦身体最敏感的位置,喘着粗气啃咬她胸前问,“是谁?上你的是谁?”
“……”简思弦咬着唇不回答,模样可怜又倔强。
厉景川又是恶劣的重重一挺,“说,是谁?”
简思弦哭叫一声,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瞳孔微微放大,意识朦胧的回答道:“是……是你……”
“我是谁?”他继续逼问。
非要她说出个明白。
“厉景川……”
厉景川如愿的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满意的亲了亲简思弦的嘴唇,“这是你回答正确的奖励,听话,别咬着牙,叫出来,我想听。”
简思弦别开了红的滴血的脸,就是不听他的,死死的捂住嘴巴,压住喉咙里一声声的想叫出来的冲动。
厉景川俯下身,拉开她挡住嘴的手,并钳制她的手举过头顶,靠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不要压抑自己,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叫出来吧,你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这番话说的很是直白,配合激烈的撞击,简思弦哪里忍得住多久,很快就完全成了身上男人的俘虏,彻底迷失了,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喑从她口中溢出。
“时光,你真棒……”厉景川越发的兴奋了,浑身好像用不完的力气,彻底化身打桩机,在简思弦身体里不知疲惫的律动。
这一场激烈粗暴情事,最终在简思弦失去意识之后才画上句号,她也因此没有听到厉景川对她的那声称呼……
……
对于厉景川,简思弦心情很复杂。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机场休息室里了,而是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这间房间的摆设她见过,是飞机上的机长休息室。
也就是说,她在还没有醒来之前,就已经被他带上了飞机!
只是现在去哪儿呢?
简思弦抱着被子缩在床脚,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她看着身上这些触目惊心的斑斑红痕,就想到了之前那一场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情事,以及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那就是她被他强了。
而她却沉沦在他身下,享受他带给她的快感。
简思弦低下头,额头抵着膝盖,她很看不起这样的自己,明明只是来还帽子,顺便说分手的,但却因为他的那一点点温柔,竟然产生了就这样保持畸形关系也不错的念头。
她真是疯了!
魔障了!
简思弦苦笑,满心的悲哀,这样下去不行啊,这种不清不楚的纠缠,最后只会落得个声名尽毁的下场的,一定要断!
哒哒哒……
门外传来脚步声,很快停在了房门口。
简思弦紧盯着房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厉景川那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她坐在那里,他冷峻的脸上有些意外,“你醒了?”
简思弦没回应,眼睛落在他手中的碗上,嗅了嗅,好香啊。
咕噜咕噜,肚子很适时宜的响了,简思弦捂住肚子尴尬的低下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他一定是在嘲笑她。
然而恰恰相反,厉景川没有嘲笑她,他把碗放下后,走到床边坐下,冰凉的手摸上她的额头,好几秒才放开。
“嗯,没有发烧。”他低沉淡然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杂夹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