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王雪辉一直在躲着冯盼盼,她很是好奇,到底这个老东西肚子里买的是什么药。忍不住好奇,她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悄悄的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
“可恶!这墙的隔音效果怎么那么好。”冯盼盼懊恼的说到。一点点内容都听不到。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去,王雪辉还有李律师已经在房间里两个小时,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到底是有多重要,要让王雪辉这么小心的避开冯盼盼。
在门外着急的转圈圈的冯盼盼急得跺脚,真的是很好奇,门内到底说了些什么,冯盼盼太想知道了。
着急了好久,冯盼盼忽然心生一计。“好,就这么办,我还不信,凭我的实力,还不能搞定一个李律师了。”
冯盼盼正在为自己的计划得意的时候,她听到了门转动的声音,王雪辉和李律师的谈话终于结束,灵活的冯盼盼一个闪身,藏了起来,躲开了王雪辉的视线。
“那,王夫人,我就此告别了,等文件正式通过生效了,我再给您发一份文件。告辞。”李律师向王雪辉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况家。
王雪辉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也摇着轮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冯盼盼抓住时机,在王雪辉关上门,李律师要离开况家的那一刻,用身体挡住了李律师的去路。
“嗯?不知冯小姐有何事呢?”李律师不解,冯盼盼为何要挡住他的去路。
冯盼盼立刻变得妖娆起来,在李律师的身上乱蹭,指尖挑起李律师的下巴。
“李律师,这么晚了,你就不要赶路回家了吧,多不安全。”冯盼盼的嘴唇贴近李律师的脸。“不如留在这里,到我房间休息休息?将就一晚如何?”
冯盼盼咬着嘴唇,眼睛从李律师的胸口处看向他的嘴唇,极富诱惑力的说到。
“这,这,这,不太好吧。”李律师被冯盼盼这一挑逗,浑身都充满了欲望,可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拒绝的样子。
冯盼盼明显感觉到李律师的体温在上升,嘴角不自觉的就有了一抹成功的微笑。“小样,就你这点忍耐力,老娘还不轻轻松松拿下?”冯盼盼在心里想到。
“李律师,你不知道,我这三年,守着况雷霆有多辛苦,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冯盼盼一脸委屈样,还顺势将脸贴在了李律师的胸膛上。
可怜巴巴的看着李律师,眼睫毛忽闪忽闪,想要勾引李律师,引诱他上勾。
“冯小姐,你要是不嫌弃,我今晚愿意留下来陪你。”李律师已经难以压制内心的欲望之火,一把搂住了冯盼盼的细腰,还将自己的硬物顶着冯盼盼。
这时冯盼盼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微笑,李律师算是成功上钩了。
“当然不啊!李律师你长得那么帅气潇洒,能得到你的宠爱,这才是我的幸运。”冯盼盼娇滴滴的说到。
李律师被冯盼盼这么一挑逗,根本忍不住了,立刻问冯盼盼的房间在哪,冯盼盼一指,李律师就抱着冯盼盼往那个房间去了。
一到房间,李律师就开始脱衣服,将冯盼盼推到在床上。
就要办事的时候,冯盼盼一个转身,从李律师的身下溜走。
“哈哈哈,你是要和我玩欲情故纵吗?”李律师解着裤带,一边向冯盼盼靠近,一边色眯眯的盯着冯盼盼看。
冯盼盼也没有惊慌,她拿出两个酒杯,迅速倒好两杯红酒。一杯端在自己手里,一杯递到李律师的手里。
“李律师,不要着急嘛!我们毕竟第一天认识,是不是得好好喝几杯,庆祝一下?直接来,还是有点太快了吧?”冯盼盼矫情的说到。
“哈哈哈,冯小姐果然有情调。”李律师提好裤子,接过冯盼盼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量。”冯盼盼夸着李律师,继续为他满上。自己并未喝一口。
就这样被冯盼盼灌了五六杯,李律师感觉到头晕脑胀的,害怕接下来不能愉快的办事了,李律师拒绝了冯盼盼继续为他倒酒。
“不能了,冯小姐,我们该办正经事了吧?”
李律师放下酒杯,搂过冯盼盼的细腰,色眯眯的说到,冯盼盼也很配合,双手勾住李律师的脖子,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
就在李律师感觉终于要尝到冯盼盼的时候,他渐渐的失去了意识,重重的到在了地下。原来冯盼盼早就在酒里下好了药,所以一直没有喝酒,而是一个劲的灌李律师的酒。
“哼,就你?还想吃到老娘?想都别想了。”冯盼盼向躺在地下不省人事的李律师踢了一脚。绕过他,向他的公文包走去。
“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冯盼盼拿出文件,开始翻阅起来。
文件不是别的内容,正是王雪辉关于遗嘱的问题。
冯盼盼仔细翻阅,文件上清清楚楚写明白了,她死后所有的财产都归为况雷霆所有,包括动产和不动产。
而冯盼盼她,这个干女儿,实际上就是王雪辉她的假女儿,什么都没有,只是拥有在况家的居住权利,日后要花的钱都要靠向况雷霆申请才会有。
看完文件的冯盼盼简直要原地爆炸。
她细细想来,自己在况家三年,服侍她和况雷霆,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王雪辉好歹也要念及她的苦劳,怎么着也要给她一点况家的股份或者是别墅什么的都行吧。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狗屁居住权,冯盼盼她还是要看况家人的脸色生活。
“好你个王雪辉老东西啊!看我不弄死你!这三年来,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就这么绝情?哼哼,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冯盼盼在心里想到。
放下文件,冯盼盼还发现了一个录音笔。冯盼盼捡起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李律师和王雪辉的声音传来。
“那么,刚刚那位小姐呢?”李律师问到。
“她?她不过是况家养的一条狗罢了。”王雪辉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