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宫希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很烦躁现在,放她离开是不可能了,严家的规矩,他会遵守。
掀开被子,他从床上下来。
因为不着一物,望殊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下床,本能的就将他看了个精光,尤其是他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小和尚。
身子一僵,脸也红了起来,她连忙转身,背对着他,“你能不能先把自己遮住!”
严宫希低头看了看自己直挺挺的老二,抬眸看向背对着他的她,勾唇,道,“别担心,它不是看见你有反应的,这是晨.勃,自然现象,别想太多!”
望殊想骂人,混蛋,她压根什么都没想!
背对着他,她有点稍微的紧张,开口道,“你不用对我负责,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是一.夜.情,你只要让我离开就行了。”
严宫希蹙眉,没回应她的话,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里面穿来哗哗的流水声,望殊原本想离开的,但是昨天晚上,他把她的衣服都撕碎了。
她总不能裹着一条浴巾就出去吧!
索性,只好进了他的衣帽间,翻翻找找的,找出了一身衣服。
这那人也真是奇葩,基本上都是一个色调的衣服,他一米八几的高个,穿上他的衣服,显得很别扭。
但只能暂时将就一下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就准备走人了。
昨天严宫希让周函和露瑟都离开了,别墅里没什么人,她离开,没人阻止。
严宫希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望殊的影子了,俊眉微微拧了起来。
拿出手机给周函打了电话,声音听不出冷热道,“尽快把人找到!让露瑟来穗园。”
露瑟来别墅的时候,直接就被严宫希叫道了卧室里收拾卧室。
严宫希换了一身干净利索的西服,系领带的时候,余光看见露瑟捂着嘴巴看着黑色床单。
他蹙眉,走了过去,“怎么了?”
露瑟吓了一条,连忙摇头道,“没事!”
他低头朝着床单看去,见床单上不仅仅一处有血,好几个地方都有血,昨天晚上……她应该撕裂了吧!
露瑟见他蹙眉,小声道,“少主,女孩子第一次要是掌握不好力道,下体撕裂严重的话,以后会吃亏的!而且,第一次体验不美好的,以后应该会很排斥。”
西方国家对待性,并不像内地,谈性色变。
露瑟和严宫希说这些,算是善意的提醒。
严宫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卧室。
周函在望殊离开没多久,就派人去找她了,严宫希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好得到消息,望殊去了医院。
西雅图医院里。
望殊拖着疼痛的身体进了妇科室。
“把裤子脱了,上去躺着!”坐在诊断室内的医生,没看她一眼,低头写着手中的东西,开口道。
望殊看了她一眼,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挑了挑眉,解开裤子,躺在了一旁的蓝色手术床上。
中年医生写完手里的东西,抬眸看向床上躺着的望殊,开口道,“哪里疼?”
望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开口道,“下体疼!”
那中年医生点头,戴上口罩道,“把裤子脱了!”目光落在她黑色的男士三角裤上,顿了顿道,“内裤也脱了。”
望殊昨天晚上身上的衣服都被严宫希销毁了,所以,她早上出来的时候,在更衣室里翻了他的内裤穿。
下体疼得厉害,她此时可顾不得羞涩,将内裤脱了,张开腿,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中年医生给她检查了一遍,拧眉道,“下体撕裂,已经肿了,需要缝合,最近不宜再和异性有接触,否则伤口增大,感染就麻烦了!”
望殊点头。
从诊断室出来的时候,望殊有些疲惫,中年医生看着她,微微拧了拧眉头道,“你男朋友没有来?”
望殊扶着门框,将皮带扣上,淡淡道,“死了!”
中年医生“……”
看着她走路有些艰难,中年医生实在看不下了,扶着她道,“我扶着你到外面的走廊上坐一下吧!”
望殊点头,“谢谢!”
严宫希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望殊被中年医生扶着一步一步的往走廊的休息区走。
他迎了上去,从中年医生手中接过望殊,拧眉问,“怎么回事?”
中年医生见到他,开口道,“你是?”
严宫希拧眉,淡淡道,“她朋友!”
那中年医生看了看两人,心里多少懂了,以为怕是两个情侣吵架了,看着严宫希道,“先生,以后交合的时候还请你注意力度,你女朋友外阴撕裂严重,已经肿了,最近一个月是不能碰她了!”
望殊抬眸看了看那中年医生,一时间倒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国外的医生,都这么……直白么?
算了,人家也是为了自己。
严宫希看了看望殊,顿了顿,对着那医生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谢谢!”
之后将望殊横抱了起来,直接朝着医院外走。
周函一直跟在严宫希的身后,中年的医生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我操!
好激烈啊!
都撕裂了,昨天晚上火星撞地球啊!
不过据他所知,这应该是少主的第一次吧!以前少主身边没少有女人,但是别人送他的女人,都是被他丢在铁笼里陪小白玩了。
小白就是之前被林韵弄死的那只藏獒。
没见过他真正的对那个女人有过实质性的动作啊!那位林小姐,算是一个例外了。
这位小姐,竟然……睡了!
这事,要不要和老太爷和老夫人说啊?
左右纠结之下,周函还是给严老和严老太太打了电话。
严宫希将望殊放在车上,见她不苦不闹的,扫了她一眼,开口道,“想去哪?”
“回家!”望殊拿着手中的药,是涂抹撕裂伤的药,测眸看向他,男人五官俊朗,轮廓分明,下颌微微动了动了。
看样子是有些生气,她敛了敛眉,淡淡道,“怎么?你这是打算要我为你负责么?”
严宫希冷哼了一声,有些嘲讽道,“以后安心呆在穗园,我不会少你吃穿!”
严家的规矩,他睡了她是没错,但是他没想过要娶她,一个人的心就那么点地儿。
他要娶的人,这一辈子,只能是他爱的,若是不能娶他所爱,这一生,不结婚也没没什么。
望殊的事,是意外,让她留着穗园,他不会亏待她,严家少奶奶的待遇,她都可以享受,唯独他给不了爱!
望殊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了,心里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压下怒意,看着他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