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着菲薄的唇瓣,挑起她的下巴,幽凉的唇息喷洒在她脸上,“很想?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还是那张小脸,三年,眉眼都未曾发生任何变化,不知是不是妆容的缘故,以前的清纯多了成熟的韵味,像个勾人的妖精。
男人眼底的嘲笑渐渐加深。
怎么想的?
乔以沫迷茫的看了他半晌,忽然翘起红唇,带着浓郁的醉意精准的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只是怔了一下,却没做任何回应,任她勾着自己的脖子又啃又咬。
一双黑眸睁着,清明寒冷,有种冷眼旁观的漠然,透着浓浓的嘲讽。
真是越来越会勾人男人了。
一手有力的托起她的腰身,伴随着男人的一声轻笑,女人身上妖艳的红色裙子被粗鲁的撕开。
乔以沫早已忘却四周,沉浸在男人熟悉的味道里激烈的吻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贴紧,曼妙的身子像极了妖娆的水蛇。
男人眯了眯眸子,果然是长本事了,被男人调教出来的吗?
唇角的弧度缓缓加深,眼底的寒意却渐渐凝结成冰。
他忽然分开她的双腿,狠狠撞了进去。
“啊……”
无法适应的尺寸让女人疼痛的低叫了出来,下一秒就被男人全部堵住。
窗外夜色深静,房内春色旖旎。
女人的唇被吻堵住,随着每一次的重重撞击,只能闷哼出声,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汗水夹着泪水,细细的娇喘呻吟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动作更加粗暴,毫无温柔可言。
……
不知持续了多久,女人早已承受不住昏了过去,男人在释放完最后一次也终于停了下来。
呼吸粗重紊乱,脑中却异常清醒。
他伸手拨开女人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深邃的眸子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似乎再一次确认,眼前真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片刻,男人从她身上起来,冷漠的眼神没再多看一眼,径直走进了洗浴间。
半个小时后,男人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上半身深色衬衫,领口随意的敞着,气质冷贵,眼神冷漠,与两个小时前在床上疯狂暴虐的男人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他看也没看床上凌乱不堪的女人,抬步踩着地上的裙子就向外走去。
开门的瞬间,地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其实已经震了半天了。
男人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本没打算理会,只是在看到手机屏幕上“小宝贝”三个字的备注,缓缓眯起了眼。
捡起地上的手机,他按下接通,但没立即说话。
“Cherry,你在哪?怎么总是不接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率先出声,脆生生的,带着几分焦急。
男人微微一怔,孩子?
薄唇撩起,他低哑着嗓音出声,“Cherry是谁?”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咦?你不是Cherry?你拿着她的手机,你是她的朋友吗?你的声音好好听,你是谁?她跟你在一起吗?”
小孩巴巴的一连串说了很多,男人缓缓拧起眉头,淡淡道:“没有人教你问问题之前先回答别人的问题吗?Cherry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此时手机那边的乔冉冉小小的身子蹲在椅子上拿着座机电话接听着,听到他的话,无比纠结的皱起了小眉头,想起乔以沫之前的嘱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可是又想到他既然拿着妈咪的手机肯定是认识妈咪的。
她想起乔以沫的中文名,再次不确定的问了一遍,“你真的是乔以沫的朋友吗?”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乔冉冉这下放心了,立即有礼貌的道:“叔叔好,她是我妈咪,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男人瞳孔极快的缩了一下,眉间微微一震。
她的孩子?
她又结婚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自己都没察觉语气突然变得极冷。
乔冉冉乖巧的答:“我叫乔冉冉。”
姓乔?
“你爸爸呢?”
“Daddy还是干爹?”乔冉冉挠挠头发,自动忽略了那个“死”了的爸爸,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个没爸的孩子。
男人,“Daddy。”
“Daddy的名字……”乔冉冉歪着脑袋想了几秒,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问过Daddy和干爹的名字,糯糯的嗓音透着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男人,“……”
乔冉冉没忘记正事,低低乖巧的询问,“叔叔,你还没告诉我妈咪在哪呢?我一个人在家……很害怕……你让她快点回来好吗?”
男人微微沉默,漆黑的眸子缓缓落在了床上女人的身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听到他忽然开口,“把你家的地址发给我。”
……
头痛欲裂。
乔以沫抓着脑袋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明亮刺眼的光芒从窗外照射进来,让她缓冲了好久。
不仅头痛,身上也像是碎了骨头般的疼。
抬眸看了看四周,才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按了按太阳穴,她忽然发觉不对劲。
自己昨晚不是在酒店参加晚宴吗?
然后……好像喝醉了,然后……好像还做了春梦……似乎梦见了傅司年。
脑中只有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闪过,也看不清画面。
只是个梦,她也没多想,估计是陆子延送她回来的。
不知道乔冉冉昨晚见她喝醉有没有生气,她急忙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身上一凉,她怔了一下,低头,随即整个人都呆住了。
整个身子不着寸缕,极其白皙的肌肤上一块块红色淤紫交叠着,触目惊心。
“这……”
她脸色霎时苍白了。
昨晚……不是春梦?
那是……谁?
浓郁的恐惧突然笼罩而来,她极快的下床,下体的不适感让她脸色更白了,心里沉了又沉。
陆子延肯定知道。
摸了半天没看到手机,她随便套了一件衣服,打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