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哄小孩一样哄着顾倾城,“没事了啊,我马上打电话给医院的院长,问问就知道了。”
佣人趁机溜走,担心邵泽会找她秋后问帐。
“那你现在就打好不好?”
每个女人在看见让自己心安的男人时,都会不由自主地依赖他。可能面对别人,或者一个人的事情都可以足够坚强。但见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哭。顾倾城也不例外。
“好。”看着眼泪汪汪的顾倾城,邵泽很心疼,“我们现在去书房,给院长打视频电话好不好?”
顾倾城乖巧地点点头,任由邵泽牵着手带她去书房。
“你好院长,我想问一下顾父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了?”邵泽用英语询问着院长。
院长临近花甲,头发已经发白,“邵先生好,顾父本就是因为心事,急火攻心才中风的。现在看来,他的心结已经打开,再加上他的妻子精心照顾。如今,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很多。”
邵泽将院长的话,翻译给顾倾城听。
“那我爸爸现在的情况,可以出院吗?”顾倾城听完,忙不迭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可院长不懂中文,摆着手表示顾倾城的话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想问的是,顾父现在的情况,可以出院吗?”邵泽帮顾倾城询问着院长。
院长点点头,“可以的。你们近期就可以来接他们回国了。”
“多谢院长的照顾,这些日子以来麻烦你了。”邵泽诚恳地道谢。
视频电话刚挂断,顾倾城就接到了顾母打来的电话。
“倾城,你最近有时间吗?”
顾倾城受宠若惊,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顾母第一次打电话给她。
“妈......”
“如果你这段时间没其他事情的话,就来美国接我们回国......”
顾母还没有说完话,顾父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让她把邵泽也带来!”
顾父的声音中气十足,看来顾父的身体真的好转了很多。
“爸妈,我马上就订机票。坐最快的航班赶来,你们等着我。”顾倾城十分高兴。
顾母也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不急、不急,你们慢慢来。”
邵泽在顾倾城和顾母还在闲聊的时候,就帮他和顾倾城订好了飞往美国的机票。
挂断电话之后,邵泽询问顾倾城:“你要不要回去收拾点东西?”
“不,不用。”顾倾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顾父和顾母了。
比起顾倾城的激动,邵泽显得冷静得多。
“我已经订好了机票,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发。在车上的时候,你要给临临打电话说一声。”
但顾倾城接到顾母的电话之后,脑子明显不够用了。
“好,我们先走吧!先走就走!”
看着顾倾城手舞足蹈地跑了出去,邵泽就知道顾倾城压根没听到他让她打电话的事情。
“临临,我和你妈咪先走要去美国接外公、外婆回国。这两天你和年年就住在我家里吧,我这边有人会照顾你们。我和你妈咪也好放心一些。”
“好,我会照顾好年年的。你们放心去接外公、外婆吧。”顾临承诺道。
“粑粑,你放心。哥哥会照顾好我的。”邵思年学着顾临的语气,回复了邵泽。
顾倾城在车旁边等了邵泽一下,跑回来一看邵泽居然还不紧不慢地打电话。
“跟谁打电话呢?还不走吗?”
“跟临临和年年,我们要去美国肯定要告诉他们一声啊。”邵泽将手机放进口袋里,“走吧。”
顾倾城如梦初醒,“对啊!我还没有给临临说一声!”
邵泽很无奈,“我已经说过了。”
“那你怎么不叫我过来,一起说两句?”顾倾城责怪邵泽挂电话挂得太早了。
对于顾倾城的无理取闹,邵泽选择了无视:“上车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到了美国,邵泽先去询问顾父的主治医师顾父现在的具体情况。还有出院之后,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
顾倾城来到病房,“爸、妈!”
“不是让你不用着急的吗?”顾母心疼顾倾城,“累着了吧?过来休息一下。”
顾父瞥了眼病房后,问顾倾城:“邵泽呢?我不是让你把他也带来的吗?”
“他去找您的主治医师,询问出院之后需要注意些什么。”顾倾城这个回答,让顾父很满意。那皱着的眉头,也就舒展开来。
邵泽和主治医师聊完之后,也赶到了病房,“伯父、伯母,来得匆忙。也没给你们二老买些什么东西,实在抱歉。”
顾母将邵泽拉到顾倾城的旁边坐下,“没关系,我们不讲究那些。”
“既然你们两个人都来了,那我就要嘱咐你们两个人一些话。”顾父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
顾倾城马上规规矩矩坐直,准备倾听顾父的教诲。
“老头子!你别这么严肃。”顾母白了顾父一眼。
对此,顾父假装没有看见。
自顾自地说:“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啊,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邵泽,既然我女儿喜欢你,你就不可以辜负她。”
说着说着,顾父还揉起了手腕,“我虽然人是老了一点,但身体还不错的。”
邵泽心领神会:“伯父,您不老。刚刚我也问过医生,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恢复得很不错。”
顾母憋着笑,对于顾父的逞强她觉得很逗。
“还有啊,临......”
顾父还想说话,邵泽突然打断。
“糟了!我忘记问主治医师伯父出院之后,有没有什么禁口的东西了。”
“我马上去问。”顾倾城说完,起身就走。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顾母一下子就明白,邵泽是有意支开顾倾城。
邵泽感激地看了眼看破不说破的顾母,“伯父、伯母,顾临是我的孩子。”
顾父和顾母并没有惊讶,从他们一家四口第一次来到家里的时候。他们就看出顾临和邵泽长得很像。
“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倾城住的医院着了一场大火。之后,她得了创伤性后遗症,很多事情都忘记了。”邵泽将当年的时候,简单地告诉了二老。
“好好的一个医院,怎么会着火?”顾父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根本。
邵泽很惭愧,“当时的定义是意外。那个时候我全心全意找倾城去了,对于大火并没有深究。之前,我一直认为倾城在那场大火里面身故了。五年后,她回来我才开始着手调查那场大火。”
顾母追问,“人为?”